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未來更好的生活不會憑空到來,需要普羅大眾去努力奮鬥,而且還得是在一個相對公平的社會環境裡去奮鬥。

他們這些士兵就是保衛這種相對公平的社會環境和奮鬥成果並且讓成果持續延續的保衛者。

如何有更好的生活呢?當然是跟著英明的李牧同志建立的NSP走。

這種思想很快就被士兵們接受。

因為他們切身的體會到了參加預備役之前和預備役之後的兩種不同的生活。

未來更好的生活就不是隻存在想象之中虛無縹緲的,而是真真切切可以看得到的未來。

士兵們嚮往未來,由衷的接受李牧提出的NSP思想。

同時李牧也學習CPC軍隊的做法,組建士兵委員會。由文化知識達到考核水平,能讀懂理解NSP思想,寫了入黨申請書計程車兵輪流擔任委員。

這四個年輕的政治軍官來了之後,短短几天的時間,整個營的風氣都變了。

雖然待遇還是那些待遇,但是精氣神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而像這四名年輕的政工人員足足有幾百名,他們走進了這一批新組建部隊的每個連隊,每個營。

自從各級軍事政工軍官下連隊之後,其所在的軍事主官積極的向組織靠攏,寫入黨申請書。

因為他們發現了,這些政委並不會與他們爭奪指揮權。訓練,作戰這方面依舊是由軍事主官安排,政委的工作是後勤保障以及政治思想的引導。

入黨原定的考察期是一年,不過此時由於是戰爭狀態,李牧給的時間是三個月。

三個月後,NSP將迎來一大批黨員。

政治部與新兵整訓的工作就這麼有序的推進著。

………..

日軍,東南亞戰場指揮部。

開戰之初寺內壽一就發現東南亞地區需要一個總管全域性的人。

本來他是想自己上的,但是因為此時他需要協助東條英雞在國內開展新兵整訓的事情不能親自上任。

在上報了大本營,得到了東條的允許後,推山下奉文為南方軍總司令,總覽整個東南亞地區的戰事。

這給了山下奉文號令南亞所有部隊的權利。

要不然他山下奉文是大將,日軍14軍、15軍的軍長也是大將。這樣一來,誰領導誰?

有了權利的山下奉文才能指揮東南亞地區的各個部隊,但同時他也要為整個戰局負責。

前段時間的戰鬥,日軍吃了不小的虧,短短几天就被突破了防線,丟失了大量的地盤。

不過山下馮文現在可以用開戰之初沒有準備的時間導致的戰局不利還能接受。

要是接下來的戰鬥依舊局勢依舊不利,甚至戰敗,那他這個馬來之虎就再也沒有任何藉口了。

所以這段時間,山下奉文的壓力很大。

看著各處支援而來的軍隊發來的位置資訊,山下奉文對著碩大的沙盤沉思良久。

他一直在考慮接下來的戰爭該如何打。

李牧救護軍的戰鬥力在開戰的幾天表現的琳琳精緻。

雖說透過情報知道,李牧每路都出動了20萬大軍。但是在開戰初期,真正與那幾個方向的守備師團交手的只有其一個師,甚至只有一個旅而已。

當佔領了部分地區後,那20萬大軍才真正的踏進寮,安南兩國的國土。

但僅從開戰那幾天的戰鬥來看,李牧的軍隊的火力優勢依舊是很大的麻煩。

不光是重炮,李牧的軍隊每個方向都有一個裝備二三百架的空軍師,裝備的飛機比帝國目前最先進的飛機還要先進。

前幾天的幾次小規模的飛機偵查戰中,己方的飛機被擊落了好幾架,而對方卻一架都沒有損毀。

思來想去,山下奉文覺得。想要贏,除了目前自己比對方多出的近40萬的兵力優勢之外,就必須擁有和救護軍相當的火力優勢。

所以他命令前方陣地按兵不動,做好防守的就行。

同時這段時間以來,他拼了命的向國內釋出電報請求大炮,彈藥等各種補給。然後將要來的大炮,彈炮通通往前線送 。

為了支援山下奉文打贏這場仗,寺內壽一把曾經被李牧摧毀了兩支,又重建了的重炮旅團派了過來。

整個日本僅有的六個重炮旅團,寺內壽一派過來四個。

除了大炮,寺內壽一還派了大量的陸軍航空兵和飛機過去。其中就有已經服役兩年並鼎鼎大名的零式戰鬥機以及剛研發結束,準備用來當秘密武器的四式戰鬥機。

可以說,寺內壽一對山下奉文的支援絕對算得上掏心掏肺了。

接到補給後的山下奉文將讓守在前線已經受損的幾個師團與支援而來的師團互換駐地,將國內支援的獨立重炮旅和飛機全都派往前線。

與此同時,山下馮文還把分散在支援而來的其他師團直屬火炮聯隊通通收集起來,調到前線的師團去。

這是為了,儘可能的讓前線的師團在開戰後,火力能媲美李牧的救護軍。

經過這一番的調動,在資料上,前線部隊擁有的火炮,還真就在紙面上與救護軍相等了。

但是透過情報得知,李牧又從後方抽調了40萬預備役並且正在整編軍隊。這些軍隊名義上是預備役,其實都是已經服役了三年的老兵。

救護軍整編的很快,預計在最近一段時間就會整編完畢,開赴戰場。

這樣一來,山下奉文頓時感到壓力更大了。

看著沙盤思緒良久的山下奉文對這即將到來的大戰心裡依舊是沒底氣。

看了看身邊的好助手,協助自己得到馬來之虎稱號的參謀長鈴木宗作說道。

“鈴木君,我軍此次與支那李牧近200萬大軍決戰於寮、安南二國。你覺得帝國這次還能像以前那樣戰無不勝麼?”

鈴木宗作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也是一個對華夏犯下過不可饒恕罪過的戰犯,

其出生在一個醫學之家卻踏上軍旅,25歲考入日本陸軍大學31期,三年後以首席的成績畢業。

隨後加入軍刀組,並且被大正御賜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