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啟仁:“家規已講完,那我便講一些別的。”
藍啟仁:“孟瑤。”
孟瑤(孟君喻):“在,先生。”
藍啟仁:“"修真且興家族而廢門派第一人為何者?”
孟瑤(孟君喻):“岐山溫氏溫卯。”
藍啟仁:“清河聶氏先祖所操荷何業?”
孟瑤(孟君喻):“屠夫。”
藍啟仁:“薛洋。”
薛洋(薛成美):“在,先生。”
藍啟仁:“妖魔鬼怪如何區分?”
薛洋(薛成美):“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藍啟仁:“今有一劊子手。父母妻兒俱全,生前斬首者逾百人,橫死市井,曝屍七日,怨氣鬱結,作祟行兇,何如?”
薛洋這一次並沒有回答,因為他也不確定到底該不該講。
孟瑤(孟君喻):“先生,我們的做法和你們的不一樣。”
藍啟仁:“你們傾塵閣的做法比較創新,自然會與我們不同,說吧!”
薛洋(薛成美):“我的是用怨靈來剋制邪靈的方法。”
此話一出所有人(除了魏嬰和孟瑤)都驚訝的看著薛洋。
藍啟仁:“這?修煉怨氣乃邪魔歪道。”
薛洋(薛成美):“我沒有修怨氣啊!我是用陣法加符咒讓怨靈為我所用,再說修煉怨氣我還沒有資格,怨靈除去了邪靈,對他們也有好處。”
藍啟仁:“陣法加符咒?資格?”
孟瑤(孟君喻):“回先生,修煉怨氣的人必須心智強大,功德無量,赤子之心,才能修煉,否則會萬鬼反噬。”
藍啟仁:“行,你們坐下吧。”
下面就是拜師禮,拜師禮開始。
第一個就是蘭陵金氏拜禮。
藍氏弟子:“蘭陵金氏拜禮。”
金子軒站起拱手道。
金子軒:“蘭陵金氏金子軒拜見先生,先生彌綸太虛,不屑俗物,家父特意為先生光尋天下之經典編就河洛經書一套,並用金絲線編成,還望先生不棄。”
藍啟仁摸著鬍子,點了點頭。
魏嬰見那份拜禮又有了話題,就在通訊螢幕上發資訊聊天。
通訊螢幕上:
魏嬰:(你們有沒有發現蘭陵金氏的拜禮有點雍容華貴啊!)
薛洋:(有錢人,金絲線。)
孟瑤:(有點華而不實。)
魏嬰:(話說洋洋,你剛才還真說了實話啊!)
薛洋:(不然呢?藍先生都讓我說實話,我能說什麼?)
孟瑤:(沒事,事實如此。)
薛洋:(不過,這藍氏家規也太多了吧,快四千了,這幾個月不好過。)
魏嬰:(怕什麼?躲著點。)
薛洋:(哼!無羨哥哥,你有藍忘機幫你,自然不怕。)
藍湛:(魏嬰,認真點聽。)
魏嬰:(好吧!)
孟瑤和薛洋見此也不再說了。
藍氏弟子:“清河聶氏拜禮。”
聶懷桑聽見,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到中間拱手道。
聶懷桑:“懷桑代聶氏向先生進獻紫砂鼎一尊,紫砂鼎古拙莊重質樸,正如藍先生傳道授業之品格,望先生不棄笑納。”
藍啟仁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魏嬰和孟瑤對視一眼,又開始在通訊螢幕上聊起來了。
通訊螢幕上:
魏嬰:(這個聶懷桑絕對不簡單呀!)
薛洋:(他呀!聶懷桑是第三次來藍氏聽學了,他有一個大哥是宗主,所以他平時就是逗鳥、畫畫、看話本之類的。)
孟瑤:(這個聶二公子,有點像是在扮豬吃老虎。)
魏嬰:(他還有什麼特點嗎?)
薛洋:(他是個扇修,武力不太行。)
魏嬰:(嗯?我明白了,聶懷桑這個人智力很高,大概可以和阿瑤比了,或許有可能比阿瑤還聰明一點,不過這些是我的猜測而已。)
孟瑤:(要不要讓人去查一下?)
魏嬰:(不用,如果他和我想的一樣的話,那是查不出來的,反而會被他察覺,還不如就這次聽學來觀察一下他。)
薛洋:(行,聽無羨哥哥的。)
孟瑤:(那?誰去觀察他?)
突然,一時間沒有人回答,畢竟誰想去幹活。
魏嬰:(洋洋,你去?)
薛洋:(不要,我還有一堆事務檔案沒有處理。)
孟瑤:(我也有一堆事務沒有處理,而且我的事務是我們三個人中最多的,所以別來找我,我都快忙死了。)
魏嬰:(那怎麼辦?我也有一堆事務沒有弄,而且我的事務只會多不會少,煩!)
