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登基後越來越忙越於朝堂之上,回府邸的時日也並不多,許多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最著急的當屬鄭姬,兩個月有餘,太子妃的肚子一直未見動靜,鄭姬知道,自已的兒子雖貴為太子,但是成親這麼久了還未有子嗣難免會讓人多想,日後對太子登基多有不利,鄭姬每每有時間就勸導扶蘇,但扶蘇卻都以國事繁忙而推脫。只有他自已知道,他與太子妃至今未圓房,或許這是為華夏僅堅守的情意吧。
一日,胡亥生辰,秦始皇為他舉辦了宴會,夜幕低垂,星光璀璨,皇宮內燈火通明,大殿內歌舞昇平,珍饈美味香氣襲人,金碧輝煌的宴桌上,擺放著玉石器皿,盛滿了精緻別樣的美味。可見秦始皇對這個兒子的寵愛至極,胡亥的要求秦始皇總會想方設法的滿足。
今日生辰之宴,趙黎精心編排了一段舞蹈,多月不見趙黎的 舞藝越發超群,眾人感嘆大秦第一才女的稱號不是浪的虛名,趙黎的天賦才情眾人也看在眼裡,只是不知一個女子為何這般拼命,也許只有趙黎自已知道這般用心是為了什麼,為了誰。
宴席結束,眾人散去,趙黎並未著急離去,而去拜見了太子妃,太子妃也越發散發出動人的韻味,只是強顏歡笑下隱藏著些許憂愁。
“黎兒姐姐,這裡沒有外人,這樣稱呼你不會介意吧?”李幽蘭的聲音很溫柔。
“太子妃怎樣喚我,都無妨,剛才在宴席之上,我看到太子妃有些心神不寧,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看到姐姐得舞藝,幽蘭真的很佩服也很羨慕,佩服姐姐的不凡的舞藝,羨慕姐姐的自由。”幽蘭的語氣透露著無奈。
“太子,對太子妃不好嗎?”趙黎試探的問道。
“太子,他待我很好,相敬如賓的好,只是······”李幽蘭欲言又止。
“太子妃是想說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子嗣對嗎?”趙黎一語道破。
李幽蘭有些驚訝沒想到趙黎一下就猜到自已的心思不由得更加佩服趙黎,眼眸突然一亮,迫切的問道:“姐姐,我身為太子妃有許多的無奈,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不想因為此事而讓太子落人口舌,可事願人為,太子經常國事繁忙······”
“太子妃莫不是還未與太子圓房?你可知他是真的繁忙嗎?”
李幽蘭垂眸,懂她的意思,語氣又變得無奈起來:”我不在乎太子的心裡有誰,只要我在他身邊就好,幽蘭只是想為自已的夫君生兒育女。”
“好,太子妃無需難過,我這裡,有一劑藥可以助太子妃心想事成。”趙黎拿出一包東西。
“姐姐,這是······?”
“六國時,有些儲君妃子為了儘快懷上龍裔從高人處得此藥,據說服下此藥,便迅速懷上龍裔,只不過始皇帝陛下滅六國之後,此藥便失傳,而且六國宮廷的東西禁用,太子妃若信我,便拿去,切記一定不要被人發現。”趙黎的語氣神秘起來。
李幽蘭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此藥,趙黎看出她的顧忌便側耳對她說:“服下它,你所擔心的事情通通都會沒有。”
李幽蘭想了很久,最終將藥藏在袖口中,扶蘇,為了你,幽蘭什麼都可以做,幽蘭只是想為你生兒女育,陪在你身邊。
趙黎見狀輕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撫,囑咐太子妃小心,便拜別李幽蘭,臨走之時,趙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對太子妃說道:“太子妃要多留意那個華夏,切勿讓太子多與她接觸。”
李幽蘭聽到此事很疑惑,她知道太子心裡有人,只是不知是誰,那個只見過幾面之緣的夏兒居然佔據了太子的心,再柔弱的姑娘都不容小覷,李幽蘭深思著,手裡越發攥緊那包藥。
趙黎離開皇宮坐著馬車準備回府,馬車上,趙黎貼身侍女不理解的問她為何要這樣幫太子妃,趙黎薄唇上揚:“我幫她,她自然要感激涕零,等到日後她被毀掉之時就不會埋怨我。”
“如果她沒有服藥呢?”
