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起衝突不小,還有軍區派人參與,南文禮知道這件事該有一個瞭解,便直接來到南家老宅。

南文禮安排梅姨將慕家姐妹花給安頓一下,對著梅姨道,“就讓她們倆住在我的對面就行,我對面那間房沒人住,梅姨你派人收拾一下,讓她倆先住下吧。”

然後對慕欣悅警告道,“我知道你身手不凡,不過這是在南家,你最好不要給我輕舉妄動。進門來這一路上,你也看見了,想要從南家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不想吃槍子,就老老實實的和你妹妹一起安心住下,記住一點就行了,你就算是跑了,慕家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對慕欣怡這個小寶貝兒,南文禮還是很寵愛有加的,南文禮輕輕抱住這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輕輕安撫著,“欣怡,這裡很安全的,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和你姐姐的,你應該是累了吧,今天就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帶你去玩。”

慕欣怡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不過她還是願意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的話,畢竟女人都是有第六感的,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很有安全感的!

南文禮轉身離開,卻忘了安排孫憶佳了,孫憶佳也沒自討沒趣,自己坐上銀灰色跑車,打算自己回去,不過梅姨心竅玲瓏,攔著道,“孫小姐,今晚您就在這裡睡下吧,家裡房間多,您找一間您喜歡的住下,天色都這麼晚了,您一個人回家也不安全。”

孫憶佳也沒拒絕,下車跟著梅姨進了別墅。

再說南文禮這邊,離開過徑直來到了爺爺南自強的書房。

輕輕地敲響書房房門,裡面傳來一個“進”字。

南自強並沒有抬頭,仍在看著手中的那本沒有封面的書,過來一會兒才抬頭奇怪地看了一眼,畢竟有人進自己的書房,還不說話,是很奇怪的,要是下人的話早就有事稟告了。

“奧,原來是文禮呀,這麼快就回來了?”

南文禮回答道,“徐常勝隊長親自送我回來的,有軍車壓道,一路很暢通。”

南自強道,“慕家那老小子前世到底積了幾輩子的福修了幾輩子的德才有這福分,他兒子給他生了這麼漂亮的一對孫女兒,不過現在好了,也是我孫女兒了,孫女兒做不成,做我孫媳婦兒也是挺好的。”

南文禮聽得有些震驚,不過爺爺到底是對自己有點偏愛呀。

南自強繼續說道,“慕家你就不用擔心了,明天慕家的人應該就會上門了,你明天跟我一起見見你未來的老丈人,別失了禮數,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慕家在中州跳了這麼久,也是該修理修理了,今晚也自會見分曉了。”

對於慕家,南文禮也是一知半解的,瞭解的很是淺薄,他只知道這是一個很低調的家族,觸手深入政商兩界,實力與南家有這不小的差距,畢竟南家因為軍方的原因,就算是在全國都是數得上名的巨無霸。

南文禮道了聲“晚安”,便回房睡下了。慕家這對姐妹花雖美若天仙,品嚐起來肯定妙不可言,可南文禮完全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存在了,調戲意味居多,插花的想法還是很小的,畢竟家裡藏有一個青梅竹馬的餘詩雨,餘詩雨的顏值不說比這對姐妹花美上幾分,卻也不差多少,可以說是在伯仲之間。

褲兜裡的手機雖然膈應人,不過掏出來就好了,當然自我解決的事情南文禮是不可能做的了,畢竟有這麼多仙女在身邊,還自我解決那不是笑話嘛。

回到房間,南文禮健身一番,畢竟這具身體的體質真的是太差勁兒了,就算是有心插花,也是中途折溜了,鍛鍊一番後去衝了個涼水澡,注意力一經轉移,那手機也就不再硌人了。

第二天九點左右,南文禮是被吵醒的。

三個女人站在他的門口不知道因為什麼而爭吵。

南文禮問了一番才搞明白,原來是因為身份的問題。孫憶佳自擺南家大少奶奶的譜兒,而慕欣悅作為混跡社會多年的大姐大,自然不可能給這小丫頭片子面子,直接冷言嘲諷。孫憶佳也不是那受了氣不敢說話的受氣包,直接開懟,慕欣怡見姐姐被罵,不甘示弱,為了保護姐姐,也加入了進來,三人於是就吵了起來。

