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兩個跟著他的人,一臉茫然地往巷子裡走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就連那輛馬車,也不見了蹤影。

兩人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我這麼大的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車?

陳炎在經過兩人身邊的時候,任誰都能看出他們的疑惑。

他一邊點著香菸,一邊微笑。

直接衝進了四合院。

他剛剛將自己在空間當中得到的東西都梳理了一遍。

這一次的大甩賣,

麵粉賣了六百八十七元,

這些水果以230塊錢的價格出售,

一共是917塊錢,不多,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畢竟現在,富農,小商人,都會成為他們的主要攻擊物件。

自己就算有錢也沒地方花,今天的薪水比平時的兩年還多,這就夠了。

更何況,自己賺的錢,怎麼可能比割韭菜更爽?

陳炎打定主意,他要用這個院子裡這些畜生的退休金來還債!

陳炎一邊唱著小曲,一邊往院子裡走去。

只見閆埠貴和他的三個媳婦,都在院子裡忙活著。

見陳炎歸來,三大媽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咦,陳炎,你怎麼又來了?中級法院那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賈家的人要起訴你了!”

三嬸都不是善茬,在陳炎手上吃了好幾個虧,

讓睡在自己床上的閆埠貴很不舒服,她來這裡,就是想要看著陳炎向賈家道歉!

陳炎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這場比賽他已經打得很嗨了。

他笑著問道:“三嬸,賈家到底在搞什麼鬼?”

三嬸解釋道:“就在你出門的時候,那根棍子跑到你家裡來,把你的雞給偷走了。我帶了一半的雞回來!”

“回家後,我會陪著她外婆吃飯的。然後他們就在這裡上廁所了!”

“哎呀,這下賈家的院子都沒人住了,這味道!”

三嬸與賈張氏之間的衝突,也是很多的。

前段時間,棒子到家裡來,想要偷一些捲心菜,

三嬸對賈家的話很生氣,卻被賈張氏一腳踹在了臉上,如今見陳炎去找賈家人的麻煩,心中卻是樂開了花,聽起來就像是在唱歌一樣。

閆埠貴雖然不想得罪陳炎,但他還是忍住了。

“賈東旭找到了一個男人,告訴他,你是在傷害別人,如果你不賠償,他就會以中毒的罪名起訴你!”

陳炎哈哈一笑:“有關係就好,這樣就不用我到處走了!”

說著,他就要往裡走。

他還沒忘記對閆解成說一句:“解成,一會我讓你到警局叫他,你給我老實一點!”

“如果有人喊的話,我會給你二十美分!不過如果你動作慢了,這一筆獎金可就不歸你了!”

“2……0.2!”

閆解成顫聲道:二十美分,能去買一盆油煎肝臟,還有一些糖果!

閆埠貴兩眼放光,如果不是身為三叔,他也要維護自己的尊嚴,這個任務,他一定要接。

閆埠貴一雙小小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著,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已經開始幻想著自己的第二天該怎麼花錢了,自己還小,要上繳的那一部分錢,當然是要交上去的!

老閆一家人打什麼算盤,陳炎可不關心,就在他進入中央法庭的時候,整個院落都瀰漫著一股惡臭。

陳炎連忙捂著自己的鼻孔。

“這是哪家的孩子,怎麼能這樣,一點素質都沒有?”

“你怎麼能說我們住的是高階的四合院?”

“我就說嘛,做人不能太自私,總要為自己著想!”

易中海:“……”

似乎是因為昨晚的事,自己對陳炎的看法發生了變化,大錯特錯!

這個陳炎,簡直就是災難!

他就這麼立著,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儘管對賈張氏並無好感,不過賈家在易中海,那就不一樣了。

陳炎此舉,無異於給了他一記耳光,讓他易中海顏面掃地!

就在中海邊上,賈東旭頂著兩個黑眼圈,一副暴殄天物的樣子,

看到穿著軍裝的陳炎,顯得很是灑脫,

“陳炎,你這混蛋,你居然還敢來?這件事,你必須要說清楚,否則,我饒不了你!”

陳炎看到賈東旭那副悽慘的樣子,她的臉上,寫滿了厭惡。

“賈東旭,你父親年紀輕輕就去世了,誰教你沒有教養?我原諒你了。”

“不過,你說我下了毒藥,那也是有罪的。你會被關進監獄的!”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殺了你。”我會親自報警的!這樣我才能討回公道!”

