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薇薇跑到方傑幾個人的房間門口,用力的敲了幾下門,嘴裡喊道:“方傑!快開門,黃芳婷又出事了!”
很快,門被開啟了,李軒站在門問:“怎麼了?這麼晚出什麼事了?”
劉薇薇見是李軒,她將眼光投向門內,問道:“方傑和周力宇呢?黃芳婷好像又被施了斬魂法了”
李軒驚慌的的給林悅讓個道,示意劉薇薇進來。
房內,方傑和周力宇正在床上睡覺,劉薇薇走到方傑的床前對著方傑喊道:“別睡了,快起來,黃芳婷又出事了!”
方傑被劉薇薇的吼叫給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一臉懵逼的看著劉薇薇問道:“啊?!”
周力宇也跟著被劉薇薇喊醒了,此時正半眯著眼睛看著劉薇薇。
很快,幾個人收拾好將黃芳婷帶到寺廟裡,這次武飛很自覺的找到白衣阿贊,說明了來意。
方傑看到白衣阿贊每次都能不厭其煩的幫他們忙,他心裡一陣感動,然後對武飛說:“幫我對他說聲謝謝!這幾次,每次都是深夜過來,打擾他們休息了!非常謝謝他們!”
武飛笑了笑,然後對白衣阿贊傳達著方傑的意思,白衣阿贊聽完笑了笑,眼光和善的打量了一番方傑。
白衣阿贊把大師從房裡請了出來,然後對黃芳婷實施了滴血鎮壓法,很快,黃芳婷的額頭又浮現出一道明顯的血色符印。
大師施完法,頭上已是大汗淋漓,他一臉疲倦的對武飛說了幾句話,然後便和白衣阿贊一同回了房間。
武飛將大師剛剛說的話翻譯過來:“一定要儘快讓小鬼的母親用自己的血供養小鬼,不然這樣下去小鬼會撐不了多久!”
方傑點點頭,然後問道:“只是用它母親的血供養嗎?”
武飛回道:“是的,用它母親身上的血給小鬼吸收,要讓它增加自身的法力,只有這樣它才有可能抵擋住斬魂法的攻擊”
林悅聽到這話,想起上一次大師說的話,她不解的問道:“那這樣的話黃芳婷不是要承受雙方雙倍的傷害啊?”
武飛聽完一臉無奈的嘆口氣,說道:“現在想要小鬼被保住魂魄,就只能這樣了!”
林悅驚恐的搖搖頭,嘴裡喃喃道:“不!不能這樣!黃芳婷她一個女生怎麼能承受得了?”
方傑見林悅情緒有些激動,他安撫道:“放心,大師會想辦法的”
周力宇沒說話,雙手叉著兜,眼光看向正昏睡中的黃芳婷,心裡一陣酸楚,深深地嘆了口氣。
李軒激動的問武飛:“就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嗎?萬一黃芳婷承受不住雙方雙倍的傷害,她會不會死?”
劉薇薇聽到李軒的話,一記拳頭砸在李軒的胳膊,嘴裡罵罵咧咧:“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李軒被劉薇薇打得叫出了聲,他不悅的對劉薇薇說:“幹什麼,我說錯了嗎?”
武飛試圖安撫幾個人的情緒,說道:“先別緊張,阿贊和大師正在討論如何才能降低對黃芳婷的傷害,我們先等等,等大師和阿讚的通知!”
聽完武飛的話,幾個人也沒再爭吵了,在房外靜靜的等候著。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大師和阿贊才從房間裡出來。
武飛上前與兩個人溝通了一番,然後對方傑說:“大師說從目前的斬魂法的傷害來看,對方的道行還比較淺,並沒有對黃芳婷造成過重的傷害,如果對方是一個道行很深的人,那第一次使用斬魂法的時候,黃芳婷就會被侵蝕自身的意識了,那黃芳婷早就精神失常了!小鬼早就被打碎了魂魄了,要知道斬魂法是非常兇殘的”
方傑不解的問道:“這麼說,斬魂法的傷害也是一層一層疊加的嗎?”
武飛搖搖頭:“不是,斬魂法是依據施法者自身的道行定位的,本身斬魂法就是一套非常兇殘的巫術,它卻也是一道沒有門檻的巫術,只要有一點道行基礎就可以,只是如果道行太淺的話,施展出來的斬魂法就傷害不大,最多隻能讓被施法者在被施法過程中瘋瘋癲癲,並不會有太大的實質性的傷害”
聽到這裡,幾個人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林悅問道:“也就是說,那個對小鬼實施斬魂大法的人沒有多高的道行,所以黃芳婷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對不對?”
武飛聽完搖搖頭:“也不能這樣說,儘管對方的道行不夠,但是他如果多實施幾次,傷害自然就會一次比一次高,這也是為什麼黃芳婷已經被實施了兩次斬魂法了,因為對方知道自己的道行不夠,所以只能多次實施。”
周力宇皺皺眉,問道:“那對方在實施斬魂法的時候,他不會受到任何反噬嗎?”
武飛停頓了一下,對阿贊說了幾句話,然後回道:“肯定會有,對方在實施斬魂法的時候,他會消耗自身的精氣,而且每實施一次斬魂法,就會讓自己的道行削減幾分,所以,斬魂法一般有點道行的人都不會去碰,只有那些貪財好色,修為不良的僧人才會幫人做這種事!”
方傑總算是明白了這裡面的原由,他問武飛:“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武飛回道:“你們首先要讓小鬼的母親給它供血,讓它增強自己的法力,然後要找到那個要害小鬼的人,能勸阻就勸阻,實在不行就只能讓小鬼與他們周旋!至於黃芳婷這邊,到時候大師會出來幫你們的!黃芳婷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聽到這話,幾個人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有大師的幫忙,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幾個人與大師和白衣阿贊告別後,便回到了酒店。
酒店大堂裡,又有幾個警察在前臺與工作人員聊著什麼,武飛看到這一幕,嘴裡嘀咕著:“又來!那個死在酒店的男人還沒查出來,真是!”
方傑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兩個警察,然後對武飛問道:“武飛,那兩個個警察怎麼又深更半夜跑來酒店啊?是之前那個死在酒店的人有眉目了嗎?”
武飛白了一眼方傑:“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整天和你們在一起,我哪知道這些?”
方傑聽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的回道:“我……最近精神有點錯亂了,都忘記你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不…不好意思啊!”
周力宇笑著搖搖頭,對武飛說道:“方傑最近腦子有點懵,做事也經常丟三落四的。”
武飛嘆了口氣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隨後,眾人散去,各自回各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