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莫名其妙的醫仙
女王爺霸道護夫,誰的男人誰來寵 會跑的電飯煲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難道不是嗎?那是為何?”杜若染睜著紫眸一閃一閃的。
沈南清鼻中冷哼一聲,轉身負手而立,彷彿多看一眼杜若染都晦氣似的:“你們大金人不是向來如此!各個陰險狡詐、冷酷無情、人面獸心、視人為玩物,都是一些卑鄙無恥的小人!”
。。。。。?
杜若染滿頭黑線,這女人發什麼瘋,自己什麼都沒做就被莫名其妙的數落了一番。
“虧我們主子還救了你胞弟,你膽敢這樣說,我看你才是以怨報德,好賴不知!”嗜影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的茶碗被他捏得粉碎。
“哼,還是那句話,多謝杜王爺救了我胞弟,你的所求之物是什麼?速速說來。兩清後,我這座茅草屋可一天都容不下杜王爺這尊大佛,到時候慢走不送。”
“你。。。”嗜影在一旁都要氣吐血了。
杜若染拍了拍他的肩安撫道:“沒事。”
而後站起身,抱拳道:“沈醫仙快人快語,那杜某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是來求藥的。”
半炷香後,沈南清了解了席洛辰的病症。
她不似先前的狂傲,轉瞬變得嚴肅起來:“你說他體內有陰陽兩股力量對沖,那他的右下腹是否有“七星連珠”的紅痣?”
杜若染回想了下,那夜倆人。。。坦誠相見時,確實看見席洛辰右下腹上有幾顆痣,當時她還詢問過席洛辰,席洛辰說母后曾對他說,他生來就有這幾顆痣,也沒什麼奇怪的。
見杜若染紅著耳朵支支吾吾,沈南清眉頭一挑嘲諷道:“杜王爺,你怎麼還搞小女兒那套戲碼,害羞個什麼,快點說。”
“你懂個榔頭。”杜若染雙頰發紅,嘴巴卻硬的要命。
“他身上確實有你所說的“七星連珠”。”
透過確認後,沈南清收起嘲弄的表情,一臉震驚,遙望著院外的星月,喃喃道:“沒想到師傅所說的<七煞寒>真的存在。”
她大聲喊來小廝,對著紙上奮筆疾書。幾個呼吸間,紙張上寫滿了所需藥材和調配方法。
“雪靈芝、千年人參。。。
天魂草、千年火魄花、七玄蜈蚣散。”
前面幾樣普通人都知道,可後面三樣實在是稀奇,杜若染只知道其中兩樣。
天魂草,十分的神秘,據說這種植物對於生存的環境十分苛刻,氣壓、溫度、溼度缺一不可,尋常人只怕是連採摘都不會。天魂草離土,需馬上裝入琉璃瓶中,瓶裡的土壤需要撒上一把根下土,這樣才能存活,不然只需半炷香的功夫,草葉就會枯萎。
服用該藥可以強行引發人體潛能,從而使得服藥者肉體元氣猛增。不過,如果使用不當,代價也十分慘烈,甚至會導致人的精神徹底崩潰,變成一個徹底的瘋子。
千年火魄花,千年火魄花是一種罕見的草藥,它的神奇之處在於,雖是至陽之物,卻只生長在寒冷的高山之巔。它擁有岩漿的火屬性,能灼燒體內的氣血,讓人不再經受極寒之痛,經常被用來剋制寒屬性。
最後一樣,杜若染聽都沒聽說過。
“七玄蜈蚣散是何物?”
沈南清難得的正色:“七玄蜈蚣散是一種很奇怪的植物,葉子無毒,但果實有劇毒。一顆樹百年只結七顆果,果子成熟落地便瞬間化為膿水,極難得。果實顏色棕紅,成熟後酷似蜈蚣,通體一般粗,果實外壁長了兩排紅色細須,故叫做七玄蜈蚣散。”
劇毒?
沈南清看出杜若染的疑惑,清了清嗓子:“雖說是劇毒,但此藥正是這副藥方的藥引子,絕不能少。其餘的藥材我都有,你只需找這三樣回來就可。”
杜如染沒再多言,第二日一早便帶著嗜影上山尋藥。
等杜若染二人回來,已是兩日後。
二人身上灰撲撲的,華服也被刮的破爛。
除了採摘回來的藥材,杜若染懷中還抱著一隻黃白色的肉團,戳戳小屁股一顫顫的,手感極好。
“沈南清,幫我看看這小傢伙,看上去像是受傷了。”
沈南清看清杜若染懷中的小東西后,倒吸一口涼氣:“你捉它回來做什麼,這玩意兒養不熟。”
小東西從杜若染的臂彎裡露出小腦袋,灰藍色眼珠滿是天真,它像是聽懂沈南清的話似的,照著她的面門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接著一臉無辜地抬頭望著杜若染,模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杜若染開懷大笑:“哈哈哈,你看,它也知道你說話討人厭,這不是挺有靈性的?”
原來杜若染懷中的小狼是她在採七玄蜈蚣散時撿到的。
當時杜若染倆人躲在樹上觀察下方的環境,發現狼群逗留在此地,它們以七玄蜈蚣散的葉子當食物,怪不得狼王的身型那樣巨大。
狼群飽餐一頓後,母狼帶著年幼的小狼崽向深山走去,但唯獨落下了一隻跛腳的小狼,它身子一顫一顫,想盡全力地跟上媽媽的腳步,可還是徒勞。
在危險密集的山谷中,只有健壯的小狼崽能存活到成年,狼群為了生存,不能單單守著一隻小狼,狼媽媽只得無奈拋下它,讓它自生自滅。
杜若染雖然看小狼可憐,但畢竟這是狼,她沒有動惻隱之心,她還記得在上山時被狼群圍堵的場面,心有餘悸。
但。。。萬事都有意外。
一切都在小狼崽咬上了杜若染的衣角,死活不肯松嘴後發生了轉變。
它對杜若染格外親暱,像是天生如此似的,嗜影拿出乾糧想逗逗這隻小狼,卻被狼崽一口咬中手指,留了一手的血不說,回來這一路,小狼只要看見嗜影就發出低吼聲。
這小崽子,還挺記仇,像我。
沈南清一臉吃癟,轉而嫌棄道:“你想的真美啊,讓我救人又讓我救狼,你當我是什麼。”
一日的交往,杜若染已經知道沈南清是什麼樣的性子。她把小狼的右腿提起來,小狼在扯痛下委屈巴巴地哀嚎,經管如此也沒有張口咬杜若染。
沈南清的表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上去按住杜若染的手,把狼崽接到自己懷裡。
這個女人真是口嫌體正直的表率。
“你拽它做什麼,它應該是摔到骨頭了,我去看看。”
沈南清進門後,杜若染和嗜影相視一笑,前者一臉計謀得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