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三都送了禮物,那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也不能落後”突然,從一旁傳來另一個男聲,三人的目光皆朝此看去。

來人穿一身淺黃色的袍子,頭髮用發冠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俊朗的五官,此時走到安平縣主旁邊,拱手道:“見過姑姑”

梁博衝來人拱手行禮:“見過大哥”

大皇子微笑點頭示意。

安平縣主衝他點頭:“大皇子殿下好”

而後,轉頭對著顧萌介紹道:“這是當今大皇子梁逸華,你叫上一聲大表哥吧”

梁逸華,大皇子誒,原文中那個靠譜堅韌,彷彿有他在就什麼事都不用懼怕的大靠山,終於見到真人吶!

顧萌一邊在心裡想著,一邊乖巧點頭:“大表哥好”

梁逸華,看看顧萌而後將準備的禮物遞給她:“我沒有老三的財力,便送你些其他的吧!

此物是西南境域進貢來的釉青暖玉,據說存世量極其稀少,聽聞姑姑找回了顧萌妹妹,我便讓人將這玉打磨成了手鐲的形式,贈予妹妹,試試合不合適”

顧萌看著自己眼前的盒子,想都收了三表哥的禮物,大表哥的應該也可以收吧?

安平縣主在一旁也道:“此物如此珍貴,大皇子破費了,萌萌,謝謝大表哥”

顧萌收下了盒子,見梁逸華還看著,這是一定要讓顧萌試一試了,便開啟盒子。

玉鐲晶瑩剔透,單看水種就不是凡間之物,顏色也極其稀少,顧萌不太懂這些,但是她知道很貴,而且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

她拿起鐲子,忍不住誇讚道:“這玉好漂亮啊!”

梁逸華見眼前女孩似是挺喜歡這禮物,不由得說:“顧萌妹妹試一試,看這圈口是否合適”

顧萌的左手腕上是帶著她的空間手鍊的,顧萌在裡面藏了不少東西,而且在發現裡面可以種活植物之後,她還在裡面種了許多植物。

所以說這個儲物手空間手鍊她一直沒有拿下來過。

此刻顧萌手腕輕抬,其他人也能看到顧萌手上的手鍊。

梁逸華見顧萌手上已經有了一個手鍊,而且憑他的眼力,竟看不出這手鍊是由什麼藤蔓或木料製成。

略微挑眉:“不萌妹妹,這個手鍊倒是看著有些稀奇,竟看不出是什麼材料的,莫非也是什麼珍奇物件?”

三皇子也略微皺眉,有些考驗到自己的眼力:“這材質看上去不俗,但又確實未曾見過是什麼材料?顧萌妹妹可否告知啊?”

這空間手鐲的材料,顧萌也覺得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刀砍不斷,火燒不斷,泡水不會損害它。

而且系統出品,必屬精品,更何況這玩意兒是異世來的,可能是什麼靈草靈木吧!

但這話肯定不能說出來呀,顧萌找藉口道:“這是以前在外面的時候,一個老人給我的,說是可以保佑平安,祈求健康。

不知道是什麼材料,但戴著挺好看的,就沒取下來過”

說著,便將梁逸華送的手鐲戴在了右手手腕上,手鐲在顧萌纖細白皙的手腕上,兩者映襯的竟別樣的好看。

顧萌伸手略微的在三人眼前晃了晃,笑道:“謝謝大表哥的禮物,正好合適呢!”

梁逸華也沒有再說前面手鍊的事情,鄉村也許是山間的其他木材吧,見這禮物挺適合她的:“這是送給顧萌妹妹的禮物,顧萌妹妹喜歡就好。

如今顧萌妹妹終於回到顧家,也算是全了姑姑和姑父這些年的辛苦。”

幾人正在閒聊,卻聽門口傳來幾聲咳嗽,接著又傳來太監宮女的關切詢問:“五皇子殿下慢些”

“殿下,小心”

見幾位太監宮女簇擁著一個年輕少年進了殿,那少年一邊擺手,一邊咳嗽,咳了一會兒之後才停下來呼了一口氣。

顧萌發現不止他呼了一口氣,其他伺候在旁的太監宮女皆鬆了口氣。

此時,梁逸華已經走過去:“五弟,你來了,你身體不好,平日裡走路還是慢些,現在有哪裡不舒服嗎?可否需要我為你招來太醫看一看”

梁非此時已將呼吸理好,他看向大皇子,艱難彎腰行禮:“見過大哥”

梁博趕緊伸手去扶他:“你我兄弟何苦在意這些虛禮。

你身子又不好,平日裡還是要多注意一些,我府上近來尋到一些珍奇草藥,過兩日送到你府中。

還是要好好保重身體。”

梁非輕咳一聲:“那便多謝大哥了”

此刻,三皇子和安平縣主帶著顧萌也過去,三皇子看他倆兄弟情深的模樣,也在旁邊說道:“老五這身子確實也要好好調養,正好外祖家還有一些藥店,送來了許多藥物,皆是些珍貴草藥,我平日裡也用不上,到時候我也給老五送去”

五皇子再次點頭:“多謝三哥”

說完這些,五皇子向安平縣主問好之後,目光便落到了顧萌身上:“這邊是顧萌妹妹了吧?跟姑姑長的可真像”

顧萌低著頭,剛剛才將打量的目光從五皇子身上挪回來,舌尖略微牴觸了尖牙,心中有些想法略過。

很不對勁呀,這個小夥子。

在抬頭時又變成了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樣:“五表哥好”

梁飛笑著點頭,看著眼前的小丫頭:“既然叫了表哥,表哥也給你備了禮物的。

前幾日我去其他地方養病,得了一尊屏風,那屏風上的繡花惟妙惟肖,活靈活現,極是精巧,更難能可貴的是,一面是花草,另一面看著竟是動物。

可見其繡孃的繡功難得,我已將其帶回,明日便送至姑姑姑父府中,希望能得顧妹妹喜歡”

顧萌乖巧笑著:“謝謝五表哥,我表哥破費了”

五皇子推辭:“我們也算自家兄妹,怎能說如此客氣的話?”

顧萌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後乖巧的點頭“嗯”了一聲。

梁非也仔細看著眼前的女孩,巴掌大的小臉上,一張杏眼圓溜溜的,好像他府上養著的幼犬似的澄澈乾淨,此時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著紅,有些害羞似的站在安平縣主的身側。

看著很是乖巧,心裡的疑惑散去,這女孩挺正常的呀,為什麼剛剛被她看著的時候竟有一種無從隱匿的感覺,果然是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