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頌湘因為不適應,渾身抖了下。

聞欽察覺到她的變化,手上的動作才勉強壓制住停了下來。

“……”

男人的呼吸聲很是急促,將額頭靠在阮頌湘的肩頭上低喘。

阮頌湘雖然不是聲控,但聽到這動靜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你有病啊。”

她小聲吐槽:“結束通話電話就好了,還……”

“還什麼?”聞欽轉過來,纖長濃密的睫翼掃蕩著她的脖頸,酥酥麻麻的,好像在迷惑她的神智。

“沒什麼。”

阮頌湘戳了下他的腰,“鬆開我。”

“不松。”聞欽還環著她,片刻後又問:“是我好還是他好?”

“……”

阮頌湘嘆了口氣:“我要是覺得他好,會和你在一起嗎?”

“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聞欽的手還沒從她衣服裡出來,而是玩弄般地揉捏她腰上的軟肉,一下又一下,弄得她癢得不行。

“你好,你最好了。”

聞欽哼了聲,還是不打算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她,“我哪裡好?”

“你……”

阮頌湘想了想,忍不住開玩笑道:“你身體好,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相信我,你要是和姬煬比賽跑八百米,你絕對勝出。”

“……”聞欽鬆開她,轉身出了客廳。

關鍵時候阮頌湘就愛口嗨。

好了,這又得哄某人了。

大晚上的,為了哄人,阮頌湘電影也沒怎麼看,趁聞欽進屋洗澡的功夫,悄悄進去,本來是打算偷了他的衣服,讓他沒辦法,只能向她求饒,沒想到他還有浴袍。

不到十分鐘的對峙,阮頌湘的計劃就失敗了,被黑臉的某人趕出了屋子。

就這樣悻悻而歸,回到了好幾個月沒有住過的房子。

不得不說,林湛請的裝修隊確實不錯,走的時候還是一片狼藉,現在不僅電器傢俱都修復好了,先前被炸燬的牆皮和地面都完好如初。

大抵參觀了一下,阮頌湘將明天要穿的衣服都準備好,於是他們在群裡約好了一起去滑雪場滑雪,湘城裡頭沒有滑雪場,在接近市外的位置倒是有一家。

阮頌湘的滑雪技術確實不算好,之前和時時滑過一次,摔得可太慘了,膝蓋都青紫了好幾天。

她本來都不打算去的,不過生氣的某人也答應了去滑雪。

男朋友都生氣了,她當然要去哄好了。

第二天換了身厚外套,阮頌湘到滑雪場的時候,時時已經換好了滑雪服,林湛那狗東西居然也在,看時時穿鞋不方便,竟然頓下來給時時穿鞋?

阮頌湘一臉狐疑地看著兩人,“你們倆看著怎麼有一種不明不白的感覺?”

林湛淡定地起身,“跟你有什麼關係,小屁墩給爺爺讓開,我要換衣服去了。”

“你才是屁墩。”

阮頌湘抬腳踹在林狗的屁股上,餘光移動,正好落在低頭整理滑雪服的男人身上。

滑雪場的滑雪服是統一的,不過是有幾個色系。

阮頌湘今天拿的滑雪服是粉色,聞欽穿了身黑色滑雪服,滑雪服穿在別人身上有些臃腫,但是男人身形頎長,滑雪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模特走秀一樣好看帥氣,戴上護目鏡後顯得更加冷傲逼人。

“這是哪裡來的帥哥啊?”

阮頌湘屁顛顛跑到聞欽面前,林湛看了都直接翻了個白眼。

“……”

聞欽淡定地掃了她一眼,不理會她。

於是和祁舒從更衣室出來,於是見阮頌湘來了,笑道:“怎麼還不去換衣服?”

“馬上就去換。”阮頌湘見人現在不搭理她,心裡暗暗思考怎麼哄這人。

從更衣室出來,於是和祁舒他們先去滑雪場了,林湛和時時去買水給大家。

就只有聞欽一個人坐在長凳上低頭玩手機。

“不去滑雪,在這兒玩手機幹什麼?該不會是等我吧?”阮頌湘小碎步跑過來,拎著滑雪鞋坐在了聞欽身邊穿。

聞欽很快起身,“不好意思,正好準備去滑雪場了。”

阮頌湘連忙穿好鞋,顫顫巍巍起身,“等等!”

聞欽腳步還是一頓。

“聞總,我衣服拉鍊好像有點問題,你能不能給我拉一下?”阮頌湘的語氣可憐巴巴的:“要是不拉好拉鍊,去內場回感冒的。”

聞欽頓了下,還是轉了過來。

他的手真的如網友們所說,生得極為好看,滑雪場裡本就溫度低,他的手背白皙,凍得關節微微發紅,十指纖長,骨節分明。

阮頌湘盯著他的手,與拉鍊做著鬥爭。

“男朋友,還生我的氣呢?”

聞欽不搭理她。

男人本就比她高了一大截,低頭給她拉拉鍊需要低頭,黑色的碎髮垂在眉宇間,給這人的周身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柔意。

阮頌湘嚥了口唾沫,小心地看了眼滑雪場。

於是和祁舒都滑的沒影了。

只聽拉鍊一道順滑的聲音,終於從大腿處拉到了胸口。

聞欽是個細心的,將拉鍊弄好,不忘將滑雪服上的魔術貼都弄緊,不讓一絲寒風溜進阮頌湘的衣服裡,受寒受凍。

“可以……”

“啵——”

清亮的脆響響起,聞欽只感鼻樑一軟,清甜誘人的香氣縈繞在鼻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