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Cure Gelato：自由與熱情

“Coco和Nutt是你們什麼人？”

鋼鐵俠問。

“是對我們很重要的人。”

Dream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鋼鐵俠：？？？她從哪裡掏出的手機？剛剛口袋裡有裝到東西嗎？

蝙蝠俠：障眼法？

夜翼：哇哦，真人版哆啦A夢！

羅賓：魔法。

Dream不知道給誰打的電話，過了幾分鐘後，一個紅色的光圈跳躍著金色的火光，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一位少女從光圈裡走了出來。

“步美，這裡！”Dream看到來人開心的表情言溢於表。

和深秋天氣還穿著短袖短裙的Precure相比，步美倒顯得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普通的長相，普通的衣著，棕色的長髮用兩個紅髮圈紮成雙馬尾，平凡得就像這地面上芸芸的眾生。

“抱歉，久等了。”

步美身後的光圈自她踏出後便合攏消失，連一絲痕跡都未曾留下。

蝙蝠俠掩藏在面具下的眉頭狠狠皺起。

步美跟Precure交談了幾句，看態度，幾人相識已久。

她們互相打了招呼，隨後步美摸出了一枚兩指戒，套在了手上後，右手在前比劃著畫圈的動作。

一個眼熟的金紅色光圈隨著步美的動作磕磕絆絆的展開，Dream最耐不住性子，門還沒完全成形便迫不及待地衝到了前面。

可是待到這個魔法門完全穩定下來後，Dream卻呆愣愣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額……你們好？”

Dream尷尬又不失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

門後面的……是什麼？

Aqua走上前看，有些詫異。

Lemonade走上前看，微微一愣後眼神有些躲閃。

Macaron走上前看，嘴角微微勾起，表情耐人尋味。

Whip走上前看，神情有些尷尬。

鋼鐵俠被他們都搞迷糊了，湊到門前一看，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幽幽看著他。

“你們……這是在開會嗎？”

望著坐在會議室裡的眾人，鋼鐵俠明知故問了一句廢話。

會議室上的螢幕左半邊正播放著紐約大戰裡Precure的打鬥影片，右半邊播放著相對應Precure的資料分析。

空氣瀰漫著一種叫做沉默的尷尬。

門另一邊的人對著門這邊的人大眼瞪小眼，瞪完之後不約而同地望了首座的黑滷蛋——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現在的表情也很微妙。

想發火吧……又不知從何發起。

想說點啥吧……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前一秒還在討論著戰術方案，結果下一秒正主就出現在了眼前。

螢幕上的聲音還在繼續，杜比環繞3D立體音效，聽著就覺得彷彿身臨其境。

門的兩邊都沒人打算先開口，無言中好似有一隻烏鴉飛過，呱呱聲中緩緩留下了六個黑點。

鷹眼慘叫一聲，率先打破了僵局。

眾人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好似他就是聚光燈所聚集的焦點。

“你掐我幹嘛！”鷹眼對旁邊的黑寡婦道。

黑寡婦沒看他，只是緩緩道：“會痛，真的。”

——眼前的場景，包括門後面的人，都是真的。

史蒂夫抿緊了唇，嘴角因為用力有些下彎的弧度，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高興。

他站了起來，走到門前，跨了進去，觸碰了鋼鐵俠的戰衣。

“真的。”

史蒂夫重複了一遍黑寡婦的話。

美國隊長親身證實了眼前的景象不是幻覺後，神盾局局長覺得有些頭大。

“Precure……你們想做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局長的這句話聽上去有點咬牙切齒呢？

交叉骨插在口袋裡的手指微微一動，一臉戲謔地看著好戲。

“抱歉，我們不是故意的！”Precure們紛紛道歉。

尼克·弗瑞看著除了在紐約大戰上出現過的六個Precure外，又冒出了幾個他不認識，還是同樣穿得奇奇怪怪的生面孔……

頭更痛了。

步美一臉懵逼，什麼情況啊？

她拿出地圖，仔細研究過後喃喃道：“沒錯啊，是這裡……”

蝙蝠俠悄無聲息地站在了步美身後，望著步美手中的地步，神情凝重又肅穆。

B發現什麼了嗎？

夜翼也湊了過去，表情一言難盡。

羅賓很好奇他們兩人看到了什麼，探頭望去，表情一片空白。

“這都是什麼啊！”

羅賓忍不住吐槽出聲。

“啊！”步美好像被嚇了一跳，手上一鬆，地圖掉落在地。

史蒂夫撿起來，看了一眼地圖，眉頭微挑。

鋼鐵俠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地圖，掃了一眼後嘖嘖兩聲，彷彿看到了什麼笑話。

蝙蝠俠、夜翼、羅賓還有美國隊長，都紛紛向他投去了一個複雜的眼神。

這個眼神，七分詫異兩分疑惑還帶著一分意味深長。

鋼鐵俠被他們盯得忍不住後退了半步，“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

“斯塔克，你……看到了什麼？”

史蒂夫問道。

鋼鐵俠雖然還有點不明所以，但是也大概猜到了他們看到的東西與自己看到的東西好像不一樣。

出於謹慎，他沒直接回答。

“那你又看到了什麼？”