見南文禮出來,梅姨與下人已不再勸架,自行離開

南文禮笑眯眯地瞅著三人,道,“怎麼了這是,昨天晚上想讓你們好好休息,沒讓你們陪我,渾身難受,哪裡癢癢了就和我說,我來給你們撓撓。”

色眯眯的眼神嚇得三人全都如蜷起毛來的鵪鶉,生怕被這餓狼給吃了。

南文禮繼續嘻嘻笑道,“唉,大早上的,就瞅見了你們這三位仙女吵架,我這褲兜裡的手機實在太硌人了”掃了三人一眼,就數慕欣悅討人喜歡,這御姐吵起架來,可謂是無敵,吵的臉紅脖子粗的,雙頰飛紅霞,鵝頸落粉霜呀!

“來吧,作為姐姐,你不滴做個表率呀,也好教妹妹幾手,不然我的小欣怡啥也不懂,我也不忍不碰她不是,那可苦了我的小寶貝兒了,一個人獨守空閨,只讓你這姐姐一個人尋歡作樂,這可是不公平滴。”

說著南文禮一把攬住慕欣悅的柳腰,又摟住慕欣怡糯軟的身體,最後對著孫憶佳說道,“你也來,跟著學習,你這南家大少奶奶,以後這些東西都是需要你來調節的,你要是管不住事,那可不要怪我了,反正這大少奶奶的位子我認得是你。”

南文禮住的房間很大,有上百平,房中的床也很大,大到容納四人綽綽有餘。

“你這做姐姐的,可滴好好給她們做個表率,以前的我想管也管不住,從現在起,要是再有什麼紅杏出牆的話傳入我的耳中,無論真假,你都是跑不了的,慕家也免不了一頓胖揍!”

說著,便挑起了慕欣悅那尖尖的下巴,望著這張足以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臉蛋,南文禮想起一句詩來:美人在骨不在皮。畫人畫皮難畫骨!眼前的美人兒,肌骨瑩潤,粉雕玉琢,真是一個惹人犯罪的小妖精。

輕輕吻住那櫻唇小口,纏綿悱惻,一股旖旎幽香入鼻,令人陶醉。

衣裙脫落,

如玉筍剝皮。

膚若凝脂,雪白的肌膚,美得讓人震撼。雪白的雙肩露在外面,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與雪白粉潤的肌膚相互映襯,肌映流霞,美得讓人心顫。

床不自覺地便動了起來。

孫憶佳與慕欣怡早已經遠遠地躲在了床下的沙發上,如咿呀學語的孩童充滿好奇地偷看著,雙頰羞得紅彤彤的如熟透的蘋果,粉霜落滿鵝頸,氣喘吁吁,認真的大氣都不敢喘了。

慕欣怡與孫憶佳早已羞得埋頭閉目,緊緊捂著耳朵,不敢去看,也不敢去聽。

南文禮就這樣走到了二人的身前,“有那麼難以為情嗎?都上過生物課的吧,你們姐姐給你們上課,你們居然不認真聽講,看來是被慣壞了的孩子,需要我來親自上手教學。”

南文禮把著孫憶佳的玉手,“來,你也試試……

……

過了很久,南文禮指著孫憶佳像老師訓學生一般,“唉,還是我欣怡妹妹聰敏好學,你學了點什麼,要謀殺我啊,你看看給我搞成了啥個樣子,還想做南家大少奶奶呢,有你這樣做南家大少奶奶的嗎?一點也不知道疼惜你男人。”

白皙的床單上,醒目的一抹紅霞,在陽光下奕奕生輝,這是足以令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共同驕傲的光榮,南文禮也不例外,他也沒想到這位御姐居然還能存有第一次,而且還是如此的情事懵懂,完全不像是談過戀愛的女人。

慕欣悅更是呆呆熊一般,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勁兒地追問姐姐是受傷了嗎?怎麼流血了,非滴逮住姐姐要去檢查一下傷口才肯罷休,羞得慕欣悅縮排被子裡,沒臉見人了。

南文禮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姐妹倆胡鬧,笑的咯咯作響。心道:唉,何德何能,才能俘獲如此極品姐妹花兒的芳心。

芳心縱火犯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