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讓呂特助去查葉小姐的資料,到現在過去了大半個月,資料南宮璽忙到根本沒時間看,
南宮璽每天幾乎應酬到半夜,不是酒吧,Ktv,夜總會,飯店就是酒吧,難得今天忙完還不到凌晨一點,
偌大的辦公室裡,男人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捏了捏眉心,疲憊中帶著慵懶,
想起讓呂特助查的資料,開啟藍色資料夾,布入眼簾:
葉微光,21歲,13歲休學,16歲出國遊學,其他不詳。
南宮璽以為看錯,拿起資料夾反覆翻閱,
呂特助現在辦事是越來越簡約,越來越敷衍了。
纖細白皙的手指,利索地解開藍色襯衫上的兩個釦子,露出性感的鎖骨,滾動的喉結,手裡的紅酒一飲而下,胸口的煩悶發酵著。
站在窗前,看著繁華的城市,燈光曖昧,掌心緊握著口袋裡的那枚珍珠耳環。
次日,
小白兔般的呂特助迎來一陣暴風雨,
“老闆,我是無辜的”呂特助委屈巴巴的低著頭接受老闆兇兇的懲罰。
“剪彩儀式演講的草稿字數都比這個多”南宮璽指尖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眼神凌厲,摩挲著指骨。
“老闆,真的查不到,可能都被抹掉了”呂特助一副我能為老闆生為老闆死豁出去了決心。
“滾出去”煩悶,南宮璽不知道自已是怎麼了,低頭翻閱著堆積如山的計劃書。
呂特助麻溜跑掉。
南宮璽又是忙到深夜,
“鈴鈴鈴~”
“璽哥,來chinese rose酒吧嗎,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認識?”
“行”南宮璽起身拿起車鑰匙。
黑色邁卡倫停在酒吧門口,南宮璽一身黑色休閒西服,左手的限量版腕錶彰顯著身份,藍鑽的耳釘,增加了一抹痞氣,南宮璽把車鑰匙扔給門口的泊車少爺,扔下千元小費。
徑直到了二樓vip卡座,上官熠向南宮璽招手“璽哥,這裡”
南宮璽懶倦的靠著沙發,兩條修長的腿交疊著,氣場逼人,讓人不寒而慄,偏頭點著煙,他吐了口菸圈,周身煙霧繚繞。
上官熠介紹著卡座上幾個圈子裡的人,南宮璽依依與他們點頭,手裡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一樓的景象盡顯眼底,舞池裡擠滿了人,貼身熱舞,震耳欲聾的音樂,失焦的眼神,菸草味瀰漫著,昏暗的燈光,喧嚷的人群。
吧檯的女人一襲紅色吊帶連身裙,低胸V領高開叉,黑色的頭髮散落在腰上,右手拿著雞尾酒杯,踩著紅色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舞池,
曼妙的身材,扭動著腰肢,恍如黑暗中的蝴蝶翩翩起舞,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飄渺而絢麗,
女人背對著南宮璽,南宮璽只當是那些找男人一夜縱歡不三不四的女人。
女人周邊圍了不少男人,紛紛上去與她貼身熱舞,裙底風光若隱若現,場面活色生香,
舞池的聲音震耳欲聾,起鬨的,吹口哨的,上官熠還以為酒吧有什麼新節目,圍了這麼多人,探頭看了一看:“該死的”
轉頭跟南宮璽說:“璽哥,你幫我盯著那個,我表妹,我去打個電話”指著舞池裡正在和別的男人貼身熱舞的葉微光。
南宮璽再看了一眼,她對面跳舞的男人正扣緊她的腰貼在一起,再看看她,若有似無的噙著一絲微笑,男人的手越發向下,
南宮璽微眯的雙眸,陰沉森寒,眸底某些情緒在翻騰著,
他走下樓梯,向人潮中走去,渾身散發狠戾,
一腳踹開葉微光身上的男人,男人倒在地上呻吟,拉起葉微光的手就要往前走,女人不動,反拉了一把南宮璽,踉蹌一步,南宮璽回頭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紅色液體灑在潔白的鎖骨上,沿著鎖骨滴落,南宮璽喉結滾動,低咒:“該死的”
女人眼波迷離,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紅唇嬌豔欲滴,
南宮璽轉身扣住她柔軟的腰肢,低頭堵住她的唇,捏住她的下巴,強勢撬開她的貝齒,霸道的舔舐著她,侵略著她的唇齒,吮咬著,勾著她的舌尖,直至女孩彷彿缺氧般才鬆開,看著懷裡大口呼吸的人,南宮璽眸底泛著溫柔。
嘴角暈開的口紅,滑落的肩帶,提醒著剛剛的霸道。
南宮璽一把抱起她,往二樓休息室走,用紙巾擦拭著女人嘴角暈開的口紅,是那麼柔軟香甜。
打完電話的上官熠,看著睡著躺在沙發上的葉微光衣衫不整的樣子,一陣發怵。
“璽哥,謝謝你,我打電話喊人來接了,改天請你吃飯喝酒”上官熠不知道剛剛舞池發生的一切,更不知道南宮璽強吻了葉微光,要是知道上官熠能自殺五百次。
季晏澤撞門而入,看到的就是葉微光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季晏澤雙眼猩紅狠戾,聲音顫抖接近發狂:“誰動她了”
上官熠就知道會這樣,惹不起,惹不起,“晏澤,她剛剛喝多了,在舞池,我一看見就拖著她上來,估計拉扯之間造成的,後來她就睡著了,沒人動她”
季晏澤晾上官熠也不敢騙他,脫下身上的西裝蓋在葉微光身上,抱起她,葉微光雙手環著季晏澤的脖子,往他懷裡靠了靠,他頭也不回的走出酒吧,
南宮璽眸底一陣不爽。
“嚇死我了,我的姑奶奶”上官熠拍著撲通撲通亂跳的心口,
“你表妹是他的誰”南宮璽眼裡一絲冷峻,手指擦了一下嘴角,彷彿在回味什麼。
“他的命,璽哥,不說他們了,我們繼續喝”上官熠拉著南宮璽走出休息室。
直到天亮,才散場
南宮璽洗完澡,下半身只裹著浴巾,躺在床上,手裡握著那枚珍珠耳環,
嘴角噙著微笑,心裡某個地方在湧動,
夢裡那個女孩,趴在他的身上,撫摸著他的喉結,胸膛,一點一點,
他翻身壓在女孩身上,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鼻尖,臉頰,嘴唇,下巴,鎖骨,雪白。
一夜春色撩人。
次日清晨,
浴巾上的痕跡,提醒著南宮璽他做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