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散兵】
原神:開局神明滿好感 雨夜司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本不是我的任務,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發什麼瘋。”
在他的回憶裡,魔女眼裡可沒有利益與結果之外的東西。
本該到手的神之心,她失手不說,竟然還引來了西風騎士團的目擊證人。
愚人眾也因此在蒙德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但他對此毫不關心就是了。
愚人眾的大部分執行官都有自己的打算,有的武痴噬虐樂忠於爭鬥,有的凡人偏執到妄圖推翻神與人的不平等。
而【女士】面對強者,會優先盤算利益考慮勝負,分析出手之後的影響。
但這次在西風教堂前,她竟然想喚起被冰封的烈火。
落荒而逃後,還怒不可遏地揚言要取下風神的冠冕。
她這副樣子,已經完全無法在蒙德執行任務。
【丑角】派她前往璃月,完成巖神與冰神的契約。
作為另一位身在蒙德的執行官,【散兵】從機動待命的狀態到被委以重任。
“【散兵】吶......”
溫迪輕輕唸叨了一下這個稱謂,隨後把目光投向他。
“相比於過去,你更喜歡這個‘名字’嗎?”
那雙澄澈泛著微光的眸子好像能看穿人心。
作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在戰場上為兵廝殺的你,是否能確信【散兵】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呢?
風可以吹很長很長的一口氣,把過去的事情揭露出來。
“呵,為什麼不喜歡呢?”
他們之間沒有爆發出強烈的火藥味,更類似於一場普通的談話。
這位愚人眾的執行官雙目微眯,擺擺手,無比自然地說出了答案。
人偶是被遺棄者,傾奇者是無為者,而【散兵】是與神密謀者。
“不過,這些東西都隨便了。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溫迪以無言回應他。
【散兵】撫正自己的斗笠,眼裡是看不清的色澤。
瞬息之間,他聽見了風的聲音。
從前面巨大的橡樹而來,是帶來風聲劃過暗色的一道青光。
他抬手接取,手中發光華貴的棋具亦如風神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
“直接給我,你不擔心後果嗎?”
這位第六席微微挑眉,具有神明力量的物件竟然可以如此輕易的獲取。
神明行事向來蠻橫無理,這一點他自身早就有過領教。
蒙德的風總是自由的,但這並不表示受他吹拂不需代價。
若是這位執行官收下這顆神之心,他必會親自護送這極具意義的第一枚棋子。
返回冬都,覲見女皇。
“我需要你幫我向她索要一個答案。”
“哦?”
【散兵】頓時來了興趣。
風神把問題告訴了他。
連這位具有力量、權力與紛爭慾望的執行官在聽後都不由在心底產生驚訝和動容。
他眼裡流露出了思索的目光,但隨後很不客氣地看向溫迪,冷冷地說道:
“你就不怕我帶著‘它’潛逃嗎?”
這枚風神的神之心上有著強大的神力,若是能得到它,確實能為他增長一大助力。
不錯,有的魔神若得到神之心確實可以變強。
但七神,正是因為實力夠強才具備擁有神之心的資格。
“你真正想要的,並不是‘它’吧。”
溫迪放鬆地搭著手。
【散兵】拿著那枚神之心對著圓月舉去,泛出的青光也像是在對他發出質問。
“切。”
他冷哼一聲,把神之心收好。
目的達到了,他當然不願久留,自然準備轉身離開。
“詩人,如果有朝一日還能再見,我會將她的回答告訴你。”
作為在蒙德的執行官,他自然知道風神與他周圍人的情報。
這世上哪有純粹的自由,就連風神,也已經被什麼給束縛住了。
但總有一天,他會打破桎梏。
塵世的浪客輕壓斗笠,揮甩衣袖。
他將離開蒙德遠赴至冬,就像很久很久前,傾奇者遠走高飛加入執行官們的狂宴。
無瑕的月光被吞噬在漆色的影子裡,他啟程,與風漸行漸遠。
溫迪輕輕撥出一口氣,沒有去注視著這位愚人眾執行官的離開。
鬱翠的眸子望向蒙德城的方向,他的眼裡閃過愉悅的神色。
可以回去咯~
司愁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對昨晚的事情沒有一點印象。
精神狀態倒還好,也不頭痛,身體也不發軟,就是對昨天晚上的印象全無。
他只記得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後大腦就宕機了......
雖然對自己的酒量有猜測,但完全沒想到自己的這麼不能喝。
以後能不碰酒就不碰酒了......
對了...溫迪!
他莫名有些心虛,希望自己昨晚是直接暈了過去,千萬不要露出什麼醜態啊啊。
司愁很微妙地看了一眼床上,然後......
!!!!!!??????
還好溫迪的衣服是整齊的......
然後他立刻掃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萬幸也是完好的。
他雖然對某些方面一無所知,但還是有些基本常識的。
“哈~”
溫迪在床上睜開了微微睜開了眼,揉了揉後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
司愁已經酒醒了,但面上總感覺比昨天晚上更誇張。
“溫迪,我昨晚......”
他支支吾吾地把話說了出來,某名覺得不好意思,看都不看面前的好友一眼。
某人的睡意可是完全散了,看到他這副樣子,下意識地想逗逗,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溫迪發出輕輕的抽泣聲,把手撐在枕頭上,眼角都在眨眼間泛紅。
“嗚嗚.....司愁....你昨天......”
自己難道真的發酒瘋對溫迪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嗎???!!!
根本不去考慮這副表情的真假,司愁一五一十地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會負......!”
“哈哈哈哈哈哈。”
如願以償看到了司愁窘迫的表情,溫迪毫不留情對他發出了嘲笑。
“逗你的啦,你竟然真信了。”
這演得完全不像假的好吧,司愁在溫迪的笑聲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對了司愁,你剛剛想說什麼來著?”
“沒事沒事。”
再次打起了圓場,司愁看著溫迪的頭髮有些亂,在旁拿起梳子示意後給他梳了梳。
溫迪的頭髮真的很軟,耳垂的髮絲順滑如雲。
因為不經意間的觸碰,溫迪的身子不由微微輕顫。
睡覺睡得有些散亂,司愁把溫迪臉旁的辮子都重新編了一遍,精細而有條理的辮紋讓人一看就眼前一亮。
“司愁,我問你啊。”
溫迪坐在板凳上,在司愁擺弄自己頭髮的時候輕聲發問。
“你會願意支援我的選擇嗎?”
此時,初晨的光劈開夜幕,薄薄的霧氣在尚為冷清的街上飄行,司愁沒經思考理所當然地回應道:
“如果這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那麼我的回答是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