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沉寂憤怒之中,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胸口,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想發洩出不滿和憤怒。

但是被老七死死的握住了手腕。

喉嚨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老六被氣的發不出一聲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一樣。

老六想動手老七死死的摁著老六的手。

“好那咱們就一起去吧,大人的禮物就單獨自己準備,我們的禮物我們也自己準備。”

珍珠點點頭老齊回一個微笑。

老七的一個眼神兒幾個人都跟著回去了。

幾個人回到房間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想到王珍珠竟然跟著來了,更沒有想到的竟然說要給那郡守過壽。

大家心裡都想到了也許這是那個郡守這輩子最後的一個壽辰了。

看樣子各路的人馬應該都去了,也不知道郡守是不是腦子有病現在讓別人去你自己過壽辰。

老七看到老六氣的非常嚴重。

“不要那麼生氣氣多了對你自己的身體也不好。再說了就算你氣死了沒準王珍珠還得笑呢。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就是算準了咱們不敢給他怎麼樣才敢這麼做。”

老七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看著老六的臉色好了不少。

“不要再衝動了,衝動無濟於事,你看看她從一開始也許就開始算計咱們了,也許咱們去的時候他就知道咱們是別的地方的人,只不過就是算不準咱們是哪裡的人,所以就一直留著咱們,現在知道了,當然得看咱們能有什麼用了,如果咱們要是一點用都沒有的話,你覺得她還會留著咱們嗎?現在咱們還有用所以她才留著咱們,你們也看出來了她有武魂,你看見他那個武魂了嗎?”

幾個人一聽到武魂,臉色全都不好了。

誰都知道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有武魂,有武魂的人現在已經全部成了一方梟雄了。

幾個人看到王珍珠的武魂的時候心裡頭都是恐懼。

但沒想到那個武魂竟然跟他的聯絡那麼緊。

好像不想傷害他們但是始終在驅逐他們。

這一路上幾個人心都提著,這時看到珍珠的時候幾個人心裡竟然都鬆了一口氣。

看樣子自己對他還是有用的。

要是沒用的話也許那武魂當時就把幾個人給吃了。

幾個人裡唯一能跟武魂比劃兩下子的,也許只有老七了。

但是老七現在就算有武魂那也是非常的弱。

不到生死時刻老七的武魂根本就不會出現的。

幾個人就因為都知道這一點所以這一路上小心翼翼。

“看你們幾個也都明白,所以咱們一定要想明白,不要衝動,這一路上珍珠跟著咱們也有好處,起碼別人不會再動咱們了,你們說不是嗎?如果珍珠要是不跟著咱們的話,別人要是跟咱們動手咱們也許都沒有勝算。說是給郡守大人去過壽,你們覺得這個壽辰是那麼好過的嗎?我想那個郡守大人一定也準備好了。”

老六的臉色已經平靜了下來,剛剛氣的臉上都變成了豬肝色了。

“放心吧,兄弟幾個都不是衝動的人,剛剛就是他實在太氣人了,我就發現他把咱們都給戲耍了,這一路上好像不停的在耍戲咱們。”

幾個人在出來的時候面容平靜了不少,臉上就算沒有笑容但起碼沒有敵意了。

紅衣換了一身灰布長衫,看樣子比之前好像矮了幾公分。

幾個人的眼神都變了變,之前沒有注意紅衣。

再注意的時候看到紅衣跟之前變得非常的不一樣,只不過是能看到紅衣的影子而已。

王珍珠穿著一身豆綠色的長衫,梳著時下少女最時興的髮鬢,看樣子非常適合現在的少女形象。

紅衣在旁邊站了起來竟然向幾人拱了一下手。

“這一路上有勞幾位了?我家小姐這一路上幸虧幾位出手相助。如果沒有幾位的話,也許我家小姐現在都遭遇了不測。”

紅衣的話一本一眼的說著文縐縐的,老七幾個人聽的眼睛都睜大了。

看樣子這是不打算以他和縣縣主的身份去了?

這是要跟著幾個人一起去,還要讓幾個人保護他的意思?

“我們小姐非常信任幾位。”

幾人一聽到紅衣的話臉色就抽搐了一下。

珍珠還用別人信任嗎自己就是一個大殺器。

竟然還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無辜的小鵪鶉。

“不用,畢竟大家同路嘛。”

幾個人這次在趕路的時候,幾個人騎在馬上。

看著外面一輛馬車,非常的普通,馬也是非常的普通紅衣就是馬伕。

珍珠就像一個小家碧玉一樣慢慢悠悠的上了馬車。

幾個人站在一旁看的眼角一直抽搐尤其是老七。

老七心裡非常的想問那些人在山上你就放心嗎?

尤其是那個三角眼他可不像是一般的人那麼好打發呀。

自己是別人的人他不也一樣是別人的人嗎?

紅衣看到老七頻頻的看著馬車笑了一下。

“難道你還在關心我們和縣嗎?”

“沒有,我就是想知道三角眼現在怎麼樣?”

紅衣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非常和煦的笑容。

“放心吧,很快就會見到他的,畢竟他也是別人派來的,我們也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老七沒想到紅衣竟然真跟自己說了?

自己可一點都不想聽他們的事。

就怕有命聽沒命算,那可就不怎麼好了。

老七聽到紅衣的話馬上拍馬。

馬就向前快速的跑去,留下了一路的塵土。

珍珠坐在裡面捏著小狐狸的耳朵。

“你說你也不會說話,別人的武魂都會說話呀。”

九尾狐給了珍珠一個非常蔑視的眼神。

就好像在說你一個愚蠢的人類在說的那是什麼屁話?

珍珠看到這笑了笑,心裡靜靜的想著郡守大人到底想幹什麼呢?

如果他真想讓北戎人過來的話,那自己真就不能留他了。

就算是自己不流的話別人能不能留呢?

如果別人要是想保他的話,自己得用什麼辦法能讓它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別人還不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