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菊花這是什麼梗?

蒼老師有些懵。

可當他看到阿坤還有胖保安嗷嗷穿血的屁股。

不自覺的夾緊菊花。

整個人不淡定了。

究竟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她就離開這麼一會。

為什麼出現如此慘絕人寰的一幕?

蒼老師驚心膽顫問道:“誰能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等阿坤答話。

浪翻天趕忙笑嘻嘻,解釋道:“這事情還是我來說吧。”

他想了想,組織下語言,用手指了指癱在地上的保安甲,繼續道:“嗯,這件事呢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很複雜。就是他,用箭捅了阿坤的屁股。”

就是你現在看到,還插在阿坤屁股上的這些箭。

直接爆了阿坤的菊花。

你說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阿坤菊花都被人爆了,憑藉阿坤的性格,他能忍嗎,要是爆你,你能忍嗎。”

蒼老師被繞的有些迷糊,不自覺道:“當然不能。”

“所以啊,阿坤怒了,隨後撿起地上的橡膠棒子,又捅了他的菊花。

最後,阿坤不解氣,又找這群保安一起,聯起手來一起捅了他的菊花。”

啥?

怎麼這麼亂。

不是你捅我,就是我捅你的,這是什麼情況。

蒼老師徹底的懵了。

反應不過來。

腦袋有些短路。

浪翻天指了指身旁捂著褲襠,猙獰的胖子,繼續道:“隨後,也許是坤坤看我帥,又或者崇拜我,反正,阿坤不知道什麼原因,非要認我做爸爸。

當然了,對於收兒子這種事情,我還是比較謹慎的,沒有答理他。”

蒼老師不耐煩道:“說重點。”

浪翻天不滿道:“你急什麼,我這不是給將事情和你說清楚嗎。”隨後繼續道:“緊接著,這個胖子出現了,一出現就莫名其妙的想讓阿坤收拾我。

可我是誰,阿坤的爸爸,兒子能打老子嗎。

兒子打老子,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所以阿坤,我的小坤坤,就準備大義滅親,即便這個胖子是他小舅子,也要收拾他。

就這樣,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捅了他小舅子的菊花。”

浪翻天解釋完,長嘆口氣,道:“事情呢,就是這麼簡單。我也不想認這個兒子,但是沒辦法,他非但要認我當他爸爸,還要大義滅親,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阿坤一口老血差點噴出。

臥槽,太無恥了,你還能要點臉嗎。

蒼老師不聽還好,聽完,徹底的懵了。

這麼複雜吧?

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他捅了他,他又認他當爸爸,小舅子要打坤哥爸爸,坤哥要當著所有人面捅他小舅子。

我擦。

太他媽的亂了。

蒼老師徹底的迷糊了,皺著眉頭,脫口而出:“阿坤,這是怎麼回事?他真的是你爸爸?如果他是你爸爸,那今天這件事情就是你們家務事。

你小舅子和你爸爸要打架,回家去打,別在這影響工作。

哼,我現在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哈哈!

四周看笑話的吃瓜群眾,終於忍不了,哈哈大笑。

阿坤此刻,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當真有苦說不出。

他看了眼浪翻天,心中叫苦不迭。

這傢伙太無恥了,剛才,不是你讓我叫你爸爸的嗎,現在怎麼又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他偷偷用餘光看了看浪翻天,發現他目光不善,衝著他戲謔的笑了笑。

這一刻,阿坤彷彿感覺自己被一頭恐怖惡魔盯著。

他敢說不嗎?

他本能的捂住菊花。

隨後。

號稱人肉坦克的坤哥,打死都不服軟的坤哥,毫不遲疑的點頭說道:“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的,他就是我爸爸,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爸爸讓我打誰,我就打誰。”

浪翻天生氣道:“阿坤,怎麼說話呢,你看我是那種喜歡欺負人的人嗎。我浪翻天一生行事,以得服人。”

臥槽!

太無恥了。

你還能要點臉嗎?

還不喜歡欺負人。

那我們這些人的菊花是怎麼回事。

然而。

阿坤卻是一臉崇拜道:“沒錯,我就是被爸爸這種高風亮節,一身正氣,以得服人的性格所吸引。”

與此同時。

保安甲被坤哥這種毫無底線,溜鬚拍馬,噁心的話給氣醒。

他忍著屁股上傷痛哀嚎道:“事情不是這樣的。”

咬牙切齒,撕心裂肺道:“你們這群畜生。簡直喪心病狂,我們可是一夥兒的啊,你們竟然對我下此毒手,你們還是不是人?”

隨後。

他委屈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出來:“蒼老師啊,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

他用手指了指浪翻天,解釋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剛開始這個小逼崽子使用暗器,偷襲我們家坤哥,直接用箭射穿了我們家坤哥的菊花。

眼見坤哥菊花被他羞辱,險些菊花不保,我們這群做小弟的能眼睜睜的就這麼看著嗎?

所以我就準備帶領咱們這群保安,收拾這個小逼崽子。”

說到這,他咬牙切齒,憤恨的望著坤哥和他身邊的保安,繼續道:

“誰知道坤哥還有這群保安被這小崽子嚇破了膽。

全都他媽的認了慫。

關鍵時刻全都不敢上。

我這麼耿直的一個人,這一看,能行嗎?

這種時候,必須有人挺身而出啊。

所以我就準備一個人收拾這個小逼崽子。”

他望著坤哥和保安,悔恨道:“可我是萬萬沒想到。”

他咬著牙:“我是千算萬算怎麼都沒想到,就在我準備動手之際,我們內部居然出現了叛徒。

坤哥竟會帶著這群保安將我給死死摁在地上。

更可氣的是,他們這幫畜生,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窩裡橫的畜生。

關鍵時刻,咱們不一致對外,這幫畜生居然……”

說到這,保安甲委屈的哽咽道:“這幫畜生,居然,居然……他媽的拿著橡膠棒子,對著我的那個地方,毫不留情的,出溜我,穿我,捅我。

我委屈啊。

我太慘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用手指著阿坤幾人,委屈道:“我到現在tmd都沒想明白。咱們可是一夥的啊,為什麼咱們自己人打了自己人?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們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拿橡膠棒子捅我。”

他痛哭流涕。

不斷哽咽。

滿臉委屈。

最後。

直接咆哮道:“瑪德,從今以後,這保安的工作,愛誰幹誰幹,我不幹了還不行嗎,太他媽嚇人了。

我是真的沒想到,我阿甲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竟然被你們這幫畜生拿棍子桶了菊花。

保安這份工作真不是人乾的。

太他媽的危險了。

人家要錢,他們要命,你們他媽的要我菊花。

以後這保安愛認當誰當,誰要是在讓我幹保安的工作,我他媽的絕對和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