“怎麼回事?!”

頓時,賈東旭心中一緊,陳炎是如何收拾傻子的,他昨日也看在眼裡,

自己也不能和陳炎動手啊,只是將閆解成從自己身邊拉開。

“陳炎,你竟然敢跟我說要報警!”

“我媽媽和那條狗都是你養的!”

“我跟你說,這是拉肚子!”

“這隻雞是你們家的,還能是什麼人?這件事,你一定要解釋清楚!”

對於賈東旭的嘲笑,陳炎毫不在意,

“你媽和你兒子把我的雞給搶了?天啊!東旭,你這是在告發你的家人偷東西!你們可要記得,這兩個人都是賊,都是來搶我們家的雞的!”

“夠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易中海臉色一沉,他就不應該,將陳炎讓到這個院落裡來,

這小院還怎麼住?

“那是用棍子挑出來的,他還是個孩子。她外婆還當是誰家的豬肉,也學著嚐了嚐!”

“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可能將棍子給抓起來吧?他才十二歲!”

陳炎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這老傢伙還挺有一套的,

是不是一棵老樹在懷念春天,

難道這棍子跟易中海有什麼特殊的聯絡?

這麼巧,一根莖是筆直的頭髮,

易中海亦如此,至於賈東旭,他就是個捲毛!

這三個人的感情似乎不一般!

四合院,果然是個人物。我盜聖之名,傳說中的故事,前有賈張氏,後有小偷。

中有出售鋼材廢品的賈東旭,下有棒梗偷取之心的盜聖後人,

果然是一家人!

“一爺,你還能是誰?居然還能說的如此大義凜然!哎,果然是個逗比!”

“對了,先生,你是不是去體檢了,要個小孩可是很麻煩的,你才四十多歲,還這麼小。”

周圍的人大多都捂住了鼻子,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賈家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在這裡,他並不受待見。

當它有五六年大的時候,如果有什麼東西在屋子裡,終有一日,會被人竊取。

每一次,當他們來找麻煩的時候,賈張氏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一定會在中院裡搞出一場好戲來。

看到賈家的臉都丟盡了,再加上一個老頭,接著,便是一陣鬨笑。

“難怪那條狗會跑到我們這裡來搶我們的食物,原來是被人給保護了!”

“哎,我還是個孩子呢!這院子裡,還真有幾個厲害的!”

“哈哈,這些年來,我都不想跟你說這些了,你怎麼就不能厚此薄彼呢?分明就是一根棍子在做賊!”

“別吵了,我對那個老頭很感興趣!萬一他真的是個窮光蛋,那可就好玩了!”

“小聲點,沒看見一個老頭在看嗎?”

易中海臉色一沉,像是一隻烏鴉。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又不是說撿了你的寶貝就對了,他還是個小屁孩!”

“賈張氏,還有棒梗,都是因為你做的那些東西,才會下毒!”

“陳炎,你這是存心的吧!大晚上的,她怎麼可能不做飯?我只是在你家裡吃了一頓雞!”

“就算你跟賈家有仇,也不應該對賈家下這麼重的毒手啊!”

眼看著道德天尊三言兩語就想要一錘定音,

陳炎對著他微微一笑:“我也是這麼想的,老大,我們還是要多學點東西。你就只會給別人穿小鞋,給別人穿小鞋,你還知道些什麼?”

“下毒,這已經是犯罪了!這件事我也不能跟你說,你這麼大的人,怎麼能說我是下毒的呢?”

“我就是覺得,一叔,你是不是太殘忍了,所以才會被滅門?”

一句話,讓易中海趕緊靠在了旁邊的一根傻柱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陳炎這話說得很有衝擊力,每一句都像是在扎著易中海那顆脆弱的心。

傻柱趕緊過去扶著易中海

“陳炎,放尊重點!一叔年紀不小了!可是……這真的不是毒藥嗎?”

陳炎見這傻柱要挺身而出。

“這件事,我想你是不會相信的。我覺得,我們應該讓警局的人來調查一下!”

“對了,我想想,這次的盜竊案,應該如何處理!查一查我家是什麼人,然後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他頭上?哪有那麼容易!”

