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清彤完全被梁娉初這樣高估自己的行為感覺到不恥。

“你真看不上我,就不要跟著我。

當時我跟公司解約的時候就跟你說過,找個好點的藝人跟著。

你就是不聽,硬要倒貼上來,現在開始怪我了?”

梁娉初對於馮清彤這個人,又愛又恨,畢竟是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兒時玩伴。

真所謂吃著同鍋飯,穿著同條開襠褲一起長大的。

如果馮清彤是個男人的話,她梁娉初大概早就嫁了,哪想馮清彤是個女娃子,只能做好友。

想想就覺得有點可惜,為什麼她梁娉初的青梅竹馬不是個男人呢?

小說不都是這樣寫的,跟自己的青梅竹馬互掐,掐出感情來,然後順理成章的走到一起。

她怎麼沒有這種待遇呢!真是太可惜了,暴殄天物了。

“好了是我錯了,初初,別生氣了。

我幫你去調查一下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

就是我現在只知道他開一輛賓利,不知道是司機還是車主。

但是我在新酈市好像沒有見過這麼一號人物。

何況還是出現在季氏門口,你說是不是季氏新上任的總裁的司機啊?

看他打扮就有種高階司機的感覺。”

馮清彤這時候才回想起來,剛才男人的穿著,著實有點像司機。

但是馮清彤沒看清的是那男人身上的西裝款式和牌子,那可是私人訂製的款。

在馮清彤當時的眼裡就是一身普通的黑色西裝,他們有錢人家的司機標配的服飾而已。

“司機就司機吧。也要找出來,好好的感謝一下人家。

以前你那麼八卦的一個人,這次怎麼沒有動用你八卦的小雷達,拍個照都可以啊?”

梁娉初真好奇,為什麼碰到這樣的男人這女人怎麼沒八卦的找人拍照?

以前都是懟著人家的臉往上拍,只要那個男人長相帥氣的話,這女人可是不怕丟臉的往上靠。

今天這是怎麼了,失憶了,還是失能了?

“哎~梁娉初,你要搞清楚,你這次是過敏昏倒,我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對著一個陌生男人拍照啊?

我當時嚇都嚇死了,全部的思維都放到你身上了,就怕你出什麼事情?

你現在反而反過來罵我,你是不是太沒良心了,人家擔心了一路,真以為你要出什麼事情了呢!”

馮清彤戳著梁娉初的腦袋,一邊說一邊開始抹眼淚。

今天是真的嚇死她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到自己的好友突然的昏倒。

當時的現場真的是太嚇人了,每個人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梁娉初就倒下去了,還好工作人員眼疾手快。

是的後果就不堪設想,知道梁娉初過敏,但是第一次知道她過敏這麼厲害。

現在她還說出這麼沒良心的話,她馮清彤是這種見色忘義的人嗎?

再怎麼說她們都是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如果她們是兩個男人的話,那就是拜把子的交情。

怎麼可能會為了自己的色迷心竅,忘記好友的生命安全啊?!

她是這樣的人嗎?絕對不是!!!!

“好了,我不是沒事了嗎?不要哭了,搞的我好像得了什麼絕症一樣。來笑一個!”

梁娉初故意的逗弄馮清彤,她們就是這樣的關係,互掐但是不互相傷害。

“笑不出來!如果你可以給我買上次那個限量級別的包包的話,我就原諒你了。”

馮清彤故意裝出一副不想原諒她的架勢,在這種情況下向她索要一點精神撫慰肯定沒什麼問題。

今天她的這次過敏,著實把自己嚇的夠嗆,所以討要一點精神撫慰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好!買,買,買!那你答應我要調查的事情也不要忘記,知道嗎?”

梁娉初是知曉馮清彤這小妮子心裡的小九九的,不就買個包。

畢竟人家也算是間接性的救了自己的命,所以一個包包還是小事情。

但是這件事情也讓梁娉初知道,以後出門接物什麼的都要小心了,特別是入嘴的東西。

不能是隨隨便便的人給自己,就直接放嘴裡的,這點是要好好的督促督促自己。

“耶,我們家初初最好了!”

馮清彤開心的摟住梁娉初的肩膀,她就知道趁火打劫的招式在梁娉初屢試不爽。

梁娉初一臉不耐煩的把馮清彤推離了自己身邊,這小沒良心的,老是在自己身上趁火打劫。

哎~能有什麼辦法,誰叫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這次又救了自己的命呢。

一個限量級別的包包,換一條命還是很物超所值的。

……

當季宴舟回到公司的時候,一群人已經在會議室等他很久了。

原本今天就是他上任的第一天,就因為梁娉初的事情耽誤了一個多小時。

現在會議室裡的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被人這樣晾在這裡還是頭一遭。

特別是季宴舟的父親季鴻鳴,臉臭的跟陰溝裡的石頭一樣,臉黑的跟人家灶臺裡的鐵鍋一樣。

而一旁的郭婉瑩卻一臉陪笑的迎合。

“老季啊,不要擺著一張臉,畢竟今天是阿舟上任的第一天。

你這樣擺著臉,你讓阿舟的臉往哪裡擱啊?”

郭婉瑩雖然嘴裡這麼說,其實心裡才不是這麼一回事。

她不是季宴舟的親生母親,她是以前季鴻鳴養在外面的小情人。

後面季宴舟的母親去世之後,這個小三就接替了正房的位置,成為了季氏的總裁夫人。

季宴舟一直都不待見這個女人,還有這個女人帶來的那個孩子,所謂的他的弟弟。

呵呵,他季宴舟哪來的弟弟,他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人而已,母親在的時候就只有他們母子兩人。

現在母親不在了,他只有一個人而已,這多出來的弟弟,是個什麼鬼,他才不想要。

所以他成年之後,都是在國外居住,不是因為這次他父親說什麼要把季氏交給他管理。

他大概也不會這麼快的回國,本身他對這個企業也沒有什麼興趣。

何況現在還要跟這一對不要臉的母子相處,想想就膈應的要死。

他父親臉黑,他的臉可比他黑的多,不屑的推門而入,也不管那些人怎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