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傅致遠又菜又愛玩
重生九零被撩人高幹纏上了 抱起小豬跑路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秘密。”
林暖拿起試卷,埋頭在考卷上面作答。
“說來聽聽唄。”
少年湊近女生,狐狸眼一直眨個不停,和抽筋了一樣。
“我剛剛擔心死你了,坐如針氈的那種,你對我這麼冷淡,你好沒良心哦。”
林暖收起筆,實在忍受不了林霄季的靠近,搬著椅子往旁邊挪了挪,“你別打擾我讀書。”
“因為我沒幫你,所以你生氣了嗎?”
林霄季還要靠近林暖,語氣很誠懇,“我不是不想要幫你啦,是因為我身份比較敏感,我要是出面了唐嘉瑩肯定會發瘋,對你名聲也不好。不過你放心,如果唐叔叔真的做的很過分,我一定會阻止他繼續傷害你。”
他說這些話,林暖是一個字都不信。
但是為了不和林霄季繼續廢話,林暖敷衍回覆了幾句。
高中生任務重,好在林暖對高中知識掌握得極其不錯,基本上能在學校裡面把作業寫完。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時間,林暖確定沒有人跟蹤,才拐去郵局。
因為擔心丟件,林暖還專門寫了三封信,收件人都寫的唐嬌嬌老師。
剛把信塞進郵筒,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屁孩像個小炮彈一樣衝進她的懷裡。
林暖下意識扶住鼻涕糊了一臉的髒小孩,還沒來得及說話,小屁孩抓起她的錢包就跑。
“站住!”
林暖下意識追了過去,頭腦裡面還在認真算計著自己錢包裡面還有多少錢。
要是不多的話,要不回來也不會很心疼吧……
“小朋友。”
傅致遠站在巷子口,白襯衫解開一顆釦子,袖子挽起露出肌肉線條流暢好看的小臂,一隻手輕輕搭在小孩子的腦袋上,不讓小屁孩繼續跑。
“拿來。”
他伸出手把錢包,但是小孩明顯不樂意,齜牙咧嘴把錢包捂在心口,兇狠地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人。
“我拿這個和你換。”
傅致遠單手從皮夾裡面掏出一張百元大鈔,“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哦。”
100元!
此刻漫天絢爛的火燒雲,橘紅色的夕陽餘暉照在印有四大偉人頭像的鈔票上,使得薄薄一張紙神聖不可侵犯。
小孩痴痴盯著那張百元大鈔,想都沒想直接抓過百元大鈔,把錢包塞給傅致遠,再次像個小炮彈跑遠。
傅致遠淡笑著看著小孩跑遠,須臾眸光微動,視線直直地落到林暖的身上。
“暖暖同學,好巧。”
傅致遠身後是漫天的火燒雲,白衣黑褲,清爽而絢爛。
“那100塊錢我明天還給你。”
好肉疼。
100塊錢夠她一個人花起碼一個月。
傅致遠幹什麼出手那麼闊綽!
她錢包裡面最多放5塊錢,傅致遠拿100去換簡直是在割她的肉啊!
林暖走過去想要接過自己的錢包,傅致遠把手舉高,不讓林暖夠到。
“幹嘛?”她有一些不開心。
“不想還給你。”
傅致遠慢條斯理把錢包塞進自己的口袋,黑眸裡面又帶上了委屈,“還給你了,那我拿什麼把你留在我身邊?”
林暖:“……”
前世她怎麼不記得傅致遠這麼油膩?
張口閉口就是騷擾良家婦女的流氓語錄。
“那我不要了。”
“要的要的。”
傅致遠攔住林暖,“暖暖同學,你不要對我這麼不耐煩好不好?我會很傷心的。”
前世林暖為了避嫌,回城以後對傅致遠幾乎沒有過好臉色。
現在重生回來,大概是因為知道前世傅致遠為了救她而死,她對傅致遠根本狠不下心。
“沒有不耐煩。”
林暖搖搖頭,“你是很好的人,我永遠不會討厭你。”
“我不是好人,我做什麼都是有目的的。”
傅致遠收斂了笑容,走在林暖身邊,“走吧,天要黑了,你跟我回去,幫我的手臂上藥。”
好人?
誰稀罕做好人!
傅致遠暗自磨牙,做好人能困住沒良心的臭丫頭嗎?
如果不能,他其實完全可以做一個很壞的人。
林暖能察覺到傅致遠情緒的瞬間低落,有些迷茫,思量幾秒,依舊選擇裝作沒有察覺。
“都結痂了還要上藥嗎?”
“很有必要。”傅致遠得意洋洋晃著自己的手臂,“塗點秘製祛疤藥膏,我可不想要留疤。”
才怪!
手臂上的咬痕,是林暖刻在他身體上的烙印。
他希望永遠永遠不要消失。所以專門找人搞了點能保持疤痕的藥物。
因為擔心被其他人撞見,所以林暖和傅致遠快到小區的時候是分開走的。
在別人沒有注意到的片刻,林暖像個小賊一樣,飛快用鑰匙開門,閃身進去。
隔了兩三分鐘,傅致遠從後門進了屋,把一管全是法語的藥膏遞給林暖,“可以給我上藥了,暖暖同學。”
林暖沉默幾秒鐘,坐在傅致遠對面,拿著棉籤輕輕取了一點藥膏,給傅致遠塗上。
這幾年的傅致遠真的越來越矯情了。
當年桃李村抗泥石流的糙漢,現如今穿上白襯衫,連簡單的祛疤藥膏都要別人幫忙。
“可以了,我要走了。”
“不行。”
傅致遠微微挑眉,“還要吹吹。”
“你怎麼和阿……”
林暖原本想說,“你怎麼和阿珍一樣幼稚”。
阿珍每次摔了碰了,大大的眼睛裡面都含著淚水,撅著小嘴和她說,“媽媽,還要吹吹。”
察覺到失言了,林暖繃住臉,彎腰對著傅致遠的手臂吹了吹。
傅致遠果然矯情。
只是吹了一下,林暖就看見傅致遠胳膊上因為起了雞皮疙瘩而汗毛豎立。
他手臂黑,但是臉白,林暖能清楚地看見他臉上的紅暈,像是剛剛看見的火燒雲一樣絢爛。
“你原來想說什麼?”
傅致遠收起手臂,長腿交疊,故作鎮定看向林暖。
“說你幼稚。”
林暖直起身,在心裡吐槽傅致遠真是又菜又愛玩。
敏感得和含羞草似的,還非要吹吹。
把自己搞得這麼害羞,整得好像她欺負他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