楚蕭也很無語,我和我老婆都結婚了,不就親了一下嗎,這怎麼還被大家監視著啊!都發現了嗎?

也是想想小雨那桃紅色誘人的小嘴,哎呀不能想,自己怎麼就對她毫無抵抗力呢?

他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在軍中都被稱為無情的惡魔,哎認栽吧!

一晚上楚蕭睡得很好,想想馬上就可以摟著老婆睡了,做夢都笑醒了!

早晨早早的起來,才五點來就把早飯做好,自己吃了先上山了,把飯溫在灶上,沒有打擾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

這雪斷斷續續下了一天一宿了,這要是再下,進山就危險了,到時候吃席的肉,要是沒有,就不太好看了。

楚蕭揹著揹簍,拿了砍刀和繩子,在腿上還習慣性地帶了軍刀,一路大步急行。

這幾年一直軍中做得都是危險性極大的任務,他一去軍營就被上邊看重了,為了能夠完美地完成任務,他在訓練中表現出色,努力提高純實自己,收穫滿滿。

也不再像剛到部隊,就吊打一眾同期入伍的大頭兵,讓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就是很菜,遭了很多罪,也同樣這夥人,都被練出來了,這不一個個都留在部隊裡,發展的很好,都成了精英。

他想逮個大傢伙,就把隨手打到的兩隻野雞,放在了揹簍裡。

這拿回去給老婆補補身體。

越往裡走,他觀察著周圍動物的腳印,從只是些小動物,到有野豬的腳印了,楚蕭小心翼翼地往前探,聽到“哼哼”聲了。

降低聲音,一點點的往前走,看到山坡上有一大兩小三頭野豬,得,又白忙活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要遵守。

繞遠走過這邊,看到一頭落單的野豬,這邊有很多地野豬腳印,一定是特定的緣分讓我遇見你。

找了一棵粗壯的樹,三下兩下就串上去了,看沒有什麼危險,就把繩子綁在樹上,一邊就弄了個馬套,往野豬的方向摸過去,套子輕巧的一套,就套在了野豬頭上,野豬氣瘋了到處亂竄,怕繩子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樹都被拽的,瘋狂地搖擺,快要被拽起來了。

楚蕭拿著砍刀衝野豬脖子砍去,皮糙肉厚也被砍刀砍進去了,楚蕭沒去管砍刀,翻滾出野豬的攻擊範圍,拔出軍刀,對冒血的野豬衝過去還沒來得及下刀,野豬就搖搖晃晃地倒地不起,只有微弱的哼聲。

這是剛好砍到了脖頸處的動脈上了,趕忙把兩棵撞斷的小樹捆起來把野豬弄上去,做的簡易擔架,拉起野豬就迅速往外竄去,這麼大的血腥氣,一會就會有大型肉食動物們出來了,撤!

有雪拉起來也是很快在下山的時候,直接先把擔架推下來,說不出的順滑。

在中午之前,就來到了半山腰,這邊就已經能看到山腳下有人活動的身影,為了不影響村民的團結進取,還是把野豬先藏起來了,埋在雪地裡了,在這東北零下二十來度的天氣下,根本不用擔心肉會變質,早就凍上了。

在下山的時候遇到了,在山上砍柴和撿柴的青年男女。

楚蕭根本就看也沒看,就揹著在山腰上隨隨便便砍的一大捆柴,往山下走去,可把這些知青們眼饞的。

他們準備的柴不夠,剛開始今年也不算太冷,這些知青們都有僥倖心理,你不砍我也不砍,看著柴房裡那麼多的柴,老覺得足夠了,就一直拖著,眼看這兩天降溫下雪,他們有了危機感了,今天這不,不論男女都要出來撿柴,這才碰上了楚蕭。

閆菲菲是在軍區大院長大的,看到楚蕭穿著熟悉的軍靴,還有腿邊上的軍刀,就臨時起意,朝楚蕭撲去,楚蕭是誰,在軍中練就的敏捷技能,早加快速度,拐彎走開了去。

閆菲菲以非常奇葩的方式撲向了大地,順著坡度滾了下去,“啊啊啊!救命啊!”揹簍裡的一小捆柴也從她頭上滾了過去,閆菲菲尖叫道。

楚蕭連頭也沒回,就急步下山了,幾個呼吸已經看不見人影了這怎麼什麼樣的人都有啊!我可得保護好我自己。

跟閆菲菲一塊拾柴地知青,感到非常羞愧,怎麼那麼地不要臉呢,見男人就往人身上撲,平時不是挺高傲的嗎?誰也看不上,怎麼對個泥腿子這麼生撲。

最後還是,同宿舍的王麗沒辦法把閆菲菲扶了起來,這也多虧冬天穿的厚,這才沒有受傷,就是自尊心,受到傷害了。

王麗和閆菲菲把散落的柴禾都又撿起來,這一路相安無事,閆菲菲回到宿舍,有點不甘心,她想離開鄉下,這是難得的機會,那個男人一定是個當兵的,還是個可以在部隊外攜帶軍刀,那一定結婚可以隨軍,離開這個破地方。

閆菲菲拿了幾顆水果糖,到張大嘴家打聽,這就知道了,村裡這兩天回來的軍人,就只有梁老的二孫子梁楚蕭,不過說親了,就是老王家的三胞胎,那個最小的女兒,

閆菲菲在軍人家庭長大,打聽到這些就打退堂鼓了,她,從小受到父親影響,雖然想改變現狀,但也不會讓自己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事情就此打住。

過了幾天,聽說人家結婚了,就更慶幸自己沒有去做任何事情想改變現況。

這讓知青點的人,都很不好意思,還以為自己冤枉,閆知青了呢?也許當時就是腳滑呢?

這插曲就過去了沒給梁楚蕭帶來一點波瀾,他期待著他和小雨的酒席快點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