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落陽、南離各城防軍將軍都收到了指令,馬不停蹄的前往北溪城。

“既然都到了,那我就直說了。”

作為幾人中官職最大的繆俊生固然正是此次戰役的指揮。

“西奴犯我邊境,屠殺、強擄、燒燬沿路所有百姓、糧草、房屋,後攻打北溪城,使得城中百姓擔驚受怕,幸我與趙校尉及時支援,這才使得北溪城重回安寧,遠在京城的殿下知道後龍顏大怒,令我乾國西部四城組建軍隊,對西奴採取必要的威懾。”

幾人聽到後連忙答是。

“我等遵陛下旨意。”

次日落陽、南離各城防將領回到自己的軍營。

而趙寶等人站在北溪城城牆上看著底下將士,堪堪五萬人,卻有著屠光西奴的氣勢,軍隊中的白袍軍,格外的顯眼,人和馬一動不動的站在軍陣中,宛如雕塑,只有近看才能發現,哦原來他們是活得啊。

而一旁的繆俊生卻只有羨慕,還有嫉妒,羨慕的是,他們居然能訓練出這麼紀律嚴明的軍隊,嫉妒的是他們居然有這麼多錢,給部隊配置白甲和駿馬。

不多時,南邊來了一名斥候,手裡握著一封信,繆俊生開啟,隨即帶著幾人下城,騎上駿馬,走到陣前拔出腰間刀。

“出發!”

大軍進發!

同日遠在京城的趙維之。

“陛下,西部四城已經出發了,此次進攻共有十萬大軍,有著不破西奴誓不還的氣勢,定能拿下西奴的五分之一!”

只聽皇上嘆了口氣。

“許久沒見到小寶那孩子了,我這個做舅舅的不稱職啊,沒能把外甥留在自己身邊。”

趙維之上前安慰道。

“小寶有自己的路要走,等到小寶凱旋就可以見到了。”

皇帝頓時面露嚴肅的看著趙維之說道。

“寡人不知道你和那個路風清在謀劃什麼,要是對寡人的孩子們動手就別怪寡人不顧親情!”

趙維之連忙跪在他面前。

“陛下放心,臣和風清的謀劃都是為了大乾!”

皇帝嘆了口氣,將趙維之扶了起來。

“維之啊,朕命不久矣,以後的大乾,就靠你們,如果朕的太子不適合就換了吧,但是給他們留條性命。”

趙維之看著這位皇帝,想起了他年少時意氣風發,帶著不到一萬的將士就敢直衝西奴,如今已是垂暮。

“陛下,臣遵旨!”

另一邊大軍到達一處部落前,裡面的西奴見狀連忙及其大軍,與其對峙。

繆俊生沒有廢話,直接揮刀衝鋒。

梁徵西顧松柏,緊隨其後。

見軍士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便直接離去。

而白袍軍得到這裡戰爭結束的訊息便過來了。

看著眼前苟延殘喘哀求著放他們一馬的西奴人,趙寶閉上了眼睛,拔出刀,殺了離他最近的西奴。

一旁的白袍軍卻久久沒有下刀,趙寶轉過身子看著他們。

“想想你們的家人,如果此時我們是西奴而面前哀求的是你們的家人,他們會像你們一樣猶豫嗎?”

剛說完,只見一名白袍軍下了馬,走到一名西奴旁,那名西奴抱著他的大腿,將沾滿血漬的臉貼在他的腿上。

他猶豫了,過一會他想到了他的家人,於是拔出刀在從西奴的後背捅了下去。

此後,白袍軍在兩軍身後穿梭,殺了一批又一批的戰俘,殘兵敗將。

逐漸麻木,路風清看著這支隊伍,他們已經對生命視若草木了。

於是騎著馬快速追到繆俊生。

“繆將軍,白袍軍已經可以打前陣了。”

繆俊生點了點頭。

“那就按計劃,讓他們做刀尖。”

回到白袍軍,領著他們到了隊伍最前面。

而他們的前面正是一支西奴部隊。

那支西奴部隊剛看到白袍軍便有人嚇的雙腿顫抖。

只見白袍軍早已被血染紅,隱隱可以看出白色,像似地獄的惡魔,尤其是那刀,還在滴血。

隨後趙寶一聲令下。

白袍軍就已經衝到了西奴面前,肆意的屠殺著他們的生命,無膽抵抗的西奴一個又一個倒下,這就是對他們的懲罰。

繆俊生看著這支部隊快速解決了戰鬥,而且一個不剩,跪地求饒的也是一刀解決,心想。

“就算是皇帝的禁衛軍當年也沒有如此精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