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千麗酒店,吃過晚飯,姚千和江麗前往北區。
郊區。
一棟二十幾層高的樓房前,被燈光照亮的寬闊的空地上,站著很多人。
姚千把車開到樓房前,停車,下車。
姚千一眼便看見了人群前兩個熟悉的面孔,一個是瘦猴,另一個是那個叫崑山的青年。
姚千和江麗並肩走到人群前。
瘦猴指著姚千,對一個五六十歲的白髮老人說:\"幫主,就是這個叫姚千的小子,揚言要把天和幫滅了。\"
崑山也說\"幫主,我曾與這小子交過手,但我敗了。″
\"哦。\"
身穿青色唐裝的天和幫幫主唐庫兩隻鷹眼看著姚千,卻看不出姚千的修為。便把目光移到姚千旁邊的江麗身上,驚訝這個貌美如花的小女人,竟然是武道中人,而且修為不低,是萬人敬仰的宗師!
這個美麗的女宗師是這小子敢闖天和幫的倚仗?不會吧?他不會這麼弱智嗎?靠一個女宗師就想滅一個幾百人的幫會?
作為在江湖上混跡多年且武道修為是化勁大宗師的唐庫,自然不可能為表面跡象所迷惑。他知道江湖上有些人修煉功法詭異,能遮蔽功力。
而手下的話未必可信。因為眼前這美女嫵媚得很,令人一看就想佔有,也許他手下看見這個美女便為所欲為而得罪人了。
所以,唐庫抱拳說:\"姚少俠,是否是我手下不知輕重而得罪少夫人,以至讓少俠你興師問罪而來?\"
姚千說:“天和幫幫主,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手下看見我女人貌美起愛心,本來是正常的事情,但卻嫉妒心大強,以為只有他才配擁有美人。這就讓人心裡不爽了。”
唐庫向瘦猴看去,瘦猴心虛低頭。
唐庫對瘦猴喝道:“滾,不成器東西!”
唐庫轉身對姚千抱拳說:“姚少俠,手下不懂事,還請見諒。”
姚千也抱拳還禮道:“這芝麻小事,我自然不放在心上。此次前來,是因為聽你手下說,天和幫戰無不勝。而我愛好武學,所以想與幫主或幫主手下過幾招,還望幫主賜教。”
“哈哈哈!原來姚少俠是為切磋武藝而來。那麼,請問少俠仙居何處,師門是誰?”
姚千回答:“無門無派,無師自道。我與幫主同居蓉城,千麗酒店便是落腳之處。還望天和幫主對千麗酒店照顧一二。”
唐庫驚訝道:“你是千麗酒店老闆?”
姚千指著江麗說:“千麗酒店老闆是我老婆,我只當閒雲野鶴。哪裡有熱鬧,便往哪裡去。”
“哈哈哈!我知道姚少俠之所以要來天和幫的原因了。”唐庫大笑。
“哦。幫主一下子就猜出我的意圖,不妨直說。”姚千說,似笑非笑。
唐庫看著姚千,然後又看著江麗,說:“千麗酒店位市中心繁華地段,是做飲食業好地方。原先是一個外地來的富商,憑藉白道人脈關係,於去年在那地方開酒店,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被貴夫人盤下了。”
唐庫露一絲笑容,讚道:“貴夫人雖年輕,但有魄力,巾幗英雄本色。”
江麗點頭微笑道:“謝幫主誇獎。”
唐庫轉身對姚千說:“據我所知,東區青旗幫曾對千麗酒店虎視眈眈,曾在地下世界發話要拿下千麗酒店,可最近又聽說對千酒店奉若神明。原來是千酒店因為有姚少俠暗中坐鎮,才嚇退青族幫。姚少俠,今夜前來,是敲山震虎的吧。”
姚千笑道:“那麼,天和幫幫主是否願意請我夫婦進酒店喝幾杯,共談和平盛世的景象呢?”
“天和幫有個規矩,前來挑戰的客人,只有經過三關,才能被天和幫視為尊貴的客人,請入大廳喝酒。”
“好。我就不自量力,闖一闖貴幫的三關!”
姚千說,氣定神閒。
唐庫一揮手,九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站出來,三人一組成品字形在姚千面前站定。
這九個人一站定,立即釋放武功氣息,都是內勁大成境界。
姚千抱拳大聲說:“得罪了!"
當下一躍而起,闖入九人組成的陣式中,一掌向正面的三人揮去。
狂風驟起,頃刻間把正面三人卷飛。
而姚千背後左右兩組人,也於瞬間向姚千攻擊。
一招得手的姚千,早已騰空而起,在百米高處懸浮,繼而一個鶴子翻身,俯衝而下,空中揮出一掌。
“呼!"
一股掌風下來,掀翻地上仰望高空愕然失色的六個大漢。
姚千這一衝上百米高空的壯舉,令包括唐庫在內的數幾十個天和幫的人驚濤駭浪!
竟然能飛上百米高空,是人還是魔鬼?
姚千又一個鶴子翻身落下地,“哈哈哈”笑道:“幫主,僥倖一過了一關。”
唐庫苦笑一聲,說:“姚少俠,一飛沖天上百米高空,世上沒有多少人能做到。姚少俠,你不只是僥倖過關,而是對我天和幫的人手下留情人了。”
“那麼,幫主,第二關是什麼?“
唐庫抱拳說:“姚少俠神功蓋世,不說還有兩關,就是再有二十關,也阻擋不了姚先生。所以,這關不擺了。姚少俠,還有姚夫人,請屈駕前移酒吧大廳,我們共軟幾杯。”
“好。恭敬不如從命。"
姚千和江麗一起跟隨天和幫幫主走進天和酒吧大廳,與天和幫主喝了幾杯,才告辭。
至此,蓉城東西南北四大幫派對千麗酒店已無窺視之心。
所以,姚千心情輕鬆多了。自然,肯定還有對千麗酒店虎視眈眈的人。開門做生意,接納八方人,自然會有許多麻煩事。但無所畏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心情愉快,與江麗又去看夜間體育比賽。
等回到千麗酒店已是半夜。
這一夜,江麗很興奮,也許是解決了酒店麻煩的原因。
姚千的體能,自然讓江麗的興奮得到釋放。
生活很美好。
幾天後,世界大學生運動會閉幕了。
因為酒店要擴大經營,江麗分不開身,不能隨姚千去京城。她說,她若想他時,會飛往京城。
姚千在江麗脈脈含情的目光中,登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