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macrobian 52
裝柔弱!美貌殺!遊戲大佬迷瘋啦 月下尋流年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就如同澹無為所說的一樣,最終商量後的決定是所有女生留在村子裡,棺材的搬運由他們男生負責,當然這些人中不包括李銘。
黎棠和任清清以及袁婷留下,由袁婷負責看守李銘,她們自由活動調查資訊。
澹無為、莫虛靜、阿哲、張宇和無名男以及寸頭去棺材匠那運棺材。
再一次來到橋頭,也許是因為在場的人大多都符合了部分死亡條件的原因,河面明顯不平靜,一個個微小的水旋在河面浮現又消失,水流也快了不少。
水面下能清晰的看到有黑影一類的東西飛快竄行,毫不掩飾對於他們到來的興奮。
阿哲和寸頭的臉色很差,幾乎是鐵青著臉看著水面,駐足在岸邊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一個不慎就被拖入河中。
張宇也有些緊張,到現在他們都沒完全弄清楚符合河中女人死亡條件的內容,這次倒是澹無為率先走上的木橋。
被他們往返多次後,木橋上的青苔已經少了很多,遠沒有一開始那麼茂盛,大大減少了打滑的機率。
澹無為主動走上木橋也是想證實一些他自己的推測。
察覺到有人上橋的河面明顯的更加洶湧了,一個個水旋出現在木橋兩側,黑色的影子圍著水旋打轉,像一張張等待進食的口腔。
其他人都緊張的盯著河面。
一股強烈的水腥氣湧入鼻腔,澹無為知道這是屬於河中女人的味道,她已經來到了附近,等待屬於她的獵物落網。
有水花自河中濺起落到澹無為的鞋面上,又滾落到木橋,順著縫隙落入河中,水滴跌落回河中的瞬間,河面上的一切危險徵兆都靜止了一瞬間,然後緩緩褪去。
空氣中的水腥氣也淡了不少,雖然沒到平靜的程度,卻也看得出來危險程度至少下降了一個檔次。
澹無為得意的彎彎嘴角,轉身看了莫虛靜一眼,步履如常的透過了木橋。
如他所想,河中女人對他沒什麼興趣,或者說...她知道他是屬於小女孩的獵物。
其他邪異不清楚,但小女孩和河中女人明顯是有聯絡的。
看澹無為平安無事的透過,其他人也紛紛跟上,一人過橋其他人行注目禮。
其他人透過的時候就沒澹無為這樣的特殊待遇了,隱藏在水中的邪異明顯異常興奮,水花一次濺的比一次高,黑影竄行的速度也快的難以捕捉,幾乎到了一閃而過的程度。
儘管看起來異常的兇險,但都沒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只是對心理上造成的傷害很大。
剩下的路途就順遂的多,暢通無阻的到達了棺材匠的住處。
雜亂的小院裡堆滿了木屑,空氣中還有屬於油漆的味道,和木頭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說不上難聞但也不算好聞。
兩口紅色的棺材並排放在一起,棺材蓋靠放在棺材邊,每口棺材內還放著一個精巧的石枕,外壁上雕刻了簡單的仙鶴和祥雲圖案。
兩指粗細的繩索從棺材底下穿過,固定在兩根橫木上,不用說就知道是為了方便搬運。
棺材匠依舊坐在他的椅子上咕嚕咕嚕的抽著水煙筒,看到他們出現朝著棺材的方向抬抬下巴,“來啦,這兩口就是,籤個字就能帶走了。”
說著從屁股底下抽出一本破爛老舊的本子,快速的翻到某一頁攤開放在一旁的木桌上。
眾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一起走到了桌子邊,看向棺材匠的小本子。
本子很老舊了,紙張上都有明顯的毛邊,豎著記錄了很多東西,翻開的這頁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空白。
棺材匠在空白的地方點了點,示意了簽字的位置。
莫虛靜主動拿了筆,卻沒有急著簽字,而是看本子上記錄的內容。
棺材匠的字跡並不漂亮,甚至稱不上規整,像剛學寫字沒多久一樣,但記錄的東西卻是條目清楚。
從左到右豎著記錄著:
於翠翠,硃紅漆棺一口,落款錢祥雲。
於翠翠,硃紅漆棺一口,落款錢祥雲。
於翠翠,硃紅漆棺兩口,落款錢祥生。
錢祥生,硃紅漆棺一口,落款錢祥生。
錢祥生,小朱紅漆棺一口,落款錢祥生。
類似的記錄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一整面紙,出現最多的就是錢祥生的名字,偶爾會出現一些外姓,但落款基本都是錢祥生。
其中的年份記錄相差的時間,長一些的四五年,短一些的兩三年,某一個時期甚至就短短一年。
莫虛靜擰著眉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記錄,某些藏在水面下的答案似乎就要呼之欲出。
澹無為把出現的名字都大概記了下來,然後把本子往前翻了一頁。
依舊是大量的錢姓,偶爾有那麼一兩個外姓。
棺材匠不耐煩的敲敲桌子,“趕緊的,磨嘰什麼呢。”
莫虛靜快速的翻看了其他幾頁,又翻回了最初的那一頁,要落款時卻猶豫了。
所以該寫誰的名字?
澹無為心領神會的問棺材匠:“落款寫誰的名字?”
“誰讓你來的,你寫誰的唄,你們不是幫錢老爺子訂的棺材嘛,就寫他的唄。”
棺材匠的話讓幾人都一愣,錢老爺子名字是什麼?
寸頭:“祥生,第一天我聽見老太太這麼叫老爺子。”
莫虛靜飛快的寫下錢祥生的名字,生字的最後一筆落下時,莫虛靜覺得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真相被蓋在一層輕紗之下,只要揭開這層紗,他們就能離開這個副本了。
把小本子還給棺材匠,眾人先試了試棺材的重量,發現遠比他們想象的要重。
一口棺材就要4個人搬,但他們只有6個人,怎麼看都得跑兩趟的樣子。
最終6個人輪換著休息,還是在天黑之前把兩口棺材都運回了錢家院子。
看到他們把棺材運回來了,錢老爺子的臉色有些古怪,介於高興興奮和恐懼之間。
“祥生!祥生!棺材是不是運回來啦?”乾啞如同摩擦生鏽鐵塊一樣的聲音響起,中氣十足的不像一個老人,語氣裡甚至還有明顯的高興。
任清清扶著腿傷還沒痊癒的錢老太站在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