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上線之後,放棄了攻速劍,選擇草鞋出門,搶先狂鐵一步來到對抗路。

這時候梓墨知道對面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儘管拿到的是狂鐵,依舊不敢去搶二級線,而是遠遠的縮在塔裡。

寧願少吃一個兵,也不想被穿了草鞋的馬可白嫖一梭子子彈。

為了備戰夕陽紅,他們可是沒少一幀一幀的觀看之前的比賽影片,更是對陸峰的打法做了很多研究。

看到之前狼隊歸期被狠狠教育之後,梓墨乾脆不給陸峰單殺的機會。

還是那句話,他那狂鐵這個強勢英雄,遇到馬克之後,穩住局面不被單殺就是最好的訊息。

這把遊戲,他負責穩住抗壓,其他隊友負責嘎嘎亂殺。

然而。

梓墨在塔下猥瑣,陸峰選擇得寸進尺。

於是,在梓墨狂鐵沒有哦注意到的地方,馬可已經偷偷來到了紅隼的位置,開始肆無忌憚的打起來。

而在中路線,蘭陵王配合著乾淨莫邪,也在對小豬佩奇一家動手。

“中輔兩個人偷野能理解,但是馬可野心真的大,一級就去反野啊?!”李九驚呼大喊。

就在這時,一直等待馬可露面的梓墨注意到了野區的動靜,他暴喝一聲,大喊臥槽。

緊接著,一種無名的怒火從心中升起。

自己竟然被套路了!

梓墨本以為馬可是在草叢裡埋伏他,沒想到馬可竟然反向思考,悄悄揹著他去野區發育了。

自己沒去搶線,是稍微對你放尊重些,你還真的肆無忌憚隨意進野區啊?!

懂不懂1200抗路的含金量啊。

就算你是馬可波羅,但你特麼的又沒有裝備支撐,狂什麼。

沒有絲毫猶豫,梓墨決定上去跟馬可過兩招,就算不能造成擊殺,也要互換狀態,打出氣勢。

哎,這邊剛走一步就被馬可點了一槍,再走一步又是一槍,距離不夠又捱了一槍。

人沒碰著,自己的狀態卻已經被打殘了。

發現馬可走位比較風騷的時候,梓墨想升到二級再配合閃現打一波,可馬可又給他補上了一梭子一技能。

真傷已經觸發,再打下去恐怕要g,必須得灰頭土臉的撤退了。

這一刻,就感覺馬可跟狂鐵之間有一根紐帶連著,兩人的走位神同步,始終保持著恆定的距離。

大屏中右下角,給到了梓墨的鏡頭,他在連連搖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顯然是被馬可拉扯麻了。

“臥槽,這是馬可碧蘿?”

“好熟悉的拉扯,我記得他的亞瑟拉扯的就很厲害。”

“把梓墨打得懷疑人生我是沒有想到的。”

顯然,一級的時候,梓墨就連連搖頭給人一種對線對不過的感覺,實在是有點出乎意料了。

選手席上,梓墨似乎是意識到了空中的攝像頭正在瞄準自己,便當即調整狀態,想要重拾信心。

看夕陽紅跟狼隊比賽影片的時候,梓墨還說歸期怎麼這麼菜呢,把把被壓制,被當成麻花拉扯。

現在輪到自己上場了,他才意識到對面這個人的對線能力會變態到讓人絕望的地步。

雖然狂鐵被馬可波羅打出了真傷,但好在前期馬克傷害不高,也粘不住人。

等會吃個小血包,一分鐘再到塔下吃口藥,問題不大。

等待第二波線交匯的時候,馬可繼續控制兵線,不讓狂鐵靠近,打算將事情做絕,一點經驗都不讓他吃。

“穩住,出了隕星有爆發後,一套打死他!”梓墨心中盤算著反打計劃,不斷告訴自己要學會隱忍。

這支戰隊,面對其他隊伍,梓墨可以打出比較好的效果,成為隊伍的關鍵先生。

但是打夕陽紅有一點是不可忽視的,那就是除了對抗路外,其他分路都能打出優勢。

在役的一線隊員要是打不過夢淚、六點六等幾乎退役的選手,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所以,梓墨還是希望隊友能提前打出節奏,趁早站出來接管比賽的。

當馬克將周邊能吃的小野怪、河道之靈、穿山甲吃完後,竟然比夢淚的夏侯惇還要更早一步升到四級。

再加上兵線的補刀,跟梓墨的狂鐵已經拉開了很大的距離。

剛才還能淡定等待隊友打出節奏的梓墨,此時再度戴上了痛苦面具。

憋屈,實在是太憋屈了,面對到有被動,有位移的馬可,梓墨此時想不到任何反抗的辦法。

當然了,除了捱打。

實話實說,比賽前,梓墨還是對狼隊有偏見的,覺得不應該被夕陽紅打成四比二。

大家都是拿過冠軍的有底蘊的戰隊,尤其是歸期,作為fly的接班人,怎麼能被打成那個逼樣呢?

玩個花木蘭被正反手教育,整個峽谷表現就是被追著打。

最後更是在休息室抱著頭懷疑人生,道心被打碎,更是直言不願意上場打比賽了。

最後不得不讓fly替換歸期,上去打一把。讓歸期好好恢復心態。

可以說那一把,愣是讓心理醫生的價格給到打了上去。

難怪歸期打完那一場比賽後,需要到巔峰賽證明自己,找找虐人的快感呢。

此時的梓墨,突然覺得自己誤解歸期了,甚至開始慢慢有點理解歸期了。

可是理解歸期有什麼用呢。

因為夕陽紅顯然沒有放過梓墨的打算。

“能越嗎?我包過來了。”夢淚一邊觀察小地圖,一邊跟隊友交流資訊。

“可以,可以,我也包過去了。”最先回應的是六點六,他這時候也操控著蘭陵王,向對抗路靠攏。

“我們上路在搞事,年子哥你小心點,直接退到二塔那裡去。”在組織進攻的時候,陸峰還不忘提醒另一側的七年。

七年本來打法比較激進的,但是也付出過慘痛的餓代價,吃過很多虧。

這時候他自然不會逞強。

為了不讓對面火舞和戈雅強開他,直接遠離一塔,退到了二塔那裡,極其穩健。

花捲火舞是打算繞後配合隊友越塔公孫離的,可這時候花捲從紅區去繞的時候,竟然發現公孫離在二塔下面。

“我靠,七年他在二塔這還抓個der!”

就在花捲感慨七年的風格變穩之後,遠在對抗路的梓墨卻發出了撕裂靈魂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