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丁默在家一邊抽著煙,一邊“神神叨叨”考慮增加修煉速度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只見外面一隊身著治安服的人,向丁默出示了一張紙,上書兩個大字:“拘傳。”
這等場景相似,相似到丁默一臉懵逼,問道:“我最近都在家,沒犯啥事啊?”
“丁默!”只見王富陰冷並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道,“你在荔丘山腳鎮上殺人的事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順便把我的靈石還回來!”
“什麼靈石?”丁默一臉茫然。
“我給你的一萬靈石!休想抵賴。”
“你什麼時候給我一萬靈石了?”
王富也不跟丁默墨墨跡,直接衝進丁默家裡,然後就聽見家裡傳來“叮叮咚咚稀里嘩啦”的翻箱倒櫃的聲音。
丁默茫然看著與王富同來的兩人,道“我能投訴和要求賠償嗎?”
“嘿嘿”另外兩人也不搭話,只是笑了兩聲。這種事他們見得多了,通常住在這免費分配屋裡的修士被抓進去後,就沒有回來過的。
丁默嘆了口氣,血壓也在一點點上升,“他孃的,走不走啊,你們不走,勞資可走了啊。”說罷,丁默也不管倆人,直接就往治安局走去。
與王富同來的兩人都有些懵了,“我草,到底你是嫌犯還是我是嫌犯?”於是倆人大怒,直接就將手上的棍子往丁默身上招呼。
一絲鮮血從丁默頭頂流了下來,而此時街上也圍滿了好奇的吃瓜群眾。
丁默其實可以躲開的,但是沒有,因為丁默想溜了,可由於有一些強迫症作祟的緣故,丁默契動手通常需要個由頭。於是當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流過眼睛時,看著兩人猙獰的面孔,丁默開始上頭了。當然,其實這是作者我安排的。
“丁默,靈石你藏哪去了!把你的靈票交出來!”王富大吼道衝了出來,但看到倒在地上正呻吟的兩名同伴,遺忘的恐懼再次浮上了心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聲音道:“公然毆打役員,你就不怕被送進死士營嗎?”
丁默愣了一下,“我又不是沒進去過。”
王富沉默了,當他聽見上司讓他拘傳丁默時,他心情好極了,想著估計是丁默的後臺倒了,所以上面開始清算了。但是卻忘了,如果自己被宰了,即使丁默被清算,那自己也死了啊。所以王富沉默了,暗地裡給了自己一巴掌,被靈石衝昏了頭。
“那你還不逃?”王富沉默了一會問道。
“逃?逃什麼,我都不知道我犯了啥事,我得去治安司問問啊。”丁默癟了癟嘴,“你他孃的走不走啊,也想跟他倆做伴?”
於是王富便帶著丁默往城西南區西南街治安司走去。
一路上,丁默的腦子都在快速轉動,莫名其妙的因為三年前的事被拘傳,那些破事治安司一般都不會管,那麼現在突然以這個理由拘傳到底是為什麼呢?
難道對方有背景?不對啊,有背景自己早就被抓了。
難道對方有個牛逼的哥哥或者弟弟,外出多年回來發現在意的人死了?那也不對啊,如果是這樣對方應該直接上門才是。
難道治安司換了領導或者上面要求大力整頓歪風邪氣,也不對啊,如果要整頓歪風邪氣,那這三人也不敢這麼囂張。
難道是清理陳舊案件,拉倒吧,當年那事壓根不可能立案,修士之間的爭鬥,治安司壓根管不著。
不過說到立案……丁默蹭了蹭嘴唇,點了根菸,就是自己從修士營逃脫這事了,可如果真是這事,來抓自己的肯定不是這三歪瓜裂棗,並且理由也不會是三年前殺人的事。
試探自己的扯的虎皮還有沒有用?這是丁默想到的最大可能性了。可,自己又該怎麼應對呢?
就在丁默思考間,城西南區西南街治安司到了。
“姓名?”
“丁默。”
“性別?”
“男。”
“年齡?”
“19,哦不,今年24了。”
“靈根數量?”
“7。”
“職業?”
“無業。”
“家庭住址?”
“城西南區西南街1573號”
“知道為什麼拘傳你麼?”
“不知。”
“砰”的一聲。其中一名男子猛地將記錄本甩在了桌上,背後靠著椅子,不屑道,“我勸你老實交待,免受皮肉之苦。”
“我想先問一下” 丁默略微有些緊張,舉了舉手,本想問一句:“這樣子符合程式嗎?”但發現手上沒有鐐銬,便不再開口,但這熟悉的一幕,實在是有些啼笑皆非。
不論審訊員怎麼說,丁默都一言不發,因為現在只是個過場。
其中一人不耐煩道:“如果你沒有別的需要補充,我們就將你送往修士管理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