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顆定心丸,陳默群就不用擔心,狡兔死走狗烹的局面。
還是那句話,自古以來搞情報的就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畢竟你可是為了主子監視了所有人啊。
這麼多的實權派大佬的一些黑料從你手裡報告給了掌權者,或多或少的損害到了這群實權大佬的利益,你說人家恨不恨你?
都恨死你了!
你有掌權者信任的時候,自然沒人動你。當你失勢的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君不見,KMT的戴老闆?君不見,慈父的貝利亞?
這都是例子啊。
這回李牧能夠將他的心腹鄺惠東昇任實權的師長一職,這真的是給他留了一條後路。
等到老了,退休之後有人能夠保著他。畢竟他退休之後,新一任的情報局局長不一定搭理他這個沒了權力的人。
李牧更不可能時時想起他,為了他的事上心。
有了鄺惠東,陳默群才真正的安了心。
李牧也知道陳默群的意思,點上一支菸笑著說道:“鄺惠東能擔任實權師長一職,你的原因是一方面。另一個也是他自己確實是有本事,能夠撐得起來。不然我就是再推,幹不好也不會有人服他。”
“不說這個了,默群。南下作戰馬上要開始了,你的軍情局一定要好好的配合軍隊。”
“是,司令。職部一定竭盡全力!”
“恩,去吧。”
陳默群敬了個禮後,走出了書房。
良久,確定陳默群走遠後,李牧輕聲說了句:“出來吧!”
聞聲,從書房的書架後面的密室裡,走出一名年約30歲的青年。
這名青年名叫李川,他和李牧家族沒什麼關係,單純的就是姓李。
他本是李牧警衛部隊中的一員,陳默群組建軍情處的時候,從李牧的衛隊裡招了一些人,李川正是其之一。
別看李川沒念過什麼書,但是學起東西來特別快。
這種人一般統稱,腦子特別靈的人。
李牧是在一次軍情處上報的戰功中發現了他,知道李川是自己警衛員中的一名後,李牧很是開心。
直接將他調離了軍情處,重新成立了一個新的單位:安保處(對標guo安)。
一個合格的優秀的勢力領袖,怎麼能只有一套情報部門麼?
人大明還知道搞個錦衣衛和東廠,再來個西廠呢,還得再添個內廠。
總之中心思想就一個,領袖絕對不能只有一套耳朵和眼睛,必須有後手。
不然就很可能會被矇蔽。
一旦如此,那離失去權利就不遠了。
剛好陳默群這幾年來,心思著重放到了東南亞的方面,對內的力度明顯有些緩慢了。
而安保處的組建,其功能正是對內。
在李牧的設想中未來的安保局的職責有:進行國內的反間諜和蒐集對抗者的資訊,保衛政權。
軍情局的職責就是在各個國家安插間諜,進行顛覆政權,竊取情報,暗殺等職責。
一個對內,一個對外,又相互監督,完美!
新組建的安保處現在規格不如陳默群的軍情處規格高,目前李川也只是個上校而已。
但是未來肯定能夠和軍情局相提並論,這方面李牧也是給李川畫過大餅的。
作為一個大勢力的掌權者,李牧自然而然的學會了畫大餅的技能。
這好像就是掌權者與生俱來的技能。
當你到了這個地步的時候,技能真的就直接會了,都不用人教。
“即日起,101軍安保處改組為救護軍安保局,授局長李川大校軍銜。”
同樣的,李牧將兩毛四的肩章親手給李川戴上,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李川,不要著急。你的時間還長遠著呢,以後遲早會會和陳局長平起平坐的。”
“是,司令,職部不著急。現如今職部一心就想著為司令盡心盡力的做點事呢。”
“恩,好。”李牧點了點頭,隨即問道:“你的安保局隊內。最近有什麼訊息麼?”
李川搖了搖頭說道:“回司令,沒有。”
“陳局長的工作做的是極好的,目前救護軍內部已經沒有了CPC,KMT,日本人的間諜。”
“恩,既然其他勢力的間諜清楚了,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要監督勢力內的問題。比如貪腐,和未來可能會對政權造成影響的對抗之人。”
李川聞言立馬應聲道:“職部明白。將來東南亞遲早都會是司令的囊中之物。”
“只不過,職部目前經費不夠,不能在那些地方提前設立機構。如果能有一筆經費,職部現在就可以提前設立好機構,將情報人員撒進那些可能反抗得勢力當中。”
“你考慮的對,經費的事情,你打報告,秘書處會批的。”
“是,那沒有其他事,職部告退了。”
見李沐點了點頭,李川和陳默群一樣,動作輕輕的退了出去。
接下來幾天,李牧除了陪關雎爾這個溫婉的女孩,和玉墨這個貼身大秘之外。還抽空接見了一些國內的無黨派進步人士。
這群人並不是真的不喜歡政黨,而是不喜歡國內的政黨。
不管是KMT還是CPC他們都沒有加入。
但是他們依舊有一個從政的心,有一個想幹事的心。
李牧乾脆自己組了個政黨。National socialist party(guojia社會主義)
簡稱:NSP。
章程都是照抄後世的CPC的,畢竟大學時誰沒入過黨呢。
除了章程之外,李牧還盡力給這些人描繪未來執政之後的的政治路線和治國綱領。
有了NSP在手,李牧招收了一大批有志於一戰自己心中抱負的失意之人。
他們這群人還以為李牧想憑藉著手中的部隊在國內和KMT,CPC爭一爭呢,壓根就沒想到李牧已經準備好潤了。
但是他們都已經對著旗幟宣誓了,終身不背叛MSP。
所以,當得知李牧要南下東南亞之後,這群人直接心態就裂了啊。
沒辦法,李牧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告,順便拿章程說事。
叛黨的後果有多嚴重,這群人心裡都一清二楚。
在雙重壓力下,這群人給自己做思想建設:不管怎麼說,能拿下東南亞也是個國家不是?一樣能施展心中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