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一眾人吃著早餐。

十個大菜,八個小菜,剛好合適,多了眾人吃不完,少了不夠吃。

王銀釧開口提議道:“大姐,三妹,後日剛好是初一,我們去慈雲寺上香吧,聽說那裡許願可靈了”

初一十五屬於十齋日,人們都會選擇那一日去慈雲寺上香,乞求平安,相府也不例外,每年都要去添一些香火錢。

“好啊,剛好這些日子悶在家裡也無趣”王金釧附和道。

“我不去”王寶釧吃著麻辣兔頭直接拒絕了。

“哎呀,我說妹妹啊,你整日無所事事,難道心中就沒有要祈求的事嗎”

“就是,陪姐姐們去一趟吧”

“寶兒,你就去吧,求求姻緣,別到時候嫁不出去了”王母說的一臉慈愛。

王寶釧翻了個白眼,這是親媽!

“我不去,沒興趣”王寶釧又啃起了麻辣豬蹄。

“聽說那裡的齋飯可好吃了”

“是啊是啊,慈雲寺的齋飯可是一絕”

“呃,那就去吧,齋飯不齋飯的不重要,主要是想去替你們二老求個平安”王寶釧一本正經的說著。

王父和王母相視一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吃完飯,王寶釧拿著牙籤剔著牙,慢慢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那一日,魏豹會搞事情,到時候你小心一點”小度的聲音悠悠響起。

“他能做什麼,我們無冤無仇的”

“你別忘了,你現在不是老爺們了,你現在頂著妹子的臉生活,你拒絕了他那麼多次,他早就急不可耐了”

“用強?老爺們跟老爺們?”王寶釧打了個寒顫,癟犢子的,這會給她造成心理陰影的吧。

“上一世他就用過這招”

“成了嗎”

“沒成,你被薛平貴救了,這次你打算怎麼辦”

“那勞資去個屁”王寶釧轉頭就要回去跟眾人說誰愛去誰去,反正她不去。

媽的,吃口飯真不容易,他還是躺家裡啃肘子夾饃吧。

就自己那點武力值,萬一被得手了,他孃的不是自己尋晦氣。

認清自己,先苟著吧!

小度連忙叫住了王寶釧:

“你不是剛好最近閒來無事,慈雲寺又有好吃的齋飯,區區一個魏豹,你不會慫了吧”

王寶釧仿若沒聽見似的,她慫個球,不就一個魏豹嗎,他只是懶得周旋。

他百無聊賴的說道:

“度兄,勞資天生就沒慫過”

“那你為什麼不敢去”

王寶釧嗤笑一聲,“度哥,你激我也沒用”

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小度語調一轉:

“你知不知道像他這種京城的公子哥,一年有多少個年輕女子慘遭他的鹹豬手,如果沒人出面制止,又要多出多少美貌無雙天姿國色的女子要在深夜裡痛哭流涕,而且上輩子,就連薛琪…”

王寶釧腳步一頓,面上終於出現了一絲鬆動。

“薛琪妹子也被他拐走了?”

小度嘴角微勾,繼續道,“對,魏豹先把薛父幹掉了,然後把薛琪打暈帶走了”

王寶釧頓住了,雙目染上厲色,內心像被貓撓的一樣。

“他孃的,勞資忍不了,這狗比不除,難解我心頭之恨”

小度心中暗喜。

“你願意去了?”

王寶釧扭過身來,拳頭握的咔咔作響。

“廢話,勞資再不去,我的薛琪妹妹就要被那狗比搶走了,我還沒見過呢”

“那你準備怎麼辦”

“找人弄他,那狗比,勞資非把他的二弟懸掛在城牆上”說這話時王寶釧露出一抹從未有的和善笑容。

小度打了個寒顫,幸好他是見過大場面的,苦口婆心的勸告道:

“……那也不必這麼狠辣,魏豹今年才十八歲,兄弟沒了,他一輩子都沒有樂趣了,給他個教訓就好了”

王寶釧嘴角微勾,轉頭衝著小度狡黠一笑:

“行吧,給度兄你一個面子”

那就來個母珠上樹吧。

小度心道:完

初一當天,相府一大家子坐著馬車浩浩蕩蕩的出發了,王寶釧還是頭一次坐馬車,這馬車外面看著平平無奇,但裡面卻是純金打造,豪橫至極。

王寶釧暗暗琢磨,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車賣了,那投資的錢就有了。

山路崎嶇,一路上沒什麼事發生。

約摸到晌午,一通燒香拜佛,眾人在慈安寺吃了齋飯,便要原路返回了。

途中,半路一群黑衣人殺了過來,另外一小隊,直衝王寶釧的轎子走去,跟黑衣人搏鬥的是她的二姐夫魏虎,此刻正與黑衣人擠眉弄眼的,明顯就是一夥的。

王寶釧暗自咒罵了一句:

“他孃的,完全是放水啊”

一個疾步下了馬車,王寶釧對著黑衣人大聲喊道:

“來啊,來啊,來追我啊”

說罷,提著裙子便往第二現場跑去。

果然其中一個黑衣人追了出來。

一直到了一個河邊,王寶釧措手不及被黑衣人一個猛撲便把她放倒了。

王寶釧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爺不玩死你”

