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沒力氣,安東尼捏住他的手腕,嘖了一聲,奪下他手裡的刀,“怎麼,捅我一刀不算,還打算來第二刀。”

“死人渣。”谷星掙扎了幾下都掙脫不了,反倒因為藥物而臉頰緋紅,整個一個欲拒還迎的模樣。

“人渣現在要帶你走。”安東尼攬著他的腰,半溫柔半強迫的帶他上了自己的車。

“你做什麼?你,我不跟你走!我,我要下車!”谷星心底對這個人渣充滿了畏懼。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安東尼就是這樣,半強迫的押著他上車,說什麼找個地方好好打一架,教育他的出言不遜。

去的倒是拳館,兩個人也打了,他打不過。

後來去洗澡的時候,這混蛋就把他壓在了牆上。

那是谷星的第一次,他本以為自己的第一次就算不是和自己愛的人,怎麼也是和愛自己的人,可萬萬沒想到是和一個人渣禽獸。

他怕安東尼,也恨安東尼,好不容易找機會捅了他一刀。

可這個人,被捅一刀好像也沒有改變本性,該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還是會出現。

“我不跟你去,我不去!”谷星要去解安全帶,還要開門出去。

安東尼一把按住他,“你再亂動,我就在車裡上你。”

谷星身體一僵,終於不敢動了。

安東尼低頭看下去,谷星因為藥力作用,褲子已經頂了起來。

谷星頭腦發暈,渾身發軟燥熱,尤其是安東尼靠近時,那種若有似無的氣息,讓他心跳加速。

然而安東尼什麼都沒做,將他固定好,就啟動了車子,“你家在哪兒?家裡有沒有人照顧你。”

谷星心慌意亂,半晌沒回過神。

在浴室裡那種壓抑到極致不敢發聲,疼痛之餘又爽到極點的感覺又竄進了他的大腦。

“問你呢?”安東尼又扭頭看他,發現他的臉更紅了。

“家裡,家裡沒有人。”谷星難受的雙腿夾緊輕蹭,呼吸越來越急促。

安東尼眉尾一挑,就近導航了一個酒店。

“房費已經給了,自己好好休息。”安東尼把人扔進房間,見谷星站都站不穩,嘖了一聲。

這傢伙到底是被下了多少藥。

“喂,能不能行?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安東尼看到跌坐在地上發呆的人,彎腰拍拍谷星的臉,又問了一句。

谷星視野裡全是星星,意識也慢半拍,他抬起恍惚的眼睛,眼前的男人慢慢的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

“鳳霖哥。”

安東尼臉色驟然一沉,“你他媽叫誰呢?”

“鳳霖哥,你為什麼會來?你今天不是該和那個少爺結婚嗎?”谷星自顧自的問,看樣子自己也很疑惑。

“你還知道他今天和黎沛結婚,你看清楚我是誰。”安東尼有點用力的捏他的臉。

谷星被捏疼了,傷心地垂下頭,“鳳霖哥和黎沛結婚了,他根本不喜歡我,是我單相思。”

安東尼覺得這會兒這傻子又傻的有點可愛。

他鬆開手,轉身就要走。

剛邁了一步,腳步都停下來。

他低頭看下去,自己的大腿掛了一個人,這個人手還很不老實的往他褲子拉鍊的位置挪。

“你知道我是誰嗎?”安東尼不得不再次捏著谷星的下巴讓他看清楚自己,“我是你最討厭的人渣,你還捅了我一刀,你忘了?”

谷星好像回過勁來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安東尼,“我知道,你是強姦犯。”

安東尼樂了,“知道你還要扒我褲子?還想再被奸一次?”

谷星頓了頓,“我想做,這次算合奸。”

安東尼這下是真的有點不淡定了。

上次在浴室純屬意外,因為打拳的時候,這小子壓自己身上要狠揍自己的模樣讓他起反應了,所以才在浴室裡把人給上了。

他這些年因為要幫聶正陽,忙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解決自己的生理慾望,那也是他的第一次,幾乎爽的他靈魂出竅。

原本想著翹姐的教育,不能吃完就扔,多少要負點責。

加上他的確有點食髓知味,想著能繼續當個炮友什麼的,可這傢伙給自己的一刀把什麼教育都捅沒了。

但現在這傢伙想“合奸”?

安東尼把手機開啟,對著谷星,“來說來聽聽,我是誰,你別他媽醒了回頭又說我奸你。”

谷星臉頰緋紅,也不知道是因為藥,還是因為這麼被鏡頭對著。

“你是安東尼,一個人渣禽獸。”

安東尼眼神微沉,緩緩彎腰低頭,“你再繼續這麼罵我,一會兒這嘴可要好好洗洗。”

谷星喉頭滾動,“來洗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安東尼要是不動,那他就是禽獸不如。

他捏著谷星的臉頰,重重吻了上去。

唇舌糾纏間,谷星的慾望竟就這麼到達了頂峰。

他想,他是真的墮落了。

等結束後,安東尼看著身邊趴在床上的谷星,手指在他滿是牙印的後背上摩挲,“要不要當個炮友?”

谷星累得都不想回答,可又不得不承認,跟這個人做是真的很爽。

儘管自己沒有跟其他人做對比,但僅從自己看過的那些影片和自己的親身體驗也不難發現,這傢伙是有料的。

“當多久。”反正都墮落了,也不在乎墮落多久。

“看情況吧,說不好。”他答應了聶正陽要把自己手裡的那些事都處理乾淨。

國外的事情處理完,他以後就要將重心挪到豐城。

如果短時間內都能解決生理需求,他的工作效率應該也能高一些。

谷星想了想,轉過身,“那這期間你不能再跟別人上床,我不想染病,要不然你就戴套。”

安東尼勾起唇角,翻身而起,再次吻了上去,“為了我不戴套的權益,我也得一心一意的伺候好你啊。”

“滾。”谷星欲拒還迎地掙扎了幾下就躺著享受了。

半夜的時候,安東尼手機響了。

他迷迷糊糊接起來,喂了一聲就神色嚴峻起來,“等我回來。”

他迅速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床上還睡的人事不知的人,嘆了一聲,看來他的炮友計劃是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