史蒂夫不說話了。

此時，蝙蝠俠看向了步美，恰好步美抬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交匯。

蝙蝠俠的眼神壓抑、沉重，帶著試探性的警惕與地方，冰冷得像是哥譚建築上的石獸，有一副石頭做的心腸。

硬得毫無人情。

步美覺得自己彷彿被什麼兇惡的鬼糾纏住，冷氣哆嗦著從腳底蔓延到心裡，害怕中下意識地想依賴自己最信任的人。

“傑……”才喊了一個音節，步美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把頭擰向一邊，不肯再看蝙蝠俠。

可是那微微顫抖著的薄弱身軀，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

夜翼與羅賓對視一眼。

得，又嚇到了一個小孩子！

黑寡婦也踏過了空間門，她拿走鋼鐵俠手中的地圖，看了一眼之後沒說什麼，只是紅唇一揚，便將地圖還給了步美。

步美拿回地圖後，第一件事就是先摩挲了一下紙張，好像在感受著什麼。

然後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眾人只見她表情由恍然大悟後變得怪異起來，隨即發現她捏緊了地圖，走到了Precure身邊，閉口不言。

“這裡不是舞臺，也不是你們的話劇。”尼克·弗瑞似乎已經忍無可忍。

“現在！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這裡是哪裡？是神盾局啊！

隨隨便便被幾個小姑娘給開了一扇門，然後總部點地址就這麼被暴露出去了！

尼克·弗瑞一想到那些政客有可能會藉此機會來針對他，就覺得頭禿。

雖然他本來就沒有頭髮……

西特·維爾特工最先應和，“我勸你們幾個小姑娘最好配合一下，不然擅闖國家機關罪名可不輕！”

他站了起來，走到Precure面前，攤開了右手，示意著她們將那份地圖上交。

“坦白從寬。”

Precure竊竊私語著，一時間也沒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步美，不是說Coco大人和Nutt大人在這裡的嗎？”Milky小聲問道。

步美咬了咬下唇，搖搖頭，卻不肯開口說什麼。

“我看你們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浪費納稅人的錢，沒事幹在為難幾個小姑娘。”

“那張地圖不能給他們！”

鋼鐵俠站了出來，擋在Precure的身前，前一句話是對西特·維爾特工說的，後一句話是對Precure說的。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步美把地圖交到了西特·維爾特工手裡。

“年輕人的叛逆期？”鋼鐵俠氣得話逗說不清了，簡直想在步美的屁股上打兩下。

步美卻沒有解釋什麼，鋼鐵俠覺得自己真的是為她們操碎了心。

西特·維爾得意一笑，“乖孩子，這才是正確的行為。”

可惜西特·維爾的好心情只持續到了他開啟地圖的那一刻，還算得上客氣的話語此刻竟是冷得如同刀刃上反射的弧光。

“你們在忽悠我嗎？”紙張被揉成一團扔到地上。

“我沒有。”步美委委屈屈開口。

“還說沒有？這就是一張白紙，把那張真正寫有神盾局地址的那張紙給我交出來！”

西特·維爾的語氣並不算兇狠，但是叫人聽了就覺得好像有把刀架在了脖子上，無端覺得害怕。

步美彷彿被嚇到了，臉色都白了起來。

“我，我沒有。”顫抖著，步美再次為自己辯解。

尼克·弗瑞終於站了出來，他來到門的另外一邊，撿起紙團，開啟看了一眼，臉色不動如山。

“你們覺得呢？”尼克·弗瑞將紙攤開給會議室的特工看了一眼。

眾人紛紛附和，“對呀，這就是一張白紙！”

交叉骨隱隱覺得哪裡不對，雖然他看見的也的確是一張白紙，但是出於直覺，他並沒有急著開口。

尼克·弗瑞和瑪利亞·希爾特工對視一眼，隨後轉過身對步美道：“聽到了嗎？這就是一張白紙。”

步美的臉色很差，她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角，緊抿的嘴角在顫抖。

“我們走吧……”步美對Dream道。

“為什麼？”Dream還是沒搞清楚情況，“那張地圖明明……”

“先離開這裡吧！”Macaron打斷了Dream的發言。

她深深地望了一眼會議室裡的人，眼神耐人尋味。

步美點點頭，關閉了空間門後重新開了一道門，帶領著所有同伴紛紛離開。

讓人意外的是，不管是超級英雄還是神盾局的特工都沒有人去阻攔她們，就連尼克·弗瑞也默許了她們離開。

“局長，為什麼？”西特·維爾忍不住問道。

“回去再說。”尼克·弗瑞將地圖摺好裝進自己口袋，迴避了這個話題。

“怎麼回去？”西特·維爾掃視了一下這個空蕩蕩的天台，淒涼得只有枯黃的秋葉被風吹卷而過。

尼克·弗瑞：……

靠，他忘了鑽那個空間門回去了！

步美將門關閉了，現在他們要回去只能通知特工們來接了。

“你們，滾出我的哥譚。”作為這座城市的守護者，蝙蝠俠不會願意有特工來滲入。

“放心，這件事交給我解決！”向來和布魯斯不對付的託尼這次意外地站在了他這邊。

看來，因為這張地圖所暴露出來的事情很嚴重啊……

蝙蝠俠看了一眼訊號集體消失的定位儀，心中對Precure的評估等級又往上升了一點。

【小劇場】不同人看到的地圖是什麼樣的

託尼：完整地圖，有行動軌跡；

娜塔莎：華盛頓地圖；

美國隊長：華盛頓地圖；

尼克·弗瑞/迪克/提姆：米國地圖；

布魯斯：世界地圖；

九頭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