黑衣人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沒想到寶釧妹妹私下裡這麼豪放,“來啊,盡情的蹂躪我吧”

王寶釧眼神狠厲,一個翻身把魏豹壓在身下,魏豹閉上了眼睛,一副要從了王寶釧的死樣。

王寶釧從腰間拿出純金打造的匕首抵在魏豹的褲襠,“狗刁,敢暗算爺爺我,你想變姑娘嗎,勞資成全你”

“勞資明日把你送進宮裡當太監,二牛掛到城牆上做風乾雞”

魏豹楞在了原地,不是怕的,而是他心心念唸的寶釧妹妹,一向溫柔賢淑,怎麼現在一出口就是一股大碴子味呢。

不過,他好像更喜歡這樣的妹妹了,魏豹眼中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王寶釧忍著內心想要嘔吐的感覺,一把扯開黑衣人臉上的黑布,果然是魏豹這個狗。

她一把生龍活虎藥撒在魏豹臉上,“既然你想要,勞資成全你,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王寶釧拍了拍魏豹的臉蛋,嘴唇微勾:

“兄弟,希望你玩的盡興”王寶釧一個閃身,令人把魏豹拖到一個事先安排好的小黑屋裡,那屋裡關的就是一隻剛成年不久的珠珠,肥臀大耳,渾身上下散發著成年母珠的魅力。

王寶釧順便又叫了一個山腳下一個村的村民過來觀戰。

做好這一切,王寶釧拍了拍手,退至幕後。

深藏功與名。

魏豹的藥效沒一會就發作了。

眼前的珠珠在他眼裡瞬間變得秀色可餐,極具魅惑,小屋內頓時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不到片刻母珠破門而出,魏豹緊跟著在後面一陣追趕,嘴裡唸唸有詞,“小美人,你別跑啊,讓哥哥我疼愛疼愛你”

“我的天呀,不得了啊,這年頭,珠都上樹了”

眾人看著村頭的歪脖子樹上一隻珠速度極快的一躍而上,陷入了沉思。

“你沒看有一個後生打著赤膊在後面追嗎,可見珠珠當時怕極了”

“那後生是要幹嘛,強珠所難?”

一個老嫂子雙手捂著臉做羞怯狀,大叫著“非禮勿視”但又忍不住透過手指縫多看了幾眼。

這一看不得了,這不是她家的春花嗎,她不是好好的家裡裡的珠圈裡關著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快快叫人,救救珠珠啊,那是我家春花啊,還沒生過崽呢,可不敢讓嚯嚯死啊”老嫂子慌了,哭喊著讓村民們幫忙。

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寺廟山腳下,一個村裡的人為了救珠都跟著魏豹屁股後面追,春花叫的哼哼唧唧的,跑的越來越慢了,儘管她長著四個腳丫子,但這小半個時辰的折騰,它已經累虛脫了,如果再沒人救它,它就要被魏豹那個畜生給生擒了。

它接下來的遭遇,那將是它珠生史上揮之不去的陰影。

但她越是叫,魏豹就越是興奮,此刻已經脫得只剩大褲衩了。

魏虎聞聲而來,卻站在遠處不敢靠近,不是他不勇敢,而是他不能讓家族蒙羞啊,他躲在老楊樹後一臉糾結的看著這場鬧劇:

“對不起了,老弟,是你自己不爭氣”

王寶釧及時的派了幾個練家子,去解救了春花,畢竟春花是無辜的,他只是讓她走個過場。

眾人用了很大力氣,才費勁的拉開了一人一珠,也多虧眾人解救的及時,春花並沒有失身。

“你這後生,必須賠我家春花的精神損失費”老嫂子心疼的看著她家春花。

可惜魏豹剛才過於勇猛,這會已經累暈過去了。

京城小茶館裡,眾人八卦的聊著天。

“聽說那老嫂子在魏府堵了三天三夜才領到她家春花的撫慰金”

“哎呀你不知道,若不是老嫂子說要報官,他們根本就不打算出錢”

“那魏家也太不地道了,睡了人家的珠,竟然還想賴賬”

“人心險惡,珠有何辜啊”

魏家炮王的稱號響徹京城。

甚至已經有魏家炮王大戰母珠三天三夜,魏家人的變態嗜好,魏家炮王的戀珠癖的短篇小說在各大書店裡擺放著。

並且有人專門在魏府門口等著魏豹,只要魏豹一出現,他的一言一行都會被記錄下來。

就比如今日魏豹剛從小後門溜出來準備透透氣。

便有一群人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他問題。

“問:春花你還記得嗎,你會不會良心難安”

“答: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我不認識什麼春花,都是沒有的事”

“問:炮王你身子還好嗎”

“問:炮王你對此事有什麼感想”

“答:那天我沒對春花怎麼樣”

“問:你剛才不是說沒有的事嗎”

眼看越描越黑,魏豹趕緊往魏府裡躲,他就不該出來。

回到府裡,伏在案上痛哭起來,“寶釧,我恨你,你也太欺負人了,你怎麼可以對人家如此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