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鏘修煉時,要求靜室必須要達到八級,要知道,靜室的最高等級也才九級。
周小舟早先就知道蔣鏘不簡單,否則自己師傅已經是永州少有的煉藥大師,卻為了得到蔣鏘的指點,甘願把公司的股份幾乎算白送給蔣鏘。
可是現在,周小舟還是感覺自己小看了蔣鏘。
蔣鏘要求的突靜室,竟然達到八級標準,這可是為了元嬰期大佬準備的。
永州城中也只有城主府的那位是明面上的元嬰期大佬,雖然暗地裡一定還有。
蔣鏘就是其中之一,這就使周小舟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要知道,單單八級靜室一個標配——龍涎香,就能難倒不少人,這可是屬於天材地寶級的修煉耗材了。
周小舟趕緊聯絡傅中程,讓他回來想辦法。
傅中程匆匆結束活動,回到利達資源,找到蔣鏘。
“蔣大師,利達這裡的八級靜室雖有,但是也是為了煉丹所建,與晉級所需要的靜室還是有所區別。
如果蔣大師相信我,我可以去永州第一學院,找曾經的同事,看看他們那邊的靜室可有空閒,我們可以租賃他們的靜室來給蔣大師用。”
蔣鏘眼睛一亮,自己就是因為找不到靜室,才來利達這裡看看,實在不行也就將就著用了。
但是,傅中程說他可以借到第一學院的靜室,那可是承擔一些科研專案所用的靜室,蔣鏘用來突破再合適不過了。
與傅中程說好,蔣鏘暫時先回去等訊息。
傅中程原本是永州第一學院的教員,周胖子就是他的學生,才會被他拉來做幫手,因為這也是周胖子在學院就在乾的工作。
因為煉丹師評級的事情,傅中程才憤而辭去教員的職務,但是他的一些朋友還在學院中。
等蔣鏘走後,傅中程不敢怠慢,趕緊聯絡他們,以前傅中程只是因為蔣鏘的煉丹技術才對蔣鏘另眼相看,現在知道蔣鏘的修為後,傅中程更加認定蔣鏘是一位大佬了。
傅中程的朋友在學院中也只是一些技術骨幹,在普通職務上反而沒有學院的一些後勤人員知道怎麼操作。
於是他們又找到學院中管理房間的人詢問。
好一陣折騰,這個問題才反映到後勤主管這裡。
畢竟,一間八級靜室也不是隨便那一位後勤人員就可以決定的,學院只有這一間八級靜室,給誰都要經過一陣博弈,可不是傅中程想的那麼簡單。
主管姓冥,冥主管聽到是傅中程託人找的關係,來租借靜室,給蔣鏘晉級所用。
他在傅中程還是學院教員時,和對方的關係不錯,但是,就因為對方不服管教,沒能把用來測試的那顆上級法華丹留在後勤部,傅中程才會被針對,最後,黯然離開學院,這裡面沒少冥主管的手腳。
但是,傅中程還不知道,這裡面有冥主管搞的鬼。
所以,這次租借靜室論理是不可能成功的。
但是,其中又有一位蔣鏘的老朋友出現,那就是賈慶卿。
冥主管不知道蔣鏘是誰,賈慶卿與蔣鏘一起住了那麼久,可是知道蔣鏘的。
現在,賈慶卿知道蔣鏘已經元嬰期,還要借靜室欲尋突破,就開始怨恨起蔣鏘隱瞞修為,沒有及時救他。
要知道,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類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把錯誤歸罪於他人。
他不反思自己在浣女宗的偷盜行為,反而在知道蔣鏘的底細後怨恨起蔣鏘的見死不救來。
蔣鏘那個時候知道他會是那麼一個逃犯嗎?怎麼可能會給他提供幫助。
現在,賈慶卿知道靜室是蔣鏘所用來突破境界的,所有突破都是忌諱叫人打擾的。
他蔣鏘也不例外。
這就給賈慶卿一部分操作空間。
現在,賈慶卿已經輾轉成為冥主管的一位寵妾了,對,就是寵妾,賈慶卿逃跑後,身上沒有足夠的錢財跑路,只能燈下黑的藏在永州城。
但是,他又找不到什麼正經工作,還要躲藏浣女宗的人,一路輾轉,就來到冥主管的面前。
冥主管也玩的挺花,竟然是一位不愛巾幗愛鬚眉的主,賈慶卿的出現一下就吸引到他,短短的時間就成為他的寵妾。
在最近,賈慶卿靜極思動,又纏著冥主管來到學院,給了他一個助理的職位,來參與到學院的後勤工作中。
現在,他聽到有人彙報,蔣鏘欲透過傅中程租借學院八級靜室突破,一下子心中的怨恨就升騰而起,心中有了計較。
“冥大人,其實,這件事情與其拒絕,不如接下來,我知道冥主管看不慣傅中程此人,但是這件事還牽扯到一位元嬰期大佬,大人還是斟酌一下,畢竟在這永州城中,元嬰期大佬可是不多,能賣人情的機會更少。”
賈慶卿等彙報的人出去,才來到冥主管身後,輕輕揉捏著對方的肩膀道。
冥主管舒服的享受著賈慶卿的伺候,心中也知道傅中程並不知道自己在他離職中做個手腳,現在賣個人情還真能賣的出去。
想到這裡,冥主管才讓賈慶卿停下來,吩咐他通知剛才的人,叫他聯絡上傅中程,來學院商討靜室的時間問題。
畢竟,這類房間是沒有什麼時間會閒下來的,基本除了平時的維護保養外,都是人歇靜室不歇,一直在利用著。
中間人經過層層傳遞,把訊息傳給傅中程,這件事情傅中程就沒有向蔣鏘彙報,自己先去學院打聽具體情況來。
他先來找到他的朋友,知道這件事情要到冥主管面前才見分曉,傅中程也不用人帶,自己對學院也是熟門熟路,直接就找到後勤處。
冥主管正在辦公室裡等他,見傅中程敲門進來,趕緊起身迎接。
“傅兄快請進,自從傅兄離開學院,就沒有見過,直到現在我還惋惜,當初怎麼就沒能留住傅兄你這個大才,導致學院學生痛失名師,我們也失去你這個良友。”
傅中程連忙謙虛,“冥兄謬讚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教員,學院離開誰還不是照常運轉,我離開此地也是屬於正常工作調動,現在有事了,我可不又回來請求援助了嗎?”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就熱烈起來,一點背後的齷齪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