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吃著,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維之啊,小寶安排好了嗎?什麼時候來京城?”
趙維之聽到後,放下了筷子。
“臣已經安排好了,但臣並沒有讓他來京城,而是讓他前往陲陽,同繆將軍徵西。”
皇帝嘆了口氣。
“哎,哪有大官把自己的後代往戰場上送的?”
趙維之搖了搖頭。
“陛下,臣覺得對於京城的條條框框,小寶可能更喜歡在外面。”
皇帝也不好多說什麼,示意趙維之吃飯。
另一邊路風清帶著四小隻來到了陲陽,這是乾國的最西邊,擁有著全大乾最強悍的部隊,也是最靈活的部隊,陲陽、北溪、落陽、南離這四座城市是入乾國道第一條防線。
一旦這裡被攻破,那四座城市身後,將是西匈的養馬場。
這裡和那個世界一樣,到了冬季,西匈就會搶周邊城市,但是不同的是,一旦有一座城市有被搶的預兆,那這西匈就又要被打回老家了。
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到時間了,這西匈又來煩人了。
路風清站在城門口掏出和聖旨一同送來的任命狀。
守城大哥端詳著,見沒有問題便放他們進去了。
剛進去就看到一個壯漢提著偃月刀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嘿,哪個是趙寶?”
趙寶聞言,提了提膽子,一步走上前。
“我叫趙寶!”
那壯漢,將偃月刀橫著,伸到了趙寶面前。
“能拿動嗎?”
趙寶搖了搖頭。
壯漢嘖了一聲,剛要收回去,突然一雙手窩在了刀柄上。
“我拿的動!”
說話的正是五人中戰力最高的,顧松柏。
壯漢仰天笑了笑。
“好,那我鬆手了。”
說著將手抬了起來。
而顧松柏感覺到刀突然重了一下,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差點就掉了。
過一會就調整好了,但是手卻還是抖著。
“哈哈哈哈,好小子,你比趙家那小子強!”
見氣氛好像好了不少,路風清上前一步,拱手道。
“這位好漢莫不就是廖永繆將軍?”
那漢子,捋了下鬍子。
“正是!在下繆俊升。”
說話間,顧松柏臉已經通紅。
“哈哈哈,好小子,放下來了吧,別傷著了,以後我帶你。”
說著好像想起來什麼。
“哦哦哦,趙寶對吧?你的那二千多人要你自己準備,我這兒不可能送你兩千的。”
說完便提起偃月刀離開了。
趙寶聽到後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搞出那2000人?他又不會帶兵,怎麼搞?”
想著突然肩頭被拍了一下,回頭看去。
“沒事,自己練出來的兵,自己也放心。”
東歷安慰他道。
一旁的路風清也是點頭道。
“是的,不用擔心,松柏會練兵。”
說完四人齊刷刷的看向顧松柏。
顧松柏指了指自己。
“我?我會嗎?”
路風清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相信你是會的。”
說完四人就往城裡走去,留下顧松柏在風中凌亂。
夜晚,因為軍營中只有一個小女孩所以讓她住在了路風清的帳,一旁的三人聽到後也鬧著要和先生住一起。
於是原來可以一個人住的路風清,被迫和四個小屁孩住在了一起。
“先生睡了嗎?”
趙寶睡不著,輕輕的搖了搖路風清。
路風清輕輕的說了句。
“沒。”
剛說完,睡在趙寶旁邊的顧松柏,也說了句。
“我也沒。”
東歷也不裝了。
“我也沒。”
四人對面那張小床上,王心心也坐了起來。
“還有我。”
好吧,第一天到軍營果然,沒有一個睡得著的。
路風清坐了起來。
閉著眼睛說道。
“我給你們講個故事,聽完就睡。”
眾人直點頭。
“我講的故事是一個少年英雄,他的名字叫霍去病。”
這時一旁的趙寶好像想到了什麼。
“先生,我記得你的字好像也是去病?”
“是的。”
路風清沒有對此沒有多說什麼,僅僅是對這個少年英雄的敬佩,所以取字去病。
“十七歲的霍去病被漢武帝任命為驃姚校尉。”
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寶再一次打斷了。
“先生,先生,我好像也是驃姚校尉。”
路風清當時也有些震驚一下,但是想了想覺得趙寶是趙寶,霍去病是霍去病,兩人應該只是官名相同。
“莫要在打斷了。”
趙寶哦了一聲,路風清繼續講了下去。
“霍去病隨他的舅舅衛青擊匈奴於漠南,這個匈奴就是我們這的西奴,他只有輕勇騎八百直棄大軍數百里赴利,斬獲敵人2028人,其中包括相國、當戶的官員,同時也斬殺了匈奴的領導人單于的祖父輩籍若侯產,並且俘虜了單于的叔父羅姑比,勇冠全軍,以一千六百戶受封冠軍侯。”
“此後,霍去病一戰成名,被當時的皇帝漢武帝任命為驃騎將軍,當時的他才十九歲。”
趙寶又想說話,但是被路風清一眼瞪回去了。
“在春、夏兩次率兵出擊佔據河西地區殲敵4萬餘人。俘虜匈奴王5人及王母、單于閼氏、王子、相國、將軍等120多人,同年秋,奉命迎接率眾降漢的匈奴渾邪王,在部分降眾變亂的緊急關頭,率部馳入匈奴軍中,斬殺變亂者,穩定了局勢,渾邪王得以率4萬餘眾歸漢。從此,控制了河西地區。匈奴為此悲歌:“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
四人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路風清。
路風清笑了笑,繼續說道。
“春,漢武帝命衛青、霍去病各率騎兵5萬,步兵轉折踵軍數十萬,深入漠北,尋殲匈奴主力。霍去病率軍北進兩千多里,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殲敵70400人,俘虜匈奴屯頭王、韓王等3人及將軍、相國、當戶、都尉等83人,乘勝追殺至狼居胥山,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
“後來,我們稱武將的最高榮譽便是,封狼居胥!”
講完了故事,路風清整理了被子,鑽了進去。
“好了,都睡吧。”
路風清說完,四人緩緩的鑽入了被子裡了。
“先生我也要,封狼居胥!”
趙寶熱血沸騰的說道。
路風清沒有說話。
他和趙寶的父親已經為趙寶的路謀劃好了,至於中間發生什麼,只要他還在,最終的結局一定會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遠在京城的趙維之看著外面剛剛落下的夕陽。
“風清啊風清,你這謀劃是不是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