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回來啊!”

嶽好(狗蛋)和狗剩上前抱住岳陽。

狗剩變的更胖了,擠得嶽好都沒地方抱。

“哥哥岳陽回來了。”

“狗剩是弟弟岳陽回來了。”

岳陽拍拍狗剩無奈的說道。

翼鱗黑龍急速俯衝到院子中。

嶽文戴著金絲眼鏡從龍背上跳下,上前抱住岳陽:“回來就行,回來就行。”

“喊大夥一起吃個飯吧。”

“好,吃法!”

大院很快熱鬧起來。

所有人都到現場了。

“喊三叔,小嶽楓叫三叔。”

錢余余抱著小娃娃對著岳陽喊道。

小嶽楓揮舞著小手,咿咿呀呀的。

岳陽摸摸小嶽楓的臉蛋。

“陽叔,好久不見。”

林曉雲如同火箭衝刺一般,撞向岳陽懷中。

這是林段的兒子,8歲。

沒錯林段有個青梅竹馬,兩人十五歲就有了林曉雲。

岳陽抱起林曉雲對著趙圓(嶽文妻子):“大嫂慢點,注意些。”

趙圓翻個白眼:“只是懷孕而已,又不是咋了!”

“嶽天寶不知道給你舅舅打個招呼啊。”

嶽文悄悄躲在他身後,嶽圓圓的兒子沒好氣說道。

“舅舅。”

岳陽咽口水,摸摸嶽天寶的頭:“天寶也長高了,真棒。”

嶽萬,孫具也都帶著小女朋友。

整個家族如今已經是新一代的主場。

岳陽揉揉腦袋,十年前剛來這的時候,是怎麼也想不到如今會這麼熱鬧...

更準確來說是吵鬧。

小孩子也太多了....

“圓圓呢?”岳陽躲到沒人的地方問道。

嶽文砸砸嘴:“他在餘家碼頭那,他已經知道二叔嶽河沒死。”

岳陽吐出一口菸圈:“無妨,多一張嘴吃飯而已,有親生父親陪伴也是好事。”

“找人盯著嶽河,別讓他在做那些離譜的蠢事就行。”

岳陽的目光不自覺落到天寶身上。

他知道嶽圓圓一定會告訴天寶。

他的父親韓楓是自已殺的。

至於嶽河就是習武和小圓的父親,嶽文父親嶽江的親弟弟。

當年敗光岳家家產,被周澤勇打斷一條腿趕出長嶺地帶。

岳氏酒廠的業務隨著鐵路線的建成,拓展到整個北高聯邦國。

嶽河在一個小鎮知道岳氏酒廠是岳家的,再次拋棄那邊的妻子女兒回到馬城。

黑龍緩緩飛過莊園上空。

岳陽走到空地前。

黑龍降落,張懷胖了,挺著大肚子從上面下來。

當年帥氣小夥已經變成油膩大叔。

“好兄弟,還願意見我呢?”

“切,說的老子當年結婚沒請你一樣,你來了嗎?”

岳陽苦笑兩聲,當年張懷結婚,自已跑路到油加國根本回不來。

後來在油加聯邦國穩定之後。

岳陽讓嶽文以家族實力不濟為由,放棄江城的控制。

把江城讓還給江氏家族,還當年江傲龍的恩情,也是彌補當年的愧疚。

三年的時間,大家越發成熟。

張懷自然也知道很多事情,當年岳陽也是無可奈何。

“老張真不來我家族嗎?”

張懷搖搖頭:“家主還需要我,老家主的囑託我也不能忘。”

“何況我還得照顧莫老的孫子,倒是謝謝你,莫可去研宗拜師多虧你打招呼。”

岳陽淡然笑笑:“都是自家孩子,說這些幹什麼,走喝酒去。”

酒過三巡,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小姨嶽清河,還有她身邊的男人。

晚宴結束,辦公室內。

岳陽正在檢視家族檔案。

嶽清河不聲不響的靠在門口。

岳陽抬起頭,將煙熄滅:“小姨坐。”

嶽清河端坐在岳陽對面,翹著二郎腿,眼神帶著質問。

“【山霧】功法會讓修煉的人,霧毒攻心。”

岳陽抬起頭看著嶽清河點點頭。

嶽清河看著岳陽無所謂的態度,伸手就要打翻桌上所有的東西。

岳陽連忙按住檔案:“冷靜,冷靜。”

“你的霧毒到哪一步了?”

岳陽抬手示意嶽清河把胳膊收回去:

“你怎麼會和錢多多在一起。”

“別誤會,沒什麼意見,只是好奇。”

嶽清河也沒想隱瞞,家族肯定會把這個訊息告訴岳陽:“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的霧毒到哪一步了?”

“如果進入心臟,一輩子都只能待在霧森。”

“否則就像....”

“霧毒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我這次回來就是替錢多多解毒。”岳陽淡然的說道。

嶽清河瞪大眼睛,隨即轉變臉色:“不可能,他找解決之法已經20多年都沒辦法,就連最後的希望都沒用。”

“找到方向沒錯,霧毒需要火之力來解毒,蓮花炎心只能抑制,不能解毒,只有更純粹的炎之力才可以。”

“你知道蓮花炎心?等等,你跟蹤錢多多?”

岳陽攤手:“為了確保他不是因為想利用岳氏家族來找尋解藥而已,沒其他意思。”

嶽清河臉色僵硬:“炎心都無法祛毒,你有什麼辦法?”

“二十冊,讓錢多多去練功房吧,只有給他解毒,估計你才會信我已經祛除了毒素,算是我送你們的賀禮吧。”

兩人走在路上。

岳陽有些好奇的問道:“當年錢多多不是因為大姨和嶽文父親在一起才離開的吧。”

“想來有些說不通,總感覺哪裡不對勁,畢竟當年大姨和錢多多早就到了結婚年齡,甚至已經過了2年。”

“如果他倆原先相愛,那應該早完成山祀,結婚了才對。”

嶽清河瞳孔放大,好似什麼秘密被拆穿。

“兩位遊牧之子從小訂婚,但是卻沒有任何感情,奈何兩個家族都希望兩人成婚,以此來成為遊牧正統。”

“沒想到準姐夫愛上小姨子,姐姐也知道妹妹的心思。”

嶽清河雙眼含淚:“她想成全我和他,所以才不管不顧堅決不回族內。”

“就算因為和周氏兄弟戰鬥,霧毒攻心,也沒有回霧森。”

“她的死和我....脫不了關係。”

練功房裡外,錢多多眼神悲傷的看著嶽清河。

岳陽夾在中間:“懲罰自已,絕不相愛,不會是她想看到的。”

“反而是她一直在反抗的。”

岳陽關上練功房的門,霧氣迅速散開。

雷雲密佈,雷火灼燒淫穢。

兩個小時後。

岳陽擦擦頭上的細汗:“好了。”

練功房的門開啟。

錢多多淚流滿面的看著嶽清河。

嶽清河身子顫抖。

岳陽站起身離開,留在這當電燈泡不是明智的選擇。

擦身而過時。

嶽清河冷不丁冒出一句:“你是不是早知道錢多多的存在?”

“你一直派人跟著我。”

岳陽徑直離開:“保護家族成員安全而已,就想你原本早就準備回來,卻和錢多多在外面找霧毒的解藥,並且派人回來檢查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