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薛浩不解的問道:“你讓我留在薛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公子有所不知,前段時間,血魔宗的掌門已經被正道強者斬殺,但最終還是被他逃走了,聽說他去了我們的地盤,聽說剛才有人看到一道血光從空中劃過,我怕那頭血魔就隱藏在這裡,甚至有可能就隱藏在這裡,為了保險起見,公子最近一段時間,你就留在這裡吧!”

薛德鄭重說道。

“哦,我還以為要出什麼事了。”

薛浩啞然失笑,說道:“放心吧,或許他是走了狗屎運,遇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直接就把他給打爆了!”

“公子說笑了,血魔宗的宗主乃是金丹修為,縱橫天下這麼多年,連元嬰期高手都能從他手中逃脫,就算他受了這麼重的傷,想要殺他,也沒那麼簡單!”

薛德幽恨的瞪了薛浩一眼,他怎麼也沒想到,血魔竟然會被薛浩給殺了,“從他的遭遇來看,他現在應該是在某個隱蔽的角落裡養傷吧!”

“也許吧!”雷格納點點頭。

薛浩淡淡一笑,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他也沒想過要告訴別人,他是怎麼殺了一頭血魔的。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很清楚,這種情況下,即便自己說出來,估計也沒人會信。

薛德雖然和唐修一起長大,但卻並不認為唐修說的是假話,而是在吹牛。

畢竟,他從小就在練習拳法,除了出拳和收拳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招式,薛德根本就不認識他,他可是有系統的人,自然不會相信。

他真的能一擊秒殺血魔嗎?

“公子,您終於回來了,您老人家可是一直在等您啊!”

薛浩還沒進薛府,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就從門口走了進來。

“福伯!”李呲花叫了一聲。

薛浩打了個招呼,語氣很是客氣。

這位老人是薛家的管事,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大的,與其說是家人,不如說是家人。

“公子,你光著身子行不行?豈不是貽笑大方?”

薛福皺著眉頭,看著薛浩光著膀子的樣子,對於薛浩的所作所為,他已經習慣了,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轉頭對薛浩說道:“喂,你這是在等誰啊,沒看到我家主人在等你,要和趙家的人見面麼?

你就這麼把小公子放出去,讓趙家人看見了,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那豈不是給少主抹黑了?

還等什麼,趕緊送公子回家換身衣裳!”

“爹!”他喊了一聲。

薛德一副受了天大的冤枉的樣子,他還想要辯解,卻看到薛福的眼神,頓時把後面的話給吞了下去。

是的。

薛德正就是薛福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兒子。

“福伯,這也不能全是薛德的錯,我在東陽湖練功的時候,無意中掉進了湖水裡,然後就脫掉了,因為薛德不在!”

薛浩在旁邊勸說著。

“公子,你別誤會,他的職責就是保護你,現在卻把你扔進了湖裡,要不是你游泳技術好,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薛福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罵了一句:“都站在那裡做什麼,趕緊把公子送回家洗漱,是不是要讓趙家人還有家主他們等太長時間?”

薛德立刻領著薛浩走進了別墅。

“我的小主人,我是真的搞不懂了!”

薛福望著薛浩離開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當他看見薛浩的時候,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薛浩的褲襠,或者說薛浩那溼漉漉的褲襠。

他不是瞎子,他的嗅覺很敏銳,所以,他能夠聞到那股血腥味,還有那股水的味道。

薛浩的褲腿上,有一股血腥味,而不是在湖泊裡。

更何況。

薛浩身上的血腥味,應該和那條蛇很像,而東陽湖裡,正好藏著一條混血的血蛟。

那豈不是說…

東陽湖妖蛟,怕是要被自家公子斬殺!

“也不知,到底是哪一位高人,將少主培養得如此可怕,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可怕的實力!”

薛福的心中,瞬間就冒出了千百個念頭。

薛浩從小就很愛出遠門,秦升曾經偷偷的跟在薛浩的身後,防止他出什麼事,所以一直跟著薛府。

然而。

他從來沒有想過,薛浩竟然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就像是在表演一樣。

除了出拳收拳,再無其他額外動作。

一開始,他們還覺得薛浩是來搞笑的,可沒想到一頭兇獸突然出現,對著薛浩就發動了攻擊,這讓薛浩有些措手不及,沒想到被薛浩先一步給攔住了。

一擊,直接將這一隻兇獸打爆,化為了漫天的血霧!

此刻。

他終於意識到,自家公子的不凡。

緊接著。

他開始認真地打量自己的小主人,他從來沒有想過,小主人每次打出一拳,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他的身體裡流動,就像營養一樣,被他的身體吸收。

也就是這種未知的力量,讓他們家的大公子,可以一擊將一隻兇獸打爆。

而這種未知的力量,很有可能就是所謂的天地元氣。

也正因為如此,薛府才不會強迫薛浩修煉。

不然。

以薛府的地位,他們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繼承人是個廢物。

就算他的修煉資質再差,以薛家的資源,也能把他培養成這樣。

“趙家大小姐,能娶到我家公子,是她的福氣……只希望,她和我們趙家,別做傻事!”

薛福眼中閃過一道狠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