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語氣很是嚴厲。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易中海和閻埠貴的面前。

見何雨柱絲毫不懼自己的氣勢,易中海有些心驚肉跳,這個蠢貨怎麼突然膽大起來了?

換做之前,他一出手,就是用自己的大義,威逼利誘,那蠢貨立刻就會束手就擒,束手就擒。

但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哪有那麼容易被嚇到的。

而且,這個時候要是慫了,他堂堂一代宗主,顏面何存?

這讓他如何在四合院中立足。

“蠢柱子,你想要挾我,要挾你三爺?”

“你想跟整個四合院作對?”

何雨柱聽了易中海的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知道易中海說的越多,就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易老爺子,你是因為你年紀比我們大,所以才稱呼你為易老爺子,但你這個無恥的傢伙,你可千萬不能說出你能代表我們醫院所有人的話來。”

“你能替所有人說話?”

“你說,你是代表著什麼,他答應你了嗎?”

“少廢話!”

人家都已經讓他跪地認錯,擺明了就是要將他踩在腳下,他又豈能就這麼算了。

“現在學院裡的人很多,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我也是無親無故,所以才會被人看不起。”

“你看,閻老師,剛才還說我是個廢物。”

“我說,作為一個老師,怎麼能這麼侮辱一個老師呢?”

閻埠貴被他這麼一說,臉色頓時變了。

無言以對。

易中海欲言又止,因為他是在後面,所以並沒有聽見閻埠貴對何雨柱的呵斥。

他感覺自己被挑釁了,一定要扼殺在搖籃裡,不能再這樣了。

“而你,易老鬼,也不分青紅皂白,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就讓我給你跪下認錯。”

“你怎麼能這麼做?”

“今日,我要上街告你,說你仗勢欺人,欺負我沒有父母的姐弟。”

“我被派去打理四合院了。”

“這就是你的作風?”

何雨柱三言兩語就將易中海堵得說不出話來,旁觀者這才恍然大悟,紛紛認為閻埠貴與易中海作對,欺負一個孤兒。

聽到秦浩東的話,易中海的臉都綠了,他還以為秦浩東是個好管家呢,結果被秦浩東一巴掌扇了過去,讓他顏面盡失。

如果這件事情傳到大街上,他這個四合院的管家,面子上也過不去。

閻埠貴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暗暗幸災樂禍,終於有人給兩位掌櫃出氣了。

太好了。

好爽啊。

可偏偏他不能表現在臉上,只能強忍著,許富貴的臉色漲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何雨站在後面,看著兄長身上散發出的威壓,將一老二老三壓得說不出話來。

她忽然感覺自家大哥好厲害。

自從爸爸消失後,這是她兩年來,頭一次感覺到了安全。

這種感覺,就和他的父親在的時候,一模一樣。

何雨雨總感覺,自家大哥好像變了一個人。

一爺一爺三爺都被迷住了,劉海中二爺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機會。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很高興的。

他們是醫院唯一的三個人,也是新來的。

在他看來,閻埠貴擅長陰謀詭計,也就是在那些小打小鬧,玩點小動作,沒什麼好擔心的。

一爺中海,不但在四合院的地位比他高,就連在鋼鐵廠的地位也比他高。他的鍛造水平只有七階,而易中海的鍛造水平只有八階。

他不甘心啊。

“雨珠,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劉海中咳嗽了一聲,走到了閻埠貴和易中海的面前。

“閻老,我不得不說你一句。”

“作為老師,作為院子的管家,你應該以身作則,為四合院的住戶做出表率。”

“可你做的那些事,讓我無話可說。”

“你明知道何雨柱和何雨水是無父無母之人,又何必在他們的傷口上撒鹽?”

“這件事情,就是汙衊,如果何雨柱把你送到警局,我倒要看看,你會如何應對?”

劉海中要的不是何雨柱,他要的是閻埠貴,他要的是何雨柱的一條明路,以此來逼迫閻埠貴。

易中海見狀,頓時恍然大悟。

這位二爺爺,根本就不是來幫他們的,只是來羞辱他們的,可他說的話,卻很有道理。

如果何雨柱真的聽從了自己的建議,去警局或者大街上投訴他們,就算他們不被關起來,也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賠禮道歉,那他們的面子可就丟大了。

看樣子,他和閻埠貴都得跟何雨柱打聲招呼,然後再安然離開。

“一大爺,你是這裡的管家。”

“且不說何雨柱是無辜的,就算何雨柱是無辜的,我們也不應該像以前那樣,讓別人給他跪地求饒。”

“如果被市局和市局的領導發現了,會有什麼後果?”

“我是開除你,還是讓你去做苦力?”

“你雖然是總管,但在醫院,你就是國家的代言人,就是正義的代言人。”

“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劉海中一口一個閻埠貴,一口一個易中海,儼然一副要替天行道的架勢。

“雨柱,你們倆同在一個院子,而且還是院子裡的管家,論年齡,他們倆都是院子裡的老人。”

“要不,我讓一大爺和三叔在大庭廣眾之下向你道歉,然後一人賠你一半的薪水?”

“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