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兩個人熱火朝天地糾纏。
男人喘著粗氣,匍匐支撐的手臂都是肌肉。
看著就明顯,男人的力量很強大。
女人感覺神經刺痛時,只是短暫地輕吟一聲。
隨後就是,那種飄上雲端雲端的感覺。
像夢境騰雲飛起。
然後又落入深淵。
女人覺得,身體沒有了重量。
終於結束。
刺激過後,就是酸澀。
時憶翻身,隱忍著一陣陣的刺痛。
把頭髮撩撥在胸前,刻意遮擋了她的豐滿。
適應幾秒後,她蹲下把衣服撿起來。
剛想穿衣服,背後響起冷冽的聲音。
“想要多少?”
一聲輕響,燈光亮了。
時憶微頓,快速穿好衣服。
轉身看到了男人臉。
難怪她覺得聲音,有那麼一點熟悉。
但記憶不深刻。
傅霆洲,南城金融大鱷。
也是商界的閻王,更是500強首富之一。
更是商業精英中的精英。
覺得他聲音熟悉,是因為他是霍少欽妻子的小叔。
霍少欽,就是她的渣男前男友。
時憶身上的刺痛,嘎然消失。
她輕輕閉眼,怎麼就跟他滾了床單?
傅霆洲靠在床頭,因為大意喝了有料的酒。
而時憶剛好頹廢期,喝醉了。
他們怎麼相遇的?
時憶完全想不起來了。
她也是懊悔,不應該喝醉的。
果然出事了。
都怪這個男人,長得一張禍害人間俊美的臉。
彼此加上酒精的發酵,一發不可拾!
傅霆洲彈了彈菸灰,表情似笑非笑。
聲音很很是隨意,“想好了?”
很明顯,他認出了她的身份。
因為時憶跟霍少欽在一起時,曾經參加過宴會,他們彼此見過一次面。
就是很奇怪,就短暫的幾十秒的介紹,彼此都記住了對方。
時憶也沒法裝。
即使沒有那次的接觸,傅霆洲也太有名。
如果她說不認識他,未免也牽強。
除非,她此刻還在宿醉。
但經過剛至死方休的糾纏,她已經無比清醒。
她也知道,得罪不起這樣的大人物。
“對不起傅先生,我喝多了,至於你說的錢...按道理我也應該負責任,既然這樣,我們扯平了。”
傅霆洲居然沒有為難她。
只是唇角,露出深不可測的笑意。
深邃的眼神,更是幽冷深不見底。
餘光瞥向床單,那一抹刺眼的紅。
手裡的煙,被他掐滅。
時憶去洗手間整理出來。
傅霆洲也從另外的洗手間出來。
他隨手丟了一件外套給她,“披上,我送你回去。”
時憶看向自己的裙子,確實不適合這樣去坐車。
裙子被他扯爛了,胸口有點暴露。
時憶沒有矯情,心情複雜輕聲道謝。
傅霆洲自然是開頂級豪車,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時憶偶爾,會偷偷看他冷硬的側臉。
傅霆洲簡直是側顏殺,五官輪廓分明。
時憶猜測,這樣的男人肯定不會缺女人。
長達幾個小時的纏綿,他不但各種嫻熟,還很懂得挑逗她的情緒。
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她完全沒有招架能力。
想到這裡,她心虛地轉向視窗,望著車水馬龍的車窗外。
到了她住的地方。停車。
傅霆洲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
他從來不會輕易去碰一個女人。
特別是他這種身份的男人。
很多心懷不軌的人,都會想辦法,給他送各式各樣的女人。
這次是他大意,不過他匆忙從宴會撤離。
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出現,居然讓他失控了。
他一直是性格冷淡的人。
不認為男女之事,可以左右他的思想。
更不會沉迷於美色。
工作的忙碌,加上他超強的自制力,從未為了一時的刺激去碰女人。
因為玩女人,是商人的大忌!
此刻他拿出名片,就男女這檔子事,目的清晰。
時憶沒想到,她的身份曝光後,他還想跟她保留.....炮友關係?
總不會是他看上她,或喜歡她吧。
就憑他是霍少欽未婚妻的小叔,這也是不可能的事。
雖然這樣的男人,任誰都想要。
即使一些男人也想得到,像傅霆洲這樣的男人。
想到他猛如虎的畫面,她就頭皮發麻。
“傅先生,我們還是別再聯絡了。”
傅霆洲唇角微勾,笑意不明顯。
時憶很美,但他不會強人所難。
他收回卡片,說,“本來你的形象,很適合當良家婦女。”
時憶有些難堪。
傅霆洲反而風度翩翩下車,然後替她開車門。
像是之前那場旖旎,未曾發生過。
豪車漸漸遠行。
一陣夜風,時憶才感覺寒風刺骨。
這時,她才發現男人的外套,還在她的身上。
看著遠去的車子,知道追不上了。
剛想轉身。
時憶母親秦梅打來電話,“時憶....你趕緊回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時憶聽出來,家裡出事了!
.......
時家。
時憶看到秦梅發腫的眼睛,問,“媽,怎麼回事?”
在三年前,父親車禍意外去世。
她因為不想去留學,跟父親吵架。
後來她一直住校不回家。
秦梅說,父親是因為去學校找她,才會出車禍的。
本來母親重男輕女。
自從父親去世後,她跟秦梅的關係一直不溫不火。
即使她後來心存愧疚,但她一直不能敞開心扉,跟秦梅和諧相處。
所以,在她大學畢業後,以工作方便為由搬了出去。
秦梅忽然就情緒激動,“霍少欽簡直就是白眼狼,當初我就說這個男人油嘴滑舌,讓你不要跟他在一起。”
“霍家破產,你陪著他東山再起,現在他從困境走出來,娶到少奮鬥二十年的千金小姐,你都沒有去為難他。”
“他反而惡人先告狀,把你弟弟陷害入獄頂罪,簡直狼心狗肺的東西。”
“???”時憶也是很震驚。
“媽,你別急,我不會讓子逸有事的。”
霍少欽已經如常所願,以後身份也抬高几個檔次。
他們這些年的感情,總也能留住一些情分吧?
她只能放下姿態,給他打電話。“霍少欽,我們雖然分手有點不愉快,但你不能遷怒我家人,你想要我怎麼做?”
霍少欽嗤笑。
他說,“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公司有事總得有人承擔,你弟要不是輕信別人,也不至於會出事。”
時憶剛想說話,但又被他打斷了。
霍少欽語氣也軟和了一些,“時憶,我們在一起五年,我是不捨得你的,只要你選擇繼續跟我在一起,我不會為難子逸的。”
時憶徹底地醒悟。
這種無恥靠著她翻身。
現在找到更大的碼頭靠…
居然還想霸佔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