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唐大頭這樣的人渣,他已經手下留情了,等派出所來把人帶走。

何雨柱回到後廚,又炒了幾個菜,把今天要做的菜全部炒完了,就跑到自己的專用的休息躺椅上躺下來。

任平生也走過來,遞給他一個打著補丁的布袋。

”這是中午我回家時,你師孃讓我給你帶的,她說上週想拿給你,又不知道你哪裡去了,她挺擔心你的。\"

“師孃費心了,替我謝謝師孃”

“這是我讓師孃給我找的糧食種子,我想找個地方試種一下。”

何雨柱想了想,對任平生說:

“師父,今晚沒事,你就早點回去吧。”

“後廚這邊,由我跟到最後就可以了。”

話未說完,林宇就進到後廚來了,在何雨柱身邊找個椅子坐下來。

林宇從衣袋中掏出大前門,自己點了一支,給何雨柱點了一支,又給任平生點了一支。

“謝謝你了!”

林宇吐了一個菸圈後說。

“唐大頭手下有風起命案,我們都抓不住他,沒想到他栽在你這裡,人,我就提回去了,口供我想辦法解決,就不找你了。”

“免得你嫌麻煩。”

“不過,下次遇到這種人,你別四肢都打斷,害得我的人還在抬著他回去,多辛苦吧。”

“下次,你給人留下一條腿吧!”

“唐大頭是老闆找來的!”

林宇走到後廚的門口了,身後傳來何雨柱的話,他聽了之後腳步一頓。

然後又往外走去。

“我明白了!”

林宇說“我明白了”,而不是說“我知道了”!

何雨柱聽懂了。

任平生沒有聽懂。

他看著何雨柱,眼神中充滿了疑問,但又沒有說出口。

“師父,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你把唐大頭的四腳都打斷了?”

“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唐大頭?”

何雨柱點了點頭,任平生聽了之後沒有作聲。

這個徒弟似乎在一夜之間長大了,以前在自己手底當了三年學徒啥都不會,一夜之間廚藝猛漲,幾天之內,一路高歌,成為了大師中的大師。

站在了這個圈子中最頂尖的位置。

比自己都高了。

不僅如此,他在別的方面也似乎不一樣了,像唐大頭這種人,他說收拾就收拾了,

現在連派出所的警官也在對他客客氣氣的。

這小子,說不定還有什麼事我這個師父不知道呢,是謎一樣的小子啊,主要是啊,他還很尊敬我,把我當父親一樣對待。

有徒如此,夫復何求啊。

何雨柱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整個豫香園後廚基本上收工了,只有勤雜工還要搞清潔。

何雨柱現在晚上不去接何雨水了,因為何雨水放學的時間要比何雨柱下工的時間早得多,何雨柱也不用擔心妹妹。

那邊由馬小蘭安排。

馬小蘭會陪著何雨水回到四合院,為了不讓人起疑,馬小蘭會在何雨柱家裡給何雨水做飯吃,吃完飯之後給何雨水補功課。

在外人看來,馬小蘭是一個很稱職的老師。

是一個對何雨水這個尖子生特別好的老師。

正是因為此事,四合院不少孩子被拿作對比,然後會被家長罵得狗血淋頭,何雨水在那個年代就成了鄰居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馬小蘭是明面上的,暗地裡,馬小蘭帶領的小組七八個女生,也會以各種各樣的形式在何雨水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何雨柱走出豫香園的時候,已經把匕首,手槍全部插在腰帶上了,以隨時應付突如其來的偷

襲。

此時已是晚上八九點了。

路上的行人不多了。

有云的夜晚,月亮時而出現,時而隱藏,

從豫香園到何雨柱所住的四合院,大約四五里路,正常走路的話要三四十分鐘,而這一路上,適合動手的地方不多。

只有三個。

一個是之前被何雨柱引喬二到死衚衕的那一段。

一個是路過一個小河邊,這裡房子很少,平時晚上了沒什麼人路過,加上樹多,好設伏。

最後一個是離四合院一兩裡的,那裡以前是一個墳場,路兩邊都是茅草地,此時入秋了,茅草乾枯,易躲。

何雨柱慢悠悠地走著,一路哼著小曲。

路上遇到認識的人,就打個招呼,或者調侃兩句。

整個人顯得很開心的樣子。

當路過離上次那個小衚衕近的路段時,何雨柱將系統開啟,將精神力散發出去,探測著方圓五十米的人。

一圈探測下來。

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看來對方沒選這個地方。

或許是自己緊張了,也許對方根本沒有打算今天晚上行動,而是選之後的某個日子。

畢竟自己昨天晚上才出來,老闆想要對付自己,肯定要考慮很多,要做一番周詳的計劃,

從昨天到現在,計劃可能沒辦法實施得這麼快。

很快何雨柱到了第二個地方。

走在近河的公路上,秋風吹得樹葉嘩啦啦作響,有些樹葉被風吹落下來,落在何雨柱的頭上。

何雨柱撿起來,雙手夾著枯葉,像飛撲克牌一下讓樹葉飛出去,沒入黑暗中。

“啊—”々-”

一聲慘叫在黑暗中響起。

然後,十多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出現了,從前後左右把何雨柱圍在中間。

“喲,這麼多人圍著我,想打劫麼?”

何雨柱在進入這個路段的時間,他的精神力早已感知暗中潛伏的這些人,並精準地知道每一個人的位置,身上所帶的槍械。

這些,他都一清二楚。

何雨柱假裝不知道這些人是專門來找他的,所以才說成對方是來搶劫的,讓對方把警惕心放低一點。

“呵呵,何先生,你果然藝高人膽大啊。”

“面對我們這麼多人,竟然還能這麼淡定自若,這不得不令我們佩服吧!”

領頭人蒙了面,何雨柱不確定是不是老闆。

“這位先生,我一介窮廚子,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你們這麼多人來打劫我,我怕我滿足不了你們的期待啊!”

“我身上只有五塊錢了。”

“我全部給你們。”

“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何雨柱人衣兜裡翻出毛巾,好幾張才湊成五塊,那個領頭人伸手從他手上把錢順走,交給後面的女人。

“真晦氣,身上才有五塊錢。”

“不夠我們幾人吃一晚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