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七大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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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川省。
神州七大宗派之首,破嶽教的大堂內。
除聽劍閣閣主以外,六大宗派的掌門人匯聚於此。
七大宗派,分別為:破嶽教、青陽宮、銀月山莊、白佛寺、羅宋山、聽劍閣以及絕劍派。
今日,各大宗派掌門受破嶽教教主,公明修的邀請,商討繳殺謝永安之事!
“諸位都是神州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共同受到了真佛的恩賜,自當為真佛鞍前馬後!”
公明修坐在大堂主座之上,桀驁的眼神中有一絲暴戾。
他的腳下,踩著一名奄奄一息的民調局幹員。
“公明修,不要廢話,快快烹殺這群臭鼠!”青陽宮宮主青衫道人手持灰毛拂塵,對血肉的渴望讓他眼神迷醉。
“阿彌陀佛,青衫施主切勿著急,我等還有要事需要詢問。”
羅宋山僧主,滅心僧人雙手合十,緩緩睜開雙眼看向公明修,似乎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公明修則是點點頭,左腿用力狠狠踩了下去,身下一聲悶沉的痛吼傳來。
他站起身,將幾近陷入昏迷的民調局幹員提了起來。
“說,謝永安在哪裡。”
民調局幹員連將眼皮睜開的力氣都沒有,只是閉著眼露出虛弱無力的笑容。
“說,否則將你剁碎餵狗!”看著發笑的幹員,公明修怒火中燒。
“我呸。”
幹員沒有說話,只是一口唾沫吐在了公明修的臉上。
公明修感到奇恥大辱,手指發力扯住幹員的頭髮,狠狠向上拽起。
“啊啊啊啊啊!!”
哭喊戛然而止,那幹員的頭皮竟被硬生生的拔掉!
公明修又看向一旁跪地的其他幾名幹員,揮動著手中的頭皮,
“謝永安在哪!不說,你們的下場就是這樣!”
可那些幹員非但被嚇破膽,皆是面露譏笑。
他們為何不怕死?
公明修愈發憤怒,炁勁迸發一腳踩碎了一名幹員的腦袋。
“快說!”
可依然無人應答,他便一個接一個的踩死。
就當只剩下兩人之時,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既然不說,那你們也去死吧。”公明修嘆了口氣。
“公施主且慢,不如讓老衲試上一試?”
羅宋山僧主滅心和尚,笑著走上前,見公明修點頭,他將手腕佩戴的佛珠取下,在手中盤了起來。
隨之一股透明金光散發。
原本神情不屑的民調局幹員,在被光芒映照的瞬間,變得痴痴傻傻,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滑落。
“謝永安在哪?”
滅心和尚露出輕描淡寫的笑容。
羅宋山金口術,從來沒有失手過。
可痴呆的民調局幹員,並沒有如他所願,只是嘴巴一直髮出嗚嗚啊啊的聲音。
滅心和尚微微一驚,這怎麼可能?
金口術不可能問不出想要的情報,除非這人原本就不知道謝永安的位置......
滅心和尚頓感無趣,當即一掌將幹員腦袋拍死,又看向了僅剩的最後一人。
正當他要再次施展金口術時。
那幹員深吸一口氣,下頜一鬆一馳的鼓張,發出蛤蟆咕咕叫聲。
倏然間一股無形炁勁在口中吐出,化作毒霧彌散。
幾名掌門下意識抬手躲閃,幹員因勢而動向外狂奔。
他取出手機,快速的發出一段語音。
“七大宗派想要繳殺謝永安,公明修,滅心和尚與青衫道人三人,已經進階合氣境初段!其餘掌門皆是煉心境七段,小心!”
話音剛落。
他的腦袋炸成了三瓣。
青衫道人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他的屍體之上,冷哼道:
“不自量力的東西。”
“怎麼辦?如今還是不知謝永安的位置。”銀月山莊莊主眉頭一攢,神情冷漠。
“不著急。”公明修獰笑道:“姜家我們鬥不過,還鬥不過民調局的廢物?我們吃了耿浪,那謝永安自然會出來。”
眾人聞言露出會心的笑容。
白佛寺住持卻是出言問道:“許元蟬為何沒來?已經過了約好的時間。”
其他人也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卻無一人說話。
......
“謝永安,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想翻天啊?!黃金週七天假期,你居然不回家?”
“不回家就算了,你一條訊息都不發回家裡?”
“你老妹天天在老孃耳邊吵吵說想你,你這個做哥哥的好意思嗎?”
謝永安久違的與老媽通了電話。
他此時正雙手抱舉著大鼓,用臉頰與肩膀夾住手機,這也導致了耳機那邊原本就刺耳的大嗓門,更加如雷灌頂。
“媽,耳朵給你吵炸了,咱小點聲......”
“喲,真是長大了呵,現在嫌你老媽煩了是吧?!”
跟中年婦女交流真累!
安哥嘆了口氣,“你兒子成年了,開始自己創業了懂不,黃金週在忙假期的事情沒空回去,也沒看手機,下次放假我一定回去!”
別說沒空回家了,他自開學以後,去上課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當然謝永安沒敢跟老媽說,否則下次回家屁股要被開啟花了。
“哈哈哈,你?我兒子在創業?就你那一塊錢不到的生活費能幹嘛?開撿垃圾站啊?”狂笑聲從電話中傳來。
這人真是我親媽嗎?
不信任兒子就算了,怎麼還嘲諷!
打擊新時代青年的信心啊!
謝永安無語。
“行了,你有空給你妹妹打個電話啊,她見不到你人都要哭了。”
答了一聲後,謝永安將電話結束通話。
他看了看面前的秦皇大鼓,頓時愁眉苦臉。
這麼大的鼓,到底要放到哪兒去?
要不還是先回姜家吧。
這時電話又響起,接通後,焦急的聲音傳來。
“謝永安,你有事嗎?”
是童雲櫻。
“沒事啊,為什麼這麼問?”
“你知道最近七大宗派開始肆意殺害普通人的事情吧?他們正在探查你的位置,想要殺你!”童雲櫻呼吸急促,“有三人已經進階合氣境初段,你要小心!”
謝永安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這大鼓沉思。
良久,見沒有回應,電話那邊又傳來憂慮的聲音。
“喂,你在聽嗎,出什麼事了?”
“沒事,只是我想到了個一勞永逸的方法。”謝永安笑道:
“是時候解決這一切了,告訴耿浪讓他幫我個忙,我要一個打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