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貝勒發動了這巔峰法道技,那棵金屬參天大樹上長出了一個個金屬花苞,數量十分可觀,密密麻麻掛滿了整棵大樹。

張啟楓這個時候也停止了爭吵,看來還是把這個身體的控制權搶到手了,他看了一眼金屬樹。

“老頭,本來只想阻止你殺掉這個廢柴,但他竟然為了你和我吵了起來,越是這樣,我越要殺了你,我得讓他明白一個道理,沒有我他什麼都不是,在這個世界,他只會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不管你要使出什麼招數,這把刀都會砍到你身上。”張啟楓眼神中充滿了殺氣用刀指著老貝勒說。

“可是你這麼久沒挪動過腳步了,老朽此招可是沒有人能全身而退的。”話音剛落,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緩緩綻開,金屬花瓣落了下來如同被狂風席捲一般朝著張啟楓襲去,張啟楓看著這花瓣形成的金屬狂潮,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亂。

“和我之前說的一樣,外部有正在釋放的勢時,你應該無法完全金屬化,攻擊你本體就好了。”張啟楓開始了極快地閃躲,但同樣的那花瓣速度緊跟著他,不一會兒就吞沒了張啟楓。

張啟楓也不會就此束手就擒,發動了能力回到了五秒前的位置,在這樣的花瓣攻勢下活下去都難,更別談近身老貝勒了。

思考了片刻,他選擇了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方式。

張啟楓快速跑到老貝勒所在的金屬柱前,開始瘋狂向上跑,並不是直線,而是繞著柱子跑。

花瓣很快就追了上來,不一會兒就包裹住了他,隨著一聲慘叫,血霧還未散盡。

張啟楓就出現在了剛剛的位置繼續向上跑,花瓣也很快做出反應再次包裹住了他,因為張啟楓外放的勢十分強烈,速度奇快,比剛剛確實往前進了不少。

但這樣似乎對他的消耗非常大,而且身體也非常痛苦,不斷重複感受著被金屬切割的疼痛,又這樣過了兩次,他腳步突然放緩,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用盡力氣把刀扔了過去。

老貝勒看著這樣的張啟楓確實被震驚到了,沒想到他可以為了戰鬥做到如此地步,認為像這樣扔刀不過是敗之前的孤注一擲罷了,身子一側便躲了過去。

“神技·神閃”

已經被包裹在那金屬狂潮裡的張啟楓拿刀出現在老貝勒身後,此時手上拿著的正是剛剛的扔過去被貝勒躲過的刀,老貝勒背後也出現一條刀傷,但並沒有砍的很深,因為在老貝勒刀砍入面板的一瞬間便進行了全身金屬化。

“老朽此招特別之處就是這棵樹在用勢種下之後,只有在我發動的時候會再次使用勢,它在生長開花以及花瓣攻擊你的時候都不是我在釋放勢,都是它的自主行為,所以老朽可以金屬化,讓你失望了。既然還沒結束那就只好用這個了。”老貝勒說完便把雙手手掌合上。那些花瓣組成的金屬狂潮停了下來,開始散發出了一大團金屬花粉。

“說砍你就砍你。”張啟楓說完身上的勢就消散殆盡倒在了地上。

老貝勒看到張啟楓倒下了便解除了招式,周圍所有的金屬都化為鐵水流進了他的身體裡。

“還好沒有完全領悟第三階段,比我想象中還是要費勁一些,看來還是老了。”老貝勒身上的血已經止住了,走向張啟楓。在他身旁坐了下來開始喝酒。張啟楓身上雖然有傷口但也都不是致命傷,果然最後是精疲力盡暈倒了。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張啟楓醒了過來,看到了身旁的老貝勒。

“師傅,發生了什麼,你衣服怎麼都破了?”張啟楓一臉懵,完全不知道剛才戰況的激烈。

“是啊,被你體內的神技砍到了幾下,你不是在中途醒過來和他爭奪了一下身體的控制權嗎?”老貝勒想起來了剛剛張啟楓自言自語的樣子。

“有點印象,但是我只記得我在一個周圍都是藍色的空間裡,然後透過一個視窗看到外面,其他的我也記不清楚了。”張啟楓說道。

“暫且稱呼為他吧,他剛剛表現出來的應該是第二階段了,且第二階段基本開發完全了,還有一招我沒有見過,吃了他那招的虧,他稱之為神閃。”

“僅憑這個所謂的神技就可以傷到師傅你嗎?”張啟楓對神技的力量沒有一點概念。

“神技是凌駕於我們這些法道、武道修煉者之上的力量,我如果不是攻防兼備的法道恐怕已經喪命於他的刀下了,從他外放的勢來看速度與力量已經達到了武道巔峰初期,只是你現在自身的勢支撐不了他使用太長時間,也有可能他使用的神閃對自身負荷太大了,導致後來力竭暈倒了,這樣你才能恢復自我意識。”老貝勒回憶起剛剛的戰鬥分析道。

“不好意思師傅,還讓你受傷了,我現在覺得睏意十足,然後渾身痠痛。”張啟楓揉著肩膀說。

“今天先到這裡吧,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體內神技的極限,明天起我會鍛鍊你學會如何控制自己的勢,如果不受到致命傷他應該是不會出來的,你受到致命傷就會自動激發體內神技的第一階段,也就是讓自身回到五秒前的狀態,他也會透過這個契機出現來控制你的身體。”老貝勒看樣子也有些疲倦了。

“師傅,那還是我背您吧!回去就給您打酒去。”張啟楓說道。

“不用了,坐上來吧,醒了記得給我打酒就行,明天直接自己跑到這來等我。”老貝勒又弄出來了那個金屬盤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