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傅致遠煮的餛飩
重生九零被撩人高幹纏上了 抱起小豬跑路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林暖第二天早上是被許樂樂的屁股拱醒的。
少女飽滿富有彈性的屁股一個勁往她腰側蹭,和小豬崽崽似的。林暖坐起身的時候下意識拍了一下許樂樂的屁股,感受到極好的手感才起床去洗漱。
她和許樂樂從小就是最好的朋友,林暖媽媽離開以後,王蕙心就讓林暖認她做了乾媽。她偶爾會在許樂樂家裡留宿,洗漱用品什麼的在許樂樂房間裡面也有一套備用。
因為書包還在林家,所以林暖趁著天還沒大亮,給許樂樂留了一張紙條就悄悄回了林家。
林大壯和林沐睡得沉,一般都是卡著上班上學點前半小時起的,林暖暢通無阻就悄聲進了房間。
林暖拿了書包就快速出門,輕手輕腳關上門,抬眸的那一秒鐘對上了傅致遠的眼睛。
祥福市在國家東南沿海,5月份已然有了入夏的趨勢,傅致遠依舊穿著他那潔白沒有一點汙漬的白襯衫,袖口挽起,露出小麥色的小臂,肌肉線條緊緻而富有力量感。
“總算找到你了。”
傅致遠揚起笑容,他臉很白,瞳孔顏色很深,但是在晨光之中有如琥珀一樣剔透。林暖凝視著傅致遠的眼睛,不知不覺之間眼眶有些發酸。
之前怎麼沒發現,阿珍的眼睛那麼像傅致遠呢。
傅致遠上前一步,委屈地咬著下嘴唇,桃花眼溼漉漉的,“暖暖同學,我好疼啊。”
他舉起小臂,線條優美的小臂上有一個還沒完全結痂的牙印,那是她昨天早上咬的,“疼得一晚上都睡不著覺,實在太疼了就到處找肇事者。”
阿珍委屈的時候也是這樣,咬著嘴唇瞪著大眼睛,讓林暖只需要一眼就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真的,很想念阿珍。
在監獄那些年,她都很想要再把阿珍抱在懷裡面。
可恨的是,那些畜生不如的東西沒放過她的阿珍。
“哭什麼?”
傅致遠抬手擦掉林暖的眼淚,“我原本是想要讓你心疼心疼我的,沒想到現在變成我心疼你了。”
傅致遠和林暖的交集是在林暖15歲的李桃村。
89年,傅致遠大學畢業去李桃村下基層幹農活。
同年,在李桃村的林暖的姥姥過世,林暖一個人去李桃村奔喪。
因為林暖的媽媽在林暖林沐5歲的時候,難以忍受林大壯的暴脾氣不講衛生和貧窮沒前途,丟下父女三人就跑了。
所以林大壯仇恨李春花,覺得李春花拜金見識短淺,也仇恨她的孃家人,不讓林暖林沐和李家人往來。
李桃村四面環山,道路全是泥濘的黃土路,林暖從小生活在城市裡面,走不得山路,恰好遇到暴雨天,少女腳下打滑就滾下山坡,全身都是泥水,雨水砸在身上,體溫漸漸流失,在絕望的時候,是同樣髒兮兮的傅致遠把她背了起來。
“暖暖同學,吃飯了嗎?”
傅致遠整理了一下袖子,“蹲了你一晚上,現在餓得有些發昏,不知道暖暖同學能不能賞臉一起吃個早飯?”
“不太好吧。”
林暖回過神,四處觀望,確定周圍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傅致遠。你一個市委書記,和女中學生走得這麼近,真的不擔心被說閒話啊。”
“我平時很低調的,才沒有那麼多認識我的人。”傅致遠委屈得低下頭凝視著林暖的雙眼,對視兩秒鐘,傅致遠首先敗下陣來,嘴角卻是帶上了得意的笑意。
“暖暖同學,我早就預料到你的預料,我家就在這裡,這下不會有人看到了吧?”
傅致遠雙手放在林暖的肩膀上,輕輕推著林暖往對面的住戶走去。
鑰匙一擰,門開了。
他想念林暖的時候,就會在這裡住。因為這裡的窗正對著林暖房間的窗戶,運氣好的時候,他能透過窗戶看見林暖的影子。
“傅致遠……”
原來,前世那個時不時偷偷給她送東西送小紙條但是從來不露面的鄰居是傅致遠!
“等我一會,我去廚房做飯。”
傅致遠把林暖摁在沙發上,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暖暖同學要是跑了我會傷心很久的。”
“你不是餓得發昏嗎?不然我來做飯吧。”
林暖注意到傅致遠手腕上那個深刻的牙印,不知怎得,一股熱氣就燒了起來。
她前世初夜疼得厲害,好像也這麼不管不顧咬過人。
當時覺得那人蠻橫瘋狂熾熱,和沈強平日裡的冷淡斯文判若兩人,但是卻未曾深思亦或者不敢細想。
“很快就好,我一個大男人沒那麼虛弱,讓你一個客人做飯。”
他看上去的確生龍活虎。
林暖放下心來,坐回沙發,看著他的背影,又忽而覺得心臟有些發脹,難受得打緊。
這種難受曾經在她之前看言情小說男女主熱吻的橋段出現過。
是劇烈的燥熱、羞恥、暗喜糅雜在一起,讓一向平靜的心跳難以承受。
林暖掏出單詞書,一邊深呼吸,一邊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單詞本上面。
“eager,e,a,g,e,r熱切的,渴望的……”
林暖在小聲背單詞,一個eager被反反覆覆唸了很多遍。
明明眼睛始終盯著單詞本,但是心思卻飄得很遠。
傅致遠很快就煮好了餛飩,撒上蔥花和香菜,加了點醋端了出來。
“餛飩?”
林暖接過勺子,有些吃驚。
餛飩的話,現包不是要很久嗎?
她一開始還以為傅致遠做的早飯會是雞蛋麵。
“嗯,之前一直想著,有機會一定要讓暖暖同學嘗一下我包的餛飩,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你躲我就像是躲洪水猛獸一樣。”
傅致遠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特別傷感低落,“所以每次我想你的時候只能一個人默默包餛飩,然後凍起來等待你來的那一天。包了好多,冰箱裝不下了,只能自己慢慢吃,等吃完了再包新的。”
傅致遠的目光過分傷感,讓林暖有了強烈的負罪感。
可惡!
這個男人果然擅長玩弄人心,三言兩語讓她無法剋制對他心軟。
林暖倉皇垂下眼,不敢再看傅致遠的眼睛,舀起一個飽滿的餛飩,輕輕吹著。
等差不多吹涼了一點,才小心翼翼咬了一口餛飩。
“有點燙。”她聽到傅致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