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眼前的是數位妙齡少女,個個亭亭玉立站在那宛如仙女般。
路風清呆呆地看著。
趙維之看到路風清如此笑道。
“風清,你也應到婚配年齡,本應由你的父母操辦,但我不曾聽聞你提到過,便與陛下決定了。”
乾皇點了點頭,隨後轉頭看向路風清。
“面前幾位姑娘皆是官員之女,挑個做妻子。”
路風清沒有說話看向幾位少女。
突然他好像在他們眼中看到了什麼。
那是什麼呢?那是一種妥協的?悲傷?還是什麼,想來也是被家裡人叫來的。
想著路風清轉身對著乾皇抱拳行禮道。
“陛下,臣覺得還未準備婚娶,等到適宜,臣必會請陛下賜婚。”
乾皇見狀嘆了口氣,他知道路風清不會答應的,搖了搖頭,對著幾位少女擺了擺手。
最前面少女見狀,點了點頭,給路風清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隨後領著姑娘們離開了。
“風清,你這為何?”
趙維之不解的問道。
“維之,風清的事情讓他自己去,我們就不湊合了。”
話畢,趙維之點了點頭。
這時乾皇看了看這間院子開口道。
“這間小院如何?”
路風清抬頭看了看。
“冬暖夏涼,倒是不錯。”
“那這院就歸你了。”
路風清愣了下。
“陛下,這離朝堂太近了吧。”
乾皇聽到後,轉過身,戲謔的看著路風清。
“怕寡人常來?”
路風清心裡被識破了,連忙擺手。
“怎會,陛下光臨,這院必會蓬蓽生輝。”
乾皇聽著路風清拍馬屁有點不適應。
“好了好了,先走了。”
待乾皇趙維之走後,路風清這才打量起這個小院。
院不大,但是五臟俱全,走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什麼。
等等,離朝廷近?
官員大臣每日早早便去早朝,或許有大量官員大臣沒有吃飯,如此,在此擺攤賣吃食!
有搞頭,於是走入廚房,只見柴米油鹽醬醋茶皆在,萬事俱備。
路風清洗了洗手,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先生好,在下是陛下派來的書童,名叫鳴昊。”
路風清誘惑的看著,開啟門。
“先生,陛下說以後我跟著你。”
路風清點了點頭,隨後賤賤的看著他。
正愁著自己要是去早朝,那這早餐攤子誰來搞。
於是路風清不顧手上還未乾去的水,在鳴昊的肩膀拍了拍。
“小夥子,不錯好好幹。”
鳴昊沒有在意肩膀上的溼露,因為此時先生在鼓勵他!
鳴昊激動的點著頭,好像想到了以後升官,運籌帷幄的樣子。
想著,便見到路風清往廚房走去。
鳴昊不解,但仍然跟著進去了。
次日……
“包子、米粥、大餅限量搶購啦!”
往朝堂趕去的官員大臣,一進宮就聽到有人吆喝,看去,只見一少年穿著圍裙站在一個類似攤位的後面,吆喝著。
看去,還真是包子、米粥、大餅。
陣陣香味傳到他們的鼻中,勾引著他們的胃。
“這……陛下搞得嗎?”
“不知啊。”
“若不是陛下,還有誰有如此膽量?”
“如此……”
大臣們議論紛紛,但是眼睛止不住看向攤位,時不時還嚥下口水。
“本官有些肚餓。”
說著只見那位大臣上去,跟著那位少年交談一番,然後掏出銀兩,便見那少年從攤位下掏出包子和碗,打上一碗米粥,遞給那位大臣。
大臣一手端著包子一手端著米粥,就倚靠在一處牆根。
看著包子,透露出香味,白白的外形,軟軟的觸感,挑逗著大臣,一口咬下。
嗯~
再喝口米粥。
嗯?
好像並不是米粥,再一口。
原來是豆漿,裡面填了些米,撒了些糖,再一口,吧唧吧唧嘴。
遠處大臣們見狀,止不住的咽口水,連忙一個一個搶著去買。
不一會,那少年捧著銀兩呆呆地看著。
先生說賺錢,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多吧……
路風清賣的肯定比外面賣的貴上一點,當然怎麼可能只是一點……
而不遠處路風清看到這種場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大臣們蹲在牆邊一口一口的吃著,此時一位老臣突然流下了淚水。
問起為何,老臣道。
“吾曾為舊朝舊臣,任仕數十載,每日早朝,皆是空腹,久而久之,身子便落下了病,而今皇知我等不易,特在此設上粥米吃食,供我等食用,可不叫本官感激。”
眾大臣看著手裡的包子,米粥。
感激之情言語表達不過心,如此大臣咬下一口包子,喝上一口米粥。
那就用行動表達自己對乾皇的感激之情。
早朝,眾大臣站在朝堂,乾皇一出來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誒這些個大臣怎麼回事,那眼神炯炯有神,目光飢渴的看向自己,那些時常摸魚的也如飢似渴的看向乾皇。
揣著好奇,坐上龍椅。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話必,只見一個大臣走出。
“臣有事稟告。”
乾皇剛要抬手示意其說。
只見又一位大臣站了出來。
這剛出來一位,那又出來一個。
不多時站在朝堂中央已有數十。
這……
乾皇震驚,此番景象只有乾國初立,百廢待興時才看到過,如今為何?
良久,午時朝會才結束,大臣剛要離去,乾皇叫住了他們。
“都留下來吃吧。”
話必……
眾大臣眼眶紅了。
“謝陛下!”
乾皇不明所以,不就是吃頓飯嗎?
但也沒有問出來,喊來宦官令去調查。
良久乾皇明白了,沒好氣的把路風清叫了過來。
來到熟悉的御書房,路風清感覺好像回家了,大搖大擺的坐了下去。
乾皇見狀,喝道。
“你還敢坐著,在朝堂門前販賣吃食,你該當何罪!”
路風清愣了下,站起身行禮道。
“臣之前翻閱乾國曆法,並未有記載不允。”
乾皇怒視著,隨後突然轉變,笑著對路風清說道。
“你小子,淨是些奇招。說吧一日賺多少?”
乾皇剛說完,路風清從袖中掏出賬本,雙手抵上。
“陛下過目。”
乾皇點著頭,接過,翻閱,笑了笑。
“寡人要七成,可有意見。”
路風清嘴角抽了抽,但仍然說道。
“臣不敢。”
乾皇笑了笑。
“哈哈哈哈,那以後記得給寡人送來。”
說著站起,走向那張留下來的床,解衣躺下。
“嗯?回去啊。”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