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您這是要把我當保姆使喚嗎?還感冒,你敢感冒一個試試看!”

梁娉初騰的一下子從男人的身上起來,被他這麼用鼻子一蹭,她渾身一個激靈。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明知道光天化日之下的,還要做這樣的行為,未免有點太輕浮了?!

“這感不感冒的也不是你我說了算的,萬一真要是感冒了,我就麻煩你了,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

季宴舟也沒有把梁娉初突然之間從自己身上跑開放在心上,但是嘴上還是裝可憐般的說著。

他是很希望自己能生病一次,因為這樣就可以被梁娉初照顧,這個女人雖說嘴巴硬,但是心腸很軟。

就像上次自己病發的時候,這個女人也沒有真的放下自己不管,還溫柔的摟著自己睡了一夜。

那一夜,也是季宴舟這人生裡最幸福的一夜,他很懷念,也很想再一次能被梁娉初這樣照顧,所以他祈禱自己真的能再生病一次。

這樣就有理由叫梁娉初照顧自己了,自己也可以再次擁有這樣有著愛人陪伴的夜晚,就算生病多難受都值得。

“你最好不要生病,我們這邊離醫院挺遠的,到時候萬一來不及把你送到醫院,出個什麼好歹,我可不負責。”

梁娉初把一個小小的感冒說的還挺嚴重,故意用離醫院遠來威脅季宴舟。

“娉初女王,你這也想的太過了吧!我只是說個感冒,你這說的我好像病入膏肓一樣,不送醫院就救不活了?

我好像也沒有這麼體弱吧?怎麼到你眼裡,我好像就是一個病秧子一樣了?”

季宴舟挑了挑眉,自己只是說了一個感冒,這女人倒好,真把自己當病秧子了,還是那種病入膏肓的程度。

“是你自己說的,我只是順著你的話說而已,就這麼一點點風就要感冒的話,那不是病秧子是什麼?不是病入膏肓是什麼?

你還有臉說,你不就希望我把你當成病秧子嗎?這樣你就可以繼續裝著楚楚可憐,讓我心軟了!”

梁娉初用手指彈了一下季宴舟的腦袋,就知道這個男人腦瓜子不會想什麼東西。

“還走不走啊?不走我先走了!就這點傷也在這裡裝什麼小娘們,人家小娘們都比你有骨氣,你這怎麼看也不像個男人。”

彈完季宴舟的腦袋之後,梁娉初一邊往前走,一邊又加了一句。

反正他不跟上,自己就先走了,坐在這裡吹風,還不如多走幾步,還可以讓身體暖和一點。

“我是不是小娘們你難道不知道嗎?還是說你要證明一下我究竟是男人還是小娘們?”

季宴舟一個箭步上去,一把摟住了梁娉初的腰,一個迴轉把這個女人整個抱了起來,把她擱在一棵路邊樹的樹幹上。

讓她的屁股能舒服的擱在上面,加上她跟自己的身高差,這樣的姿勢可以讓季宴舟不用低頭都可以跟她面對面的正視。

“你……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梁娉初小幅度的掙扎,因為這個姿勢她有點慌也有點不舒服,雖說屁股擱在樹幹上,但是這樹幹又不是什麼沙發,肯定沒有沙發那麼舒服,而是硌得慌。

前面又被這個男人高大的身體堵死了,兩邊他用手撐著,她是怎麼樣都逃不開這個男人的禁錮,現在的趨勢就是把自己逼到了死衚衕,怎麼逃都逃不開這個男人的束縛。

“你覺得我要做什麼?剛才誰說我是小娘們的?現在我就是想證實一下我是小娘們還是真男人。

這樣才可以叫娉初女王記住我究竟是不是男人了,你說對嗎?”

季宴舟一字一句的說的很慢,他的嗓音很好聽,但是這時候這些話聽在梁娉初耳朵裡有點害怕,因為這還是第一次聽季宴舟這麼說話。

而且說的很鄭重其事,好像她如果不相信的話,這個男人就要就地正法了她一樣。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會真的在這個地方,真的辦了不該辦的事情,雖說沒有她想象的那麼齷齪,但是對於她臉皮薄的性格也是讓她驚訝了很久。

“你……你……你敢!!!”

梁娉初慌亂的不知所措,看著男人那危險的眼神,她心裡都緊緊的揪在一起。

從來都沒有這麼慌過,也從來沒有看過季宴舟這樣危險的眼神。

“你看我敢不敢!”

還沒等梁娉初再次回答,男人的嘴唇已經狠狠的印上了梁娉初的嘴唇。

她的嘴裡一下子充滿了男人的味道,還有他嘴裡散發出來淡淡的菸草味,鼻間還能聞到男人臉上剃鬚啫喱的味道,鼻尖還被男人剛長出來的鬍子輕輕的剮蹭著。

癢癢的,嘴唇上是男人柔軟微涼的嘴唇,跟自己的貼的很緊,男人還壞心眼的,一邊吮吸一邊用牙齒輕輕的磕著她的嘴唇磨著。

這一股酥麻的感覺,讓梁娉初整個大腦都空白的不知道現在身處在哪裡,眼前只能看到男人那睫羽如扇的眼睛,偶爾還被他的睫毛掃到。

她還想側頭避開男人這來勢洶洶的吻,但是怎麼逃都會第一時間被男人的嘴唇噙住,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

身體也被整個禁錮在這樹前,後背跟樹幹貼著,如果不是穿著厚外套,大概現在這樣的姿勢自己的後背肯定會有很多劃傷的地方了。

季宴舟也只給梁娉初一下下喘氣的機會,然後又繼續的噙住她的嘴唇,不讓她跑,越是拉的時間長,這吻就吻的越是深入。

梁娉初都覺得自己嘴唇和舌頭都發麻,失去了知覺,但是這男人就是沒有想要放過自己的感覺。

她都覺得她現在嘴裡,鼻子裡都是這個男人的味道,自己都快跟他融為一體了,鼻間一直感受著男人噴出來的熱氣,這樣更加的煎熬。

也更加的害怕,這男人萬一失控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這點是讓梁娉初感覺到最害怕的。

她是很清楚,只要這個男人失控,大概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何況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掙扎開男人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