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箭與春的盾牌碰撞在一起,響聲穿透九霄,猶如白日驚雷,能量青盾化為粉碎。
春再變化黃金樹為實質銅鐘,將自己包裹起來。
“鐺!”
銅鐘發出一聲巨響,全身龜裂,好在堅持住了。
春全身也龜裂,鮮血淋漓,好在體內黃金樹極速運轉,修復受傷的軀體。
無受金剛怒目,一聲獅子吼後,山野震動,飛沙走石,一招大力金剛拳,千隻手臂如潮汐一樣,攻向段紅塵。
秋一擊失敗,接著連射七箭,逞北斗七星陣法射出,威力不知增加幾倍。
“欺人太甚!”星野看到秋如此小噓自己,真當自己是那弱雞,隨意拿捏,出手就大招——火魔引,那個神秘生物又被召喚出來,伸出一隻手臂,向秋一點,秋放出火蛇,火蛇還未反應過來,就心狠西北,替主人擋了一擊。
星野再祭出七顆火球,進行格擋,相互碰撞後,爆發出猛烈的能量,隨後星野應聲倒地,全身赤紅,中了八星狼蛛毒。
原來秋更狠,明知襲擊星野的成功率極低,但義無反顧的將四隻八星狼蛛藏入七箭內,只爭個萬一的機會,結果賭贏了。
“星野。”
段紅塵看到星野中毒,著急的呼喊一聲,雙鐧發出一招強大的十字斬,把無受的大力金剛拳斬的支零破碎,而後退在星野身旁,不斷輸送神力,抵抗八星狼毒的侵害。
“兄弟,我不行了,多謝你一直的照顧。”星野感覺自己五臟六腑被狼毒不斷破壞,段紅塵的神力,也只能暫緩,不能清除。
“不,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照顧我長大,我應該保護你到老。”段紅塵急切道。
“嘿嘿,我們是兄弟嘛,別難過,我終於不再拖你後腿了,你儘管飛吧。”最後,星野有所釋然。
“不。”段紅塵轉頭看向春三人,怒喝道:“快點拿出解藥,否則要你們陪葬。”
“吆,兄弟情深,臭氣相同,嘴氣比腳氣還大。”春故意激怒道,敵人越失去理智,自己的贏面才會更大。
“去死吧!”
段紅塵的三十丈赤焰火神,射出六道火焰鐵鏈,向春三人纏去。
“撤!”
春大喊一聲,三人迅速逃竄,還未逃多遠,三人被飛速而來的鐵鏈束縛,片刻後消散。
“幻術,我看你們能跑多遠。”段紅塵一個閃現,直接擋在春三人的面前,厲聲道:“我再最後問一句,交不交解藥。”
“交,但你等放他們走。”秋突然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春制止道。
“秋,不要悲觀,生死不到最後誰也不知,我們經歷多少回了。”無受勸導道。
“兄弟情深麼,你們可知我們倆是如何走到今天的。”段紅塵陷入沉思中,“當年,星野來我家做伴讀,可好景不長,我家一百零六人一夜被屠戮殆盡,只有我們兩個活下來,是他救了我,我們伴作乞丐,一路乞討逃離,天寒地凍,無衣無食,好幾次就要死了,是他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我過了下來,就這樣遊蕩在生死邊緣八年,我們終於來到九離火神城,我們一起成了信徒,又是他讓出名額,全力助我成為正式弟子,此情如兄如父,永生難忘。”
“別說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要不是當年夫人收留我,我早早曝屍荒野了。”星野艱難開口道。
二人正訴說兄弟情深時,有一個偉岸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春的身邊,溫和道:“小兄弟,又見面了。”
春看向來人,原來是當初滄海軒茶樓拼座的大叔,趕緊招呼道:“是呀,大叔,好久不見了。”
段紅塵看到來人後,雙眼充滿了恐懼,趕緊收了天地法相,跪地磕頭道:“拜見二主教。”
“你還認得我嗎,尊敬的段大主教。”二主教魁拔一臉平靜道。
“小人不敢,小人一時鬼迷心竅,誤入歧途,求主教大人饒命。”段紅塵也顧不得旁邊的星野,不斷磕頭求饒道。
“那你得好好表現,將功贖罪。”
“小人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有絲毫隱瞞。”
春三人聽到段紅塵喊偉岸男子為二主教,頓時一個機靈,戰力天花板的男人,各方勢力最忌憚的男人,無信仰的男人,如果有信仰,那也只信仰自己。
“小兄弟,敢不敢進城喝個茶。”魁拔不再理會段紅塵,邀請春進拜火城喝茶。
“甚好,真好打的口乾舌燥,急需一飲。”
“那一起吧。”
幾人又來到滄海軒茶樓,還是當初二樓窗邊的位置,幾人擠了擠就坐了下來,星野再無人問津,曝屍荒野了。
要了一壺茶水,三碟小菜,只有魁拔悠閒的吃著小菜,另外四人不停地喝著茶水,如果是酒水,那最好了,所謂酒壯損人膽麼。
魁拔先開口道:“小兄弟,你說的那種世道,真會有嗎?”
“事在人為,一定會的。”
“哦,那真讓人期待。”魁拔一臉期望道。
魁拔又轉向段紅塵,淡淡道:“為何背叛。”
段紅塵又準備跪地求饒,被魁拔制止道:“坐著說。”
“二主教饒命,他們允諾我主教位置,又給我一件仿神器——虎賁雙鐧,我才鬼迷心竅,但從未做出傷害教眾之事。”
段紅塵對魁拔的恐懼深入骨髓,已經成為神魔境強者,但現如今額頭的汗珠匯聚成小溪。
“還有誰?”
魁拔從始至終,總是風輕雲淡。
“是七主教血胤招攬於我,後一切溝通都是黑巖。”
“那烽火城朝陽塔是你出手嗎?”
“不是,是三眼部族的黑鴉老人乾的。”
“看來九離火神教的復辟,不止我們教內有叛徒,部族中也有不少,很好,大不了推倒重來。”
“你還知道哪些?”
“戊己族的醉仙翁看似加入九離火神教,但實際他們又重新創立了南嶺部州聯盟,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醉仙翁,南嶺部州聯盟,你如何得知?”魁拔雙眼眯成一條線,不知思索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