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清彤,你不用看著我這個病人嗎?你現在那賤兮兮的表情什麼意思?

我可是在閻王殿走過一遭的人,你都忘記了?”

梁娉初是完全看不下去,現在馮清彤咯咯咯的笑的跟個傻逼一樣。

“你不是已經沒事了嘛!”

馮清彤從頭到尾就沒有從手機裡抬起頭來,畢竟剛才的虛驚一場已經過去了。

她玩玩手機,壓壓驚難道錯了嗎?

“你的限量級包包還要不要了?”

梁娉初拿出了殺手鐧,看她還盯不盯著手機看了。

“要要要,怎麼不要啊?!”

馮清彤聽到梁娉初這麼說,直接關了手機丟到一邊,一臉認真的望著簡梁娉初。

“把你那傻兮兮的臉拿開,我怕被你傳染!!!”

梁娉初用另外一隻沒有扎針的手,推了推馮清彤的額頭,這傻逼一臉痴相真的太噁心了。

而這時候病房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跑進來一個人。

“娉姐,娉姐,你沒事吧?”

一邊喊一邊跑進來,而且喊話聲裡帶著一點哭腔。

“我還沒死呢!瞎喊什麼?給我起開!!!”

梁娉初用力的推了推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這是她的助理李恩澤!

“娉姐,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李恩澤完全沒有在乎梁娉初說的那句叫自己起開的話,還是使勁的抱住梁娉初的身體。

“小李子,你給我起開,我的手都被你壓到了。”

梁娉初一個耳瓜子打到李恩澤的腦袋上,這死小子壓到她輸液的那隻手了。

為什麼她身邊就這兩個傻逼,她是造了什麼孽啊?!!!!

“好的,好的,娉姐。”

李恩澤誇張的吸了吸鼻子,才勉強的起身。

而一邊的馮清彤,現在笑的人仰馬翻的!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馮清彤笑的沒心沒肺的,誇張的還抱著自己的肚子!一邊一隻手使勁拍著自己的大腿。

“笑死你算了!小李子,我要的東西拿來了嗎?”

梁娉初才不要管這個沒心沒肺的傻子,她的限量級包包,她可要拖一拖了。

誰叫她這麼沒良心,自己都病成這樣了,還笑的出來,她們還是好姐妹嗎?塑膠做的吧?!!

“帶來了,帶來了!”

說著,從自己的挎包裡,拿出了梁娉初新戲的劇本。

雖然說是一個小成本的電視劇,而且梁娉初也只是一個配角而已。

但是隻要對於工作,梁娉初都是抱著十二萬分的認真去做的。

從來不會因為一個小角色才怠慢,所以她這麼多年的娛樂圈地位,就是靠這股認真勁慢慢的累積的。

雖說現在她不在是當年的頂流,但是看中她的導演還是很多的,畢竟跟梁娉初合作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只要她不被惡意的封殺,基本上接個劇本,接個廣告還是綽綽有餘的。

也不是一件什麼難事,就是現在的娛樂圈很多人擋她的道,蓄意的抹黑她。

這些她都不會去管,只要不在她面前跟她較勁,她才沒有興趣去管這些長舌婦。

只會在人背後嚼舌根的人,不是她所要關心的,何況那種人有什麼能力可言。

她梁娉初都是靠自己的實力和自己的職業修養說話的,她不在乎那些什麼頂流,什麼最佳女主角的名頭。

梁娉初接過李恩澤遞過來的劇本認真的看起來,因為今天過敏事件,大概要耽擱幾天的拍攝。

雖然說她第一時間叫馮清彤跟劇組那邊請了假,但是這熟背臺詞的事情還是要馬上做的。

畢竟人家劇組好心給自己幾天假,到時候回去臺詞都不會,那不是給人增加麻煩嗎?

這樣她的實力就要被大大折扣了,那被人在網上抹黑的她職業修養不行這件事也要被坐實了。

她才不要,別人越這樣抹黑她,她越要用自己的實力打臉別人,這就是她梁娉初的性格。

因為梁娉初看劇本之後,病房就安靜了下來,其他兩人都知道,梁娉初在看劇本的時候,就煩別人打擾她。

如果不小心被打擾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馮清彤看手機也調成了震動,就怕自己的手機聲音吵到梁娉初。

李恩澤就坐到一邊的陪護椅上,眯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

他一路跑來,馬不停蹄的,真的是累死他了,比跟著梁娉初拍戲還要累。

畢竟一路上他都擔心的不行,聽說梁娉初過敏被送進了醫院,他的整個心都被揪著。

來的路上把什麼好的壞的都想了一遍,這種心累身累的感覺,讓他疲憊不堪,現在知道梁娉初沒事之後,整個神經也就鬆懈下來了。

趁這個時間,他要休息一會,等著一會梁娉初再吩咐他。

……

季宴舟從墓園回來之後,直接到了市區的一處公寓。

這也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在新酈市的一處房產,而這處住宅他父親也不知道。

他那個父親以為自己跟他抗爭,到最後還會死皮賴臉的回去求他,所以這次才這麼放心的讓他摔門而去。

其實他想不到的是,季宴舟的退路都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還有加上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努力,所以想在這新酈市立足還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他才不會死皮賴臉的去求他那個所謂的父親,他要開始在新酈市開始自己的事業,他要用自己的實力來打臉那一家三口。

讓他們知道得罪他季宴舟絕對會得到應有的報應,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對母子。

他要把屬於自己和自己母親的所有一切都搶回來,他也要讓他們嘗試一下他這些年經歷的那些痛苦。

他要讓他們以後跪著來求自己放過他們,這就是他回來的目的。

季宴舟推門而入,這房子裡所有的傢俱都套著一層白布。

在回來自己,他就叫自己的好友把這個公寓打掃過了,這個三百多平的大平層,是他母親留給他的住所。

前幾年偷偷回來的時候,就把這裡裝修了一遍,添置了一些傢俱。

這些年都是自己的好友在打理,也因為有這一個住所,季宴舟才覺得自己終於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