“不會,扶蘇根本就不願與她同房哪來的孩子,那包藥是催情的藥,即使扶蘇不願意,又有何用,李幽蘭是個單純的女人,她要做的就是想為太子生孩子,她一定會用那包藥。”趙黎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與她的父親如出一轍。
“還是小姐高明,這樣就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了,奴婢知道即使有了孩子我們才好更容易的藉此除去更多的人。”侍女猜透了小姐的心思。
太子扶蘇日夜兢兢業業,為秦始皇分憂解難,麻痺自已,留宿寢殿的日子屈指可數。
某日,扶蘇依舊埋頭苦讀起來,為了大秦的興衰,他可謂是嘔心瀝血,在幫助秦始皇分擔的同時自學兵法,大臣百姓們、朝臣、秦始皇無不讚揚太子的刻苦。
夜漸漸的暗了下來,柔和的月光印在前殿的臺階之上,那樣安靜祥和,
扶蘇在安靜的閱讀兵書,莫瑤在一旁伺候著,據說扶蘇自作了太子一直很辛苦,莫瑤自告奮勇請求鄭姬去照顧扶蘇。
莫瑤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為扶蘇端茶送水,腳步輕盈並未打擾扶蘇,看著扶蘇安靜的樣子,俊美的臉龐稜角分明如月光般柔和,這樣溫潤如玉的男子誰會不為之傾心,莫瑤就這樣靜靜的望著他,不由得會心一笑,能這樣守著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殿下。” 一個輕柔的聲音打斷了莫瑤的思緒。
只見來者太子妃一襲淡色紅衫,未施粉黛,白昝的面板在月光下更顯得柔和可憐,今天的太子妃有著不一樣的清新脫俗。
莫瑤簡單行了禮,李幽蘭並未理會靜止走至案前玉手輕輕蓋住竹簡溫柔的說道:“殿下,時候不早了,該回去歇息了。”
“你要是乏了就先歇下吧,今夜我要通宵看這些兵書,明日還有要事與父皇商議。”扶蘇輕輕抬起李幽蘭的手。
“殿下,母妃知道你太辛苦,早已請了父皇,明日免了你議事,身子要緊,難道殿下還要違抗父皇的旨意嗎?”李幽蘭的聲音依舊不急不躁。
見李幽蘭都抬出父皇母妃,扶蘇不知如何推辭,許久問道:“我還未用膳,等我用了晚膳再回去,幽蘭你先回去吧。”
知道扶蘇會推辭,李幽蘭似乎早已想好對策,輕輕挽著扶蘇的手臂溫柔的說道:“臣妾早已為殿下備好晚膳,臣妾今晚想與殿下一起用膳,殿下不會拒絕的臣妾的對嗎?莫瑤,把這些竹簡好好收起來,留著明天太子殿下再看。”李幽蘭根本不給扶蘇拒絕的理由。
扶蘇見此只能聽從跟她暫時回寢殿,李幽蘭挽著扶蘇一同離開前往寢殿。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莫瑤的心裡突然惆悵起來,轉眼雙眉緊鎖,今夜的太子妃身上好香啊,這香味像來自大漠的一種奇香。
太子回府陣仗很大,一路上很多宮人都在看,好像太子和太子妃第一次一起回寢殿。夏兒本不知道何人如此陣仗,定睛一瞧原來是扶蘇,扶蘇的轎攆就這樣從夏兒的身旁經過,四目相對的目光總是短暫而複雜,看著太子妃滿心的歡喜,像在宣示著太子的所屬,夏兒的心不由得酸澀起來,眼眶的淚水強忍著,扶蘇的心情也不好過,心愛的人近在咫尺卻感覺遙不可及。待他們離去,夏兒收了收自已的情緒,悄悄抹去眼角的眼淚,這一幕被站在遠處觀察她的胡亥盡收眼底,胡亥望著扶蘇遠去的背影,眼神愈來愈犀利起來,攥緊的拳頭隱隱感覺得到青筋暴起。
這樣高調的陣勢讓扶蘇很是不自在,扶蘇告訴李幽蘭以後不要在這麼奢侈,簡樸一些就可以,李幽蘭爽快答應。她命人擺上晚膳,退去所有人與扶蘇關上門單獨用膳。
“為何不讓宮人在這裡服侍?”扶蘇問道。
“臣妾與太子雖是夫妻卻甚少見面,臣妾想盡一個做妻子的義務,為太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宮人在,臣妾覺得不自在。”
“殿下,你就讓臣妾服侍你吧,殿下這麼辛苦,還是早早用膳,歇息吧。” 不由分說李幽蘭舉起了酒鼎遞過去。
扶蘇接過一飲而盡,就這樣,幾杯下肚扶蘇的意識有些暈沉沉,扶蘇忽然覺得自已身上無力燥熱的難受。
“殿下,你怎麼了?”李幽蘭試探的問道。
“幽蘭,我今日有些不勝酒力,我不舒服先去歇息,你讓宮人服侍你吧。”扶蘇覺得眼前有些眩暈,努力剋制自已的行為讓自已清醒。
李幽蘭見狀趕忙去拆著扶蘇關切的問道:“殿下哪裡不舒服嗎?”
扶蘇越來越覺得自已很難受,身上似有一團火在燒,又熱又難受,不一會額頭佈滿汗珠,眼前越來越看不清楚,他一拳打在案上,李幽蘭趁機抱著他搖晃的身子,感覺扶蘇的身子在極力剋制著,扶蘇抬起手撫摸著李幽蘭的臉頰,油燈下的李幽蘭那麼嬌羞,扶蘇笑著:“夏,夏,咳咳·····”
“殿下說什麼??”李幽蘭聽到扶蘇喚著誰。
扶蘇再也剋制不住自已,隨即李幽蘭抱起放在床榻上,輕輕撫著李幽蘭的臉頰,嘴裡還一直唸叨著:“今天的你,真的好美,我······”
李幽蘭的心在加速的跳著,既緊張又期待著,胸前的起伏讓扶蘇眼神迷離,她意識到那藥起了作用,輕輕撥開扶蘇的外衣,勾住脖頸,吻上那日思夜想的人,扶蘇像著了魔般回應著,忽明忽暗的燈下是兩人纏綿的夜。夏兒,今夜你終於是屬於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