孟瑤:(那這樣吧,有空就觀察一下,沒空就先放下來。)
薛洋:(完蛋了!我好像忘了把那些事務檔案帶來,有一部分沒有帶,萬一被師尊發現,我就要被他罵了。)
魏嬰:(沒事,我護著你。)
薛洋:(還是無羨哥哥好,阿瑤也好。)
藍湛:(你們就不能安靜一點?下課再說。)
魏嬰:(好吧,藍湛。)
孟瑤:(抱歉,含光君。)
薛洋:(知道了,藍忘機。)
藍氏弟子:“雲夢江氏拜禮。”
江澄上前行禮道。
江澄(江晚吟):“在下雲夢江氏江澄江晚吟,奉家父之命……”
溫晁:“長這麼大……”
江澄話未說完,門外就傳來一聲囂張跋扈的聲音,溫晁晃晃悠悠大張旗鼓的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嘴裡還說著話。
溫晁:“我今日才知道姑蘇藍氏的門這麼難進。”
江澄只好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眾弟子們(除了魏嬰他們)面色凝重,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緊張起來了。
藍渙(藍曦臣):“不知溫公子遠道而來,藍氏有失遠迎。”
溫晁聽著不屑的理著自己衣裳,搖了搖頭。
藍渙(藍曦臣):“百年間,溫氏從未參加藍氏聽學,溫公子此次前來,不知仙督有何指教?”
溫晁:“藍少宗主,你這就錯了,溫某不是來聽學,只是來給你送個人。再說了,岐山溫氏從來都是教化眾生的,自然不需要來這藍氏聽學的。”
聶懷桑一展扇子遮住嘴,看了看溫晁小聲說。
聶懷桑:“真是囂張。”
其他人不敢對岐山溫氏說什麼,但是魏嬰可不怕。
魏嬰(魏無羨):“呵呵!那溫公子此來何意?”
薛洋(薛成美):“溫公子,太囂張遲早會有報應的哦!”
孟瑤(孟君喻):“溫公子,現在可不是岐山溫氏的天下,說話還是注意點,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魏嬰和薛洋,還有孟瑤三人陰陽怪氣、不懷好意的對著溫晁說話,絲毫不慌不亂。
溫晁:“哪來的鼠輩?敢這麼對我說話。”
魏嬰(魏無羨):“藍湛,洋洋,阿瑤,你們有沒有聽見狗叫聲啊!”
藍湛(藍忘機):“魏嬰,沒有。”
薛洋(薛成美):“啊?無羨哥哥那裡有?”
孟瑤(孟君喻):“無羨,這裡是雲深不知處,應該不會有。”
溫晁頓時反應過來,被這幾人罵了。
溫晁:“你們!不識禮數,不教育下,未免世人說我輩沒有規矩。”
話音剛落,岐山溫氏的弟子便拔劍相對。
魏嬰(魏無羨):“無聊,溫公子難道只會仗勢欺人嗎?”
溫晁:“你們連劍都不配,無禮之人。”
魏嬰、薛洋、孟瑤剛開始是將人拿著的,後面覺得煩了,便收入丹田裡。而藍湛,在魏嬰的幫助下,也可以將劍收入丹田裡,而且避塵也有了靈識,能相互交流,但是在藍家裡他還是選擇將劍拿在手裡,畢竟現在沒有人知道劍還可以收入丹田中(除了傾塵閣的人)。
魏嬰(魏無羨):“劍?只怕我的劍一出,你就跪下吧!驕陽,出來,讓這些無禮之人,見識你的厲害。”
孟瑤(孟君喻):“新生,出來一下。”
薛洋(薛成美):“降災,出來玩一下。”
話音未落,驕陽就迫不及待的從丹田裡出來了,因為他想見避塵了,沒錯,夜獵期間兩把劍經常互相切磋,慢慢的就越來越好了,已經是可以說是摯友關係了(在魏嬰藍湛眼裡是摯友,至於真正的關係,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驕陽一出來,劍勢一開,強大的劍意,加上本身是神劍,令蘭室裡的人(除了魏嬰三人和藍氏的人)都跪了下來,站不穩,而驕陽直接飛去避塵那裡。
避塵見驕陽一出來了,平時沒有什麼反應的它,這個時候很激動,劍身在不斷的動,藍湛快拿不住它了,就放開它,避塵得到自由,也飛去驕陽那裡,兩把劍很開心見到對方,絲毫沒有發現他們放出來的劍意和劍勢,加上新生和降災兩把仙劍的劍勢和劍意,讓其他人根本都承受不住,連魏嬰三人和藍氏之人都有了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