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嬌豔若滴,淡掃娥眉眼含春。

她靜靜的半倚著床側躺,雙手擋在胸前。

可能太過緊張,被擠壓的有點變形,看上去規模更是龐大。

她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

腰間晶瑩緊緻,絲毫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兩縷髮絲被窗外吹來的風撩動,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顧易心臟劇烈跳動,彷彿超負荷的引擎一般。

握筆的手都在輕微顫抖。

林樂清,一個被愛傷透的女人,一個偉大的媽媽。

喜歡被人慣著,你慣著她,她也會給你驚喜。

原遊戲中,你只要解鎖了她的全部好感度。

她就會完全不顧別人的看法,熱烈的回應愛情。

她所有愛情的前提,就是對方能接受自己的孩子。

不然,她寧可單身。

在經歷了長達十分鐘的一百遍啊一百遍的想象,他的心逐漸沉靜下來。

眼前人,可不就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得意之作。

每一縷線條都那麼完美又飽滿。

顧易運起全身功力,拿出了完全認真的態度。

他猛的給了躁動的兄弟一拳,打的一拳開,清淨洗靈臺。

一拳過後,已是心無雜念,他猛的呼吸了一下,屏氣凝神,筆底如春風,妙筆夢生花。

女人獨特的嫵媚韻味在他的筆下開始傳神。

俄頃。

一幅渾然天成,惟妙惟肖的少婦含春圖,不是,仕女臥榻圖,就躍然於紙上。

“好美。”顧易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聲。

林樂清看顧易已放下筆,久久的盯著圖畫不能自已,朱唇輕啟。

“顧老師,好了嗎...”

“我好了,不是不是,是畫好了。”

林樂穿上衣服,光著腳丫子來到顧易旁邊。

畫卷上的她,面上含羞帶魅,竟然比真人還要撩人三分。

她心頭一喜,往下看去,卻差點暴走。

“我...我不是穿了嗎?”

畫中的她...雖然也穿有衣服,卻宛若一層薄紗,若隱若現...讓人浮想聯翩。

顧易臉不紅心不跳。

閱盡影片專區的他,早就心中無碼了。

此時更是不能慫,不然平白掉了人品值。

他面上一本正經,雙眼無邪透亮:“樂清,你要以藝術的眼光去看待才行,不要拿世俗的眼光玷汙如此神作。”

“可這...這...你不能看了,哎呀!”

“樂清,我是個畫畫GAY!”

“...那你再看會吧。”

......

最後畫還是交給了林樂清保管。

她要珍藏起來,只能她自己觀看,當然還有這個GAY。

林樂清將畫卷了起來,放好。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又該喊浩浩畫畫了。

孩子玩手機每個禮拜不能超過2個小時,國家明文規定,正好,一幅畫的時間。

可憐的浩浩在掙扎了一會之後,又收到了顧老師的一通彩虹屁,攥著拳頭有點飄的跟老師表態,我一定能畫好的。

兩人坐在沙發享受了一會聖賢時間,也開始隨便聊了起來。

林樂清是六女中唯一離過婚的女人,也是現在活的最人間清醒的女人。

離婚的打擊,讓她堅信人可以近視,但不能短視。

姐自風情萬種,與世無爭。

快餐的愛情都走不到最後,哪怕走到一起,可能也過不了多久。

但眼前這個男人還不錯,看他做飯熟練的樣子就知道。

會做飯,又甘願做飯的男人,已經很不錯了。

哪怕以後沒有感情湊活過日子,不也可以天天混口飯吃?

沉默了一會。

“你...”

“你...”

兩人同時張口...

“你先說嘛。”林樂清適時的傲嬌一下。

“那個,你跟你前夫怎麼離婚的?”

顧易還是問出了這個未解之謎。

林樂清眼神一黯,隨即又恢復平靜。

“那個渣男啊,提到他我就生氣,我只慶幸我們已經離了婚。”

“這還要從我的家族說起。”

眾所周知,不用家庭而用家族的家庭,都不簡單。

顧易心頭一凜,該不會是什麼隱居世外的修真大族吧?

“我家族比較龐大,親戚眾多,三個姑姑,六個舅舅,還有叔叔伯伯三個...”

地主家的小閨女啊,這是...

“要是都聚在一起,恐怕得有上百人吧。”

“...我家就倆人,不對,現在三個了。”

這老王下手可真快,媽你咋就這麼不爭氣呢,這麼簡單就被人拿下了!

“每次回家,我都頭疼的要死。”

林樂清繼續說道:“人也認不全,輩分也亂套,見了都不知道喊什麼,我說一個你就明白了,我有個爺爺,他快出生了!!!”

“...那你們是怎麼離婚的呢?”

“你聽我慢慢說,我家裡一直是開武館營生的。”

我去,怪不得暗巷那麼牛批,在顧易刻板的印象中,武館=黑社會。

以後我去你家這不得被活活打死!

“我從小也一直訓練,幾乎每天早上都要擴胸一百次,俯臥撐幾十個,你看...都這樣了。”

林樂清挺了挺胸。

原來不是因為吃辣椒,顧易恍然大悟。

“那要是20歲再做這個,還有效果嗎?”

“應該沒了吧,要從小開始才行,不說這個,現在走路都不方便,俯臥撐更是做不了啦。”

“我家族找女婿的前提,就是得特別能打。”

這不是為我量身定做的?顧易心想。

“我那個前夫,他就特別能打,再加上花言巧語,又很懂輩分學,家人就催我和他結婚了。”

他是挺懂輩分,上次在老大面前都乖乖的站在後排,心機男婊,靠!

“可結完婚我才發現,這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婚前許諾的再好,婚後都是概不認賬的。”

“他每天沉迷玩樂,還賭博,一點上進心都沒有,還不做飯不做家務,所有的東西都是我來做。”

“就是這樣,我怕浩浩沒有爸爸,也忍耐了下來。”

“我們早就沒了感情,他每日裡去會所什麼的,我也不管他,反正誰也不碰誰,但他竟然在酒吧門口和一夥人,搞什麼撿屍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被他們糟蹋!”

“我得知之後,就鐵了心和他離了婚,我不想浩浩以後被人說是強X犯的孩子。”

“我寧肯他沒有爸爸!”

林樂清說著說著,語氣嗚咽,小聲啜泣起來。

顧易慌忙過去輕輕拍了拍她,遞過去一張紙巾。

哎,婚姻不幸,一個人帶孩子真的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