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頭,乾皇趙維之杜玉以及眾大臣站在城頭目視前方。
“維之,小寶他們什麼時候來?”
“陛下,快到了。”
話語剛落下,只見遠方出現了乾國軍騎,緊接著一排排白甲將士騎著出現在眾人眼前。
趙維之、杜玉一眼就認出了走在最前面的趙寶。
“維之,那是不是小寶?”
杜玉激動的為趙維之指著自己的兒子。
“是的是的,是我們的小寶。”
“小寶瘦了、高了也黑了。”
說著杜玉的眼淚從眼眶滑落。
幾年未見,思念之情在這一次得到了釋放。
乾皇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越看自己外甥越覺得,這不就是自己的徵西大將軍嗎?
簡直就是霸氣側漏!
想著,連忙拉著趙維之往城牆下跑。
“走走走,妹子妹夫,我們去城門口迎接。”
而趙維之也沒想到,這皇帝居然在這大庭廣眾的叫自己妹夫,看來小寶以後有的受咯。
等趙寶率軍到了城門口,率先下馬,看到皇帝。
記起路先生說過,當看到皇帝時應及時拜見皇帝,後拜見父母。
抱拳,單膝跪下。
“臣趙寶見過吾皇。”
眾白袍軍也是在趙寶後下馬。
“見過吾皇!”
乾皇看著眼前的外甥再看看後面這支精英,笑的合不攏嘴。
“好好好,大家都好,快點起來吧。”
說著便扶起趙寶,白袍軍見趙寶起來,也是跟著起來。
“誒,路先生呢?”
說著乾皇在眾人中尋找起來。
“路先生還有事情,等過幾日才會來京城。”
乾皇聽完趙寶的話嘆息道。
“如此,那寡人就再等幾日吧。哦對了,快快快去見見你的父母。”
趙寶聽完,來到了父母面前,頓時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眼淚也如細流般滑落。
“父親母親小寶凱旋了。”
趙維之抱著趙寶,拍了拍他的後背。
“小寶辛苦了。”
杜玉也是上前到處摸。
“小寶有沒有受傷。”
趙寶見父母如此,連忙張開雙臂將父母攬入懷中。
“小寶沒有受傷,小寶很好。”
就這樣三人抱了好久,乾皇不捨打擾,轉臉就去看白袍軍。
“寡人對這支軍隊很感興趣,這是怎麼訓練出來的?”
白袍軍被乾皇盯著,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乾皇每誇一句,他們的胸肌就挺的越大。
“要不這樣吧,小寶!”
趙維之聽到乾皇的聲音,連忙拍打趙寶後背,趙寶反應過來。
“臣在!”
乾皇思索片刻說道。
“這樣,你以後帶著白袍軍當京城禁衛軍,有先斬後奏的特許。”
趙寶騎在馬上左邊是自己的父親騎著馬帶著母親,右邊是自己的副將,前面是皇帝,而身後是眾大臣,再後面就是白袍軍。
路邊是百姓正在歡呼著,讚賞著,崇拜著。
趙寶想到路風清的一首詩。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京城花。”
而此時的路風清在幹什麼呢?
“老伯伯!您就讓我過去吧,我真的是乾國使者,來找斯木首領塔木的。”
昏暗的小木屋,路風清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而他的面前坐著一位老人。
“我雖然老,但是我不傻,你說你是乾國使者,一沒有代表身份的證明,二還沒有隨身將士,我一個小老頭就把你拿下了。”
說著拔出腰刀。
“說吧,是我把你殺了,還是你自己把自己殺了?”
路風清面無表情看著天花板。
“出師未捷身先死,也罷等我死了,乾國大軍就壓來了。”
說完閉上了眼睛。
“老人家,來吧!”
小老頭,緩緩逼近,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感覺刀已經貼著自己脖子了,路風清連忙往一旁撇了撇。
“不是,你這小老頭還真的是,說殺就殺啊。”
老人沒有多廢話,按住路風清的腦袋就要砍。
就在此時一位男子奪門而入。
“燕叔!別!”
男子大口喘氣,將燕東海手中刀拔了出來。
“燕叔,他是乾國使者,要是我不早點來,人死在這,到時候乾國軍隊就壓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解開繩子。
解開繩子的路風清翹著二郎腿,神氣的說道。
“呵,總算有一個識相的了,我呢來這是來找塔木同的,快讓他過來找我。”
說完還瞥了一眼小老頭。
小老頭見狀又要拔刀,被男子攔了下來。
“你說見我們首領幹什麼?”
路風清看了看眼前的男子起身。
“如若風清猜的沒錯,將軍應該就是塔木同吧?”
那先是一驚,然後快速緩和情緒,而一旁的小老頭已經把刀拔了出來。
“燕叔!”
聽到塔木同叫他,燕東海冷哼了一聲。
路風清見自己猜的沒錯,便坐了下來。
而塔木同也搬過一張椅子坐下。
“先生,乾國找我?”
“正是!”
“哦?為何找我一個敗軍之將呢?”
路風清笑了笑。
“塔木將軍愛民如子是位好將軍,乾皇不願見塔木將軍就此折戟,便讓我來與將軍共討聯合一事。”
塔木同來了興趣抬手示意路風清接著說。
“目前,狼普已滅,巴林混亂不堪,辭西佔據斯木北方,故這辭西越做越強,乾皇有些擔憂,於是想扶持將軍,吞併巴林與辭西相互抗衡,將軍意下如何。”
塔木同聽完有些不敢相信眼前人。
“先生,你怎麼全盤托出?”
路風清笑了笑。
“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說了也無妨。”
“哦?我可還沒答應呢?”
“你有不答應的選擇嗎?”
說完塔木同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己還有不答應這條選擇嗎?如果不答應憑藉自己以及這些殘兵怎麼可能為死在那座城的兄弟報仇。
於是下定決心的抱拳。
“那以後就勞煩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