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被蕭遠滅得連一顆渣都不剩。

在場眾人激動得熱淚盈眶!

“華國有蕭遠公子,真是我光州之幸!我華國之幸!”

“真給我們華國人長臉!”

“蔡文鶯這種賣祖求榮數典忘祖之輩,死的好,死得呱呱叫!”

大家看著蕭遠的眼神逐漸變得崇拜起來。

不少存活下來的媒體記者、網紅、自媒體等等紛紛開始編輯起自己的文案。

把蕭遠今日的所作所為全部製作成優秀的短影片發在了抖音、今日頭條。

不出意料,蕭遠將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爆紅整個網路!

宋忠基向蕭遠緩步走了過來。

啪!他半跪在地,鄭重的說道:

“蕭遠前輩,我替光州所有人謝謝你的仗義相助!以後有用得上我商會的地方,您只需要一句話,我宋氏全族人,一定為您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蕭遠將宋忠基扶起,笑道,“不必,你把光州好好經營起來就行,我雖然是個自私鬼,但是如果我華國能夠人人富強,國泰民安,那我也是樂於所見的!”

宋忠基重重的點了點頭,“蕭遠前輩您放心,您今日之囑託,宋某一定銘記在心!”

蕭遠也點了點頭,果斷的拉著蕭語桐和韓霜離開了。

不遠處的朱溫緊趕慢趕的過來,還沒有等他跟蕭遠搭上話,蕭遠三人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朱溫一臉的惋惜,“唉!可惜了,早知道江龍的這個義父這麼屌,當初就應該下點血本把他給留下了,我真是個鼠目寸光之輩!唉!”

……

蕭遠和蕭語桐、韓霜三人順利的回到家中。

蕭遠第一時間就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

“語桐,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多以前,父親和母親的骨灰盒是誰給你的?”

蕭語桐搖了搖頭,“不太記得了,好像就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吧?”

蕭遠轉頭向韓霜問道,“霜兒,以現有的技術手段,能不能給我父母墳墓裡的骨灰和我還有語桐做一個親子鑑定?”

韓霜捂著嘴笑道,“蕭遠哥,虧你還是個超級無敵的神醫呢,骨灰怎麼可以拿來做親子鑑定呢?已經被燒成無機物了。”

蕭遠有些尷尬,他雖然是個舉世無雙的神醫,但是對現代的高科技裝置確實不如韓霜那麼懂。

不過至少有一點希望。

看來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當年把父母骨灰盒交給語桐的那個殯儀館工作人員。

蕭遠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了當年的交付憑證,上面寫有負責人的名字。

接著。

蕭遠馬不停蹄的來到光州市殯儀館。

還好有蕭遠委託安奕警官給他開具的辦事函,蕭遠一路暢通無阻。

很快就找到了當年那名把父母的骨灰盒交給語桐的那位工作人員。

這名工作人員看到蕭遠來了,並不認識,只是滿臉的冷漠。

蕭遠拿出當年的骨灰交付憑證對著這名工作人員冷冷的說道,“我是蕭景巖和雲舒的兒子,你可有何話對我講?”

這名工作人員先是一愣,然後表情稍微有些緊張,隨後很是大聲的斥責道,“你想幹嘛?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兩年多了,我什麼都記不得了!”

蕭遠一陣冷笑。

哼,我還什麼話都沒有說,你倒是惡人先告狀對吧?

典型的欲蓋彌彰!

蕭遠也懶得跟此人廢話。

直接將手掌按在他的頭頂上!

搜魂大法!

兩年多前的情況直接浮現在蕭遠的腦海裡。

原來是一個身穿黑衣黑口罩的神秘人,運來兩具遺體,告訴這工作人員,說這兩具遺體就是蕭景巖和雲舒。

而這名工作人員是有義務核實遺體資訊的。

當他準備開啟遺體袋的時候。

黑衣人拿出了10萬塊現金交給了這名工作人員,讓他不要聲張。

於是他悄悄的在核準火化的單據上籤了字!

蕭遠的心裡閃起一陣無名之火!

媽的,你這個狗東西,收人賄賂!還欺騙家屬!

蕭遠用手指在這名工作人員的頭頂點了兩處死穴。

大概十天之後,這名工作人員將死於心臟驟停!

蕭遠離開了殯儀館。

他的心裡喜憂參半。

喜的是父母肯定還活著!

憂的是現在連他們蹤跡的一絲一毫也無法找到。

線索就此斷了,那名黑衣人的訊息根本就無從查起。

如果有賊人將父母綁架,日夜折磨。

那他們每天的日子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日子。

蕭遠不敢想象。

他只是知道,如果父母真的被人綁架。

他一定會讓對方死得沒那麼輕鬆那麼迅速!

蕭遠心急如焚,但隨後又靜了下來。

師父風老頭曾經告訴過他,當你遇到眼目前無法解決的困難,嘗試放一放。

也許柳暗花明,無意之中你就會走出困境,有些事情過於強求反而是無用之功。

蕭遠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家。

也許渝川省那邊能找到與自己父母有關的線索,可以嘗試去渝川省看看。

……

在華國中州楚地,這裡是整個華國的地理正中心,有著九省通衢的美稱。

在楚地的一處偏遠的連綿群山,這裡風景如畫。

山頂高聳入雲端。

就像一幅水墨畫灑在此處,令人心馳神往。

山區人煙稀少,只有山腳下有一些農戶居住。

但在當地農戶的眼裡,傳聞這山頂之上,有仙人居住。

農戶們也經常在山腳下對著山頂祈福開壇燒香。

祈求著仙人保佑,來年風調雨順,作物豐收。

但所有人都不會想到,這山頂之上,雲霧之間有一處隱世不出的宗派。

宗派名為:【絕情宗】

此時,絕情宗內煙霧繚繞,似有一名女子正盤腿而坐,閉目冥想。

女子的長相驚為天人,即使是宋伊雪在她面前也自慚形穢。

她大概二十歲左右,十分年輕。

她長著一張白淨的杏仁小臉,眉下是清澈明亮的美眸,飄逸的一頭白色銀髮,看起來仙氣飄飄,如盛開的一朵潔白青蓮。

獨自在這汙濁的人世間悄悄綻放。

女子的面色很是清冷,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一名年輕英俊的男子走到女子的身邊,滿眼溫柔和愛慕的說道,“冰冰師妹,我這裡有一封世俗界傳過來的信件,好像跟你的家族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