閆解成一聽要報警,頓時興奮了起來。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朝著警局走去。

傻柱趕緊打圓場:“沒必要,沒必要,陳炎,你是當官的,別跟一個棒梗一般見識!而且,你今晚不適合做飯嗎?”

陳炎嘿嘿一笑:“這些都是為咱們家老夫人做的。我還跟老夫人說了,明日分她一半的豬肉!這下麻煩大了!”

“有些人,一見到秦姐,就把自己的哥哥給忘記了!”

像是個欠抽的傻子,最殘忍的,莫過於殺人於無形。

她讓他靠近秦淮茹,他們才是真正的天造地設的一對!

傻柱揮了揮手:“陳炎,這件事你可要講清楚,棒梗,賈張氏,為什麼會吃壞肚子?我看你挺聰明的,能不能跟我說說?”

陳炎笑容不減,從兜裡掏出一盒煙,點燃,再一次分成,一看就知道是煙花,

許大茂見狀,也趕緊過去拿了一支。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今天的晚飯,奶奶也吃了雞,一點事都沒有!難道是好人不會有事,賊卻會尿?”

許大茂聞言心中一喜。

“我剛剛從奶奶家出來,你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傻柱立刻換了一副表情,提醒道:“許大茂,你個王八蛋,別胡說八道!”

許大茂咧嘴一笑,有陳炎在,他還會怕什麼只毛傻柱不成?她不是在院子裡嗎?”

“笨蛋,我怎麼覺得,你是它的親生父親?”

話音未落,傻柱與賈東旭同時向他撲去。

許大茂心中一驚,趕緊往陳炎身後一藏,

接著又接著道:“老夫人還說,賈家人自作自受!有本事你就跟聾子婆婆打!”

傻柱一聽,停住了腳步,

聾子婆婆無論如何,這對他來說很好,她還答應過傻柱,等他死了,她就會將自己的家傳給他。

但賈東旭很生氣:“去你媽的聾子婆婆,她就是罪有應得!還不如去死!”

“孫賊,你在說啥?”傻柱臉色一沉,瞪了賈東旭一眼。

賈東旭大怒:“那又如何?你這大塊頭要幹什麼?傻柱,你這個傻x,還想找我麻煩?”

“從一開始,你父親就是個壞人,誰讓你父親和他的妻子私奔,拋棄了你們!遲早有一天,你會變成一個只會給別人打工的窮光蛋!”

這句話,簡直就像是在戳他的痛處,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關於何大清的。

一聽這話,易中海頓時皺眉。

“你給我站住!”

可是,一切都晚了。

傻柱對著賈東旭的面門就是一記重拳,頓時,他的鼻血長流了出來,

再看看倒地的賈東旭,傻柱立刻上前,對著他就是一記王八拳。

許大茂也趁著這個機會,對著賈東旭就是一頓猛踹。

“你竟敢說老夫人沒了?叫你去詛咒老婦人!我讓你說這傢伙不是什麼好鳥,他也是個窮光蛋,他也不是什麼好鳥。”

聞言,一股濃濃的倦意湧上了易中海的心頭,這些傢伙,怎麼都變得如此不正經了?

不過,保護好自己的弟子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把將許大茂給拽了回來,秦淮如也跟他打了個招呼,把他一把推開。

傻柱紅著眼,但看到眼前的秦淮茹,他還是忍住了,秦淮茹見賈東旭鼻子流血,渾身上下都是淤青,心裡很是難受。

他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傻柱,欺人太甚!你竟敢對我的東旭動手!”

傻柱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她盯著秦淮茹,一臉的不可思議:“秦姐,我這次來,就是為了給你家撐腰!賈東旭要是不爽,隨便訓我一頓就行了!”

“不過,他居然還敢辱罵她,她是我們這裡年紀最大的,怎麼能對她不敬呢?”

陳炎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互相撕逼。

“是啊!目無尊長,辱罵人家家破人亡,這種情況,是不能容忍的!要我說,我們應該在全校範圍內,把賈東旭罵個狗血淋頭!二叔,三叔,你覺得呢?”

劉海中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動手了,這種表現自己的大好時機,豈能放過?

“陳主任所言極是,大有深意!”

閆埠貴也跟著笑了起來,“對,對長輩不敬,怎麼能這樣呢!老夫人在我們府上是老大,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

易中海心裡很是失落,不過自己的弟子,他必須要保護,這是他未來退休的保證,

他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這件事,我們要分清輕重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