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之後,路風清殺降兵一事被其他兩國知道,紛紛職責路風清慘無人道。

而路風清聽到後也只是笑了笑。

塔木同也覺得有失人道。

“先生,下次再做此類事情,與我商議可好?”

路風清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塔木同見狀沒有多言,給路風清斟茶。

突然,一位士兵突然闖入帳內急切的對著二人說道。

“稟首領、路先生,營內俘虜出現瘟疫,已經有將士染上了。”

在此時,染上瘟疫就是下了催命符,已經無藥可救了。

塔木同嘆了口氣。

“那就把他們殺了吧。”

路風清將手中茶杯放下,站起,拱手對著塔木同說道。

“我有一計。”

塔木同好奇的看著路風清。

“先生何計?可是有能醫治方法?”

路風清搖了搖頭。

“將軍且看就好。”

說著便出了帳。

來到有瘟疫的帳前幾十米處,對著裡面的降兵喊道。

“你們既然已經染上瘟疫了,那你們就沒有價值了。”

帳內有人伸出頭看了看,只見路風清手裡拿著火把。

“那你們就沒有必要再浪費我們的糧草了。”

說著便把火把扔向另一邊的帳內,頓時燃起熊熊烈火。

只聽裡面慘叫聲此起彼伏,有的身上已經點燃的,正向路風清跑來。

一旁的斯木見狀,連忙將其射殺。

“先生當心。”

“多謝。”

見這邊燒的差不多了,便對著另一邊喊道。

“好,輪到這邊了。”

話剛說完,只聽裡面傳來。

“先生,我們還有價值!”

路風清聽到後露出計成的笑容,開口道。

“哦?正好,我這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們幫忙。”

不久,降兵被壓到一處城前。

降兵的後面是搭弓的斯木軍,而前方是巴林城,沒有一絲猶豫,連滾帶爬的往城門跑去,巴林這邊見到是自己人,連忙開啟城門,看著最後一位巴林降兵入城,這才將城門關上。

路風清看著搖著扇子,一旁的塔木同咬著牙轉過頭看著路風清。

“先生真是毒辣!”

說完便騎著馬離開了。

而路風清則是雲淡風輕的看著那座城。

城內,降兵見到已經進城了,頓時放聲大笑了起來,而城內士兵,見同僚安然無恙連忙跑上前,眾人擁抱在一起。

突然當中有一個人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推開面前計程車兵。

“我們染上了瘟疫!”

這句話一出,頓時安靜了,緊接著是一位降兵猛烈的咳嗽,鮮血吐在了一位士兵的身上。

頓時絕望聲響起,士兵將刀拔出,捅入降兵腹中,一時拔刀聲響起,聲聲入肉。

待所有 的降兵都殺完了,士兵了鬆了口氣,看向城牆上的主將。

但是此時的主將已經令人搭起箭了。

士兵們絕望了,連忙哀求。

“將軍,我沒有染上,我沒有染上!”

主將沒有說話,將手往下一揮頓時,箭矢射出,士兵們沒有逃跑,呆呆地等著箭矢射入自己的身體。

路風清站在城外聽到絕望的喊叫,派人守住所有城門。

不久,城內燃起火光,濃煙往天上飛去,而此時,守在城門的將士也發現了有小股部隊要出來。便進行攔截,那幫部隊敵不過,連忙退回,便換了一個門,但是所有的出口都有人把守。

絕望計程車兵,站在城頭,看著前方斯木軍隊。

砰是一名士兵跳了下去,如此一位又一位守城士兵跳了下來。

塔木同轉頭看向路風清,憤怒的說道。

“先生真是好計謀!”

說完冷哼一聲。

“來人,把先生請回去,沒有我的命令,先生就好好休息吧!”

說完,但是卻沒有士兵動手,路風清仍是雲淡風輕的走到兩個士兵面前。

“走吧。”

兩人回過神,便跟在路風清後面。

而塔木同握緊拳頭,看向遠處的正在燃燒的城池。

夜晚, 塔木同來到路風清的房間,一臉哀愁的對著他說。

“先生,此計太毒太毒,我若不如此,那我。”

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無礙,我本就是乾國人,我做之事只是為了將軍儘快奪得領地。”

塔木同嘆了口氣,嚴肅的看著路風清。

“先生!惡名全讓先生當了,當下我無以為報,若先生以後有何難處,我塔木同就是賭上斯木也會幫助先生。”

路風清斟了一杯茶遞給塔木同。

“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