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肉類並沒有變質。

和以前一樣。

一些已經存放了將近一個星期的蔬菜也沒有被感染。

這地方真的很好。

還可以保持新鮮。

就是不確定是否可以裝得下活物。

何雨柱從儲物空間中走了出來,進入了靈氣世界,將一隻正在睡覺的大公雞拿了過來,想要將它收進儲物空間,卻發現根本裝不下。

他瞬間反應過來。

儲存空間無法存放活著的生物。

也就是沒有了昆蟲,沒有了食物,就沒有了食物。

等他的助理送來了兩輛車的材料,他就可以將這些東西,全部裝進倉庫裡。

一夜無眠。

第一次起床,晚了兩個鐘頭。

姐姐何雨雨一個人吃過早餐,一個人上學,何雨柱煮了早餐,四個民警走進了院子。

沒過多久,何師傅也到了。

他讓手下和警方一起清點了一下昨天晚上損壞的傢俱價值,然後再決定最後的賠償金。

“何大師,你這學院也太不講規矩了吧?”

“我這裡的東西,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還有那些陶瓷,也都是些年頭的東西。”

“據說是這裡的負責人之一,看樣子這裡的警察都沒有管好自己的地盤,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話一出,四個警察都是臉色一變。

“何大師,要不您住在四九大酒店吧,我們可以幫您找個好位置,保證您吃飽喝足。”

何師傅這是不高興了?

何雨柱的家,就是他的四九酒樓裝修的。

跟何雨柱套近乎。

可現在,她卻被這群人給害了。

那民警也不清楚何大師的來歷,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只會讓他更加為難。

他只好鼓起勇氣,走到了何雨柱的身邊。

“何雨柱,我們接到了一個關於你非法持有槍械的報案。”

“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局,接受我們的詢問。”

何雨柱是不是被人告發了,還藏了槍?

何師傅幾人都是一臉懵逼。

“何雨柱,你是誰?”

帶槍?

不會吧?

對於何雨柱這種人來說,沒有必要帶著槍,他要做什麼,只要一句話,有的是人會為他賣命。

他陷入了困境。

他只需要發出一點聲音。

想要幫助他的人多了去了。

他為什麼要藏槍?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上,易中海帶著三叔閻埠貴進來,就說自己拿著一把幻影手槍嚇唬他們,說自己有槍。

他們還真把自己當成了隨身攜帶的武器。

“何師傅,我的別墅是被人陷害的。”

“你去清點一下,看看有沒有被他弄碎的物品,估算出一個大概的價值,再向警方彙報。”

“我去去就回!”

到了警局,林宇對何雨柱進行了詢問。

何雨柱是被人報案的,而且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他有持槍的嫌疑,這根本就不是審問。

“何老師,幸會幸會!”

“林隊,看樣子,我們是要把所有的緣分都派出去了。”

“開門見山。”

何雨柱看出林宇是在和自己閒聊,緩和氣氛,不過他也懶得和他廢話,直奔正題。

林宇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傢伙,還真是有趣。

“何老闆,您別急,咱們隨便聊會兒,我的人已經到您家裡了,要是您沒找到,我們再把您送走。”

“我也聽說過,是因為易中海的閻埠貴那幫人報案,不過這些事情,還是要拿出點東西來,不然隨便報個警,那可就亂套了。”

何雨柱說得輕描淡寫。

他的意思很明顯。

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不要去告發別人。

而且還不需要負責,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你是不是想讓這樣的事情繼續下去?

“何老師,按照程式,我們要對您進行檢查,您的身邊不能帶著槍。”

“小馬,幫我找找何雨柱。”

一名年輕的警官走了過來,對著林宇鞠了一躬,然後對著何雨柱說道。

“何老師,麻煩你幫我做個手勢,站直身體,然後把手伸出來。”

何雨柱也不在意,如果我有槍,直接轉移到儲物戒指裡,怎麼可能被你找到?

而且。

我連槍都沒有。

小馬的技術還是不錯的,他在何雨柱的屍體上摸了一圈,並沒有找到任何東西,甚至沒有任何的鑰匙。

“對不起,何老闆!”

林宇將一把座椅遞到江辰面前。

讓他在自己面前坐下。

在林宇的書房中,沒有人在審問。

“林隊,我何時能離開?”

林宇給何雨柱倒了一杯熱水,又給他泡了一杯茶。

一個多小時後,兩位跟著何師傅去四合院清點損壞的傢俱的警員,帶著何師傅回到了院子裡。

兩位警官向林宇報告情況。

緊接著,林宇看向何雨柱。

一臉歉意。

“何老師,沒有證據證明你是非法持有槍械的,這件事,你就不用再懷疑了。”

“那些告發你的人,會被指控為對你進行報復,我們會依法處理。”

“還有,您房子裡損壞的那些東西,我們也估價過了,總共是836塊錢,您看看。”

何雨柱和何師傅一起走了過來。

何師傅衝他微微頷首。

“補償的事情,我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

何雨柱對這樣的做法很滿意,警局就是一個講道理的好場所。

何雨柱帶著何師傅走出了警局。

何師傅說了,最多兩日就能辦好。

他們會修復這些傢俱的。

何雨柱獨自一人前往了渝香苑。

現在都十點多了,馬上就要十一點了,這御香苑的廚房肯定是一片忙碌,想來自己晉升廚師以來,還從來沒有好好工作過。

現在已經是九月份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慶祝的時候了,酒樓裡肯定會更加熱鬧。

他要去工作了。

“叮!

何雨柱聽見了這句話,也不回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低著頭,不停的向前移動。

“系統,他們是什麼級別的,能不能幹掉他們?”

何雨柱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逃出這傢伙的追蹤,而是在思考我有沒有可能戰勝他。

他和董敬軒學了一個星期的功夫。

但是,他對自己的能力還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

“如果對手不是1級的話,你可以戰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