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唐宗又卡了一口老血,力竭心衰道:“劉義啊,還是沒有訊息嗎”

這孩子是他和劉妃唯一的血脈,他已經垂垂老矣,如果能見這孩子一面,他此生也無憾了。

劉義也著急啊,這是她妹妹劉妃的孩子,沒幾年就去了,他是皇子的舅舅,怎能不盡心盡力的找,可是他總感覺冥冥之中他越是去找,這孩子就越是找不到,他們總會擦肩而過。

劉義看著皇上身體越發孱弱,他提議道:

“陛下,微臣提議,不如在民間張貼告示,尋找天下神醫,為陛下調養身子”

生在皇宮裡,從出生起便是兇險萬分,他體內的毒是從小便種下的,雖沒有致命,但到底搶了五臟六腑,毒在一點一點的侵蝕著他的腹髒,近日裡感覺毒已經蔓延到了心肺,常常覺得心下喘不過來氣,今日還卡出了血。

他年紀大了,但總歸有些不甘心,心中還是惦念那個未曾見過面的兒子,他擺擺手道:“罷了,你去尋吧”

唐宗的眼中散發著一股希冀,萬一民間真的有神醫,不求給他治好,讓他的身體再多拖幾年也是好的,臨終前能見那孩子一面,他也能安心的去見劉妃了。

劉義聽罷便急急忙忙的帶著人去,滿大街的貼告示。

王寶釧正在大街上溜達,看到前面一群人圍在一個大木牌前,蹬了一腳葛蛋兒,“去看看,做什麼的”

葛大憨厚的撓了撓頭,“公子,俺不識字”

葛青也連忙擺了擺手,“公子,我也不認識”

哎,還是要加強所有人的文化水平啊,他自己站到邊上張望了一會,人堵的水洩不通,不過他也聽了個大概,說是皇帝老頭得了怪病,懸賞民間的神醫進宮治病,聽說治好了有大賞。

葛大眼睛瞪得老大,撓了撓頭道:

“這皇帝老頭怎麼了,竟然賞這麼多小金魚”

王寶釧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轉念一想,跟自己有球關係,於是繞過人群繼續沒事人似得溜達著。

“公子,這陛下年歲也不大,怎麼身體還沒薛叔好”

葛大回憶起薛叔在小夜市裡身形利索,連著翻好幾個跟頭的畫面,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王寶釧冷笑一聲:

“廢話,一輩子都在耕耘,是頭牛都得累死”

葛大嘿嘿一笑,“那倒是啊”兩人會心一笑。

小度看著王寶釧一臉擺爛的模樣,翻了個白眼,怪模怪樣的說道:“叮,系統提醒宿主立馬接下單子,去皇宮給老頭治病”

“誰愛去誰去”王寶釧白了小度一眼,轉身就走,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治出事可死求了,再說他會治個求的病。

他現在可不缺錢,做做生意擺擺懶,富貴榮華享一輩子不好嗎。

“叮,宿主如果不去,那將延緩回二十一世紀的時間”

“什麼意思?”王寶釧警惕的停下了腳步。

小度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在空中懸浮著道:

“我可沒撒謊,你在古代的成就,都是有成長值的,成長值滿了,你也就能跟原主調換身體了”

王寶釧一愣,氣急敗壞道:“你媽的早說啊,早說我不就去了”

小度叉著腰,撇撇嘴道:“你也沒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