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文妤愣了愣,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傅盛森忽然又往前靠了過來,倆人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吻上了。

藺文妤撲閃著大眼,驚慌失措的看著他,腦中快速的想著應對方法。

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聽見傅盛森低沉沉的聲音:“我還真希望你是這種人。”

藺文妤:….

什麼意思?

“不過你的確不是這種人。”

傅盛森說著話,指尖已經從下巴,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像是一條小蛇在她的肌膚上游走,藺文妤提著一口氣,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五爺…。”

藺文妤顫著嗓:“你能不能…,坐好了…,說話。”

吞了吞口水,又接著:“強扭的瓜….不甜。”

傅盛森眼中閃過一抹玩味,指尖卻順著脖子還在往下:“如果說我非要強扭呢。”

藺文妤心中一驚,抬起手就想制止他繼續往下的手,卻不想她的手臂因為撐的太久,此刻早已經乏了力,另一隻手臂根本沒辦法撐住她身體的重量。

抬起一隻手臂的瞬間,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後倒了去。

心中一驚,大腦一瞬間的空白,她驚恐著去拉住了傅盛森。

然後一切好像都脫離了她的控制範圍,傅盛森往前撲倒在了她的身上。

藺文妤:….

她好像都沒怎麼用力,傅盛森這麼弱不禁風?

上次他摟著她,她還摸到過他手臂上的肌肉。

難道都是假的?

傅盛森:你聽我說,其實這要分情況!

藺文妤當時都懵了,她躺在沙發上,傅盛森躺在她身上,那姿勢…

很難不讓人往歪處想!

她也從來沒與人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房子裡開著暖氣,倆人穿的都很單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傅盛森的體溫高的嚇人,她被燙的臉紅耳赤的。

“看來不用強扭了。”

傅盛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撩的藺文妤心頭酥麻酥麻的。

倒吸了一口氣,藺文妤開口:“五爺,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麻煩你先起來。”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

男人的聲音很沉,勾著一抹撩人的磁性,一點也不像以往那個看起來嚴肅高冷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倒像是個浪蕩公子哥!

藺文妤咬著唇,她的臉已經紅的像是熟透了:“五爺,你還不起來,我要生氣了。”

傅盛森低眸看著眼前的人,小姑娘臉漲的通紅,一雙本就大的眼睛,此刻瞪的越發大了些。

在繼續下去,恐怕是真的要生氣了。

勾著唇角:“嗯,我起來。”

說完已經是雙臂撐著沙發,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只是看著懷裡的人兒,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小貓咪,大眼中瀰漫了滿是水霧,楚楚可憐的讓他心頭一動。

視線落在那粉嫩的唇上,想起了上次在麗聲吻她那次,又香又甜。

喉頭忍不住上下滾動著,最終還是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了一個吻。

這個時候,要是真的去親了她,小姑娘以後怕是要躲著他走了。

那還怎麼追人家?

傅盛森說他要起來,還真的就從她身上撐了起來,藺文妤心頭正是鬆了一口氣,卻是感覺自己的額頭,好像被什麼觸碰了一下,輕輕柔柔的,像是傅盛森的唇,但又似蜻蜓點水一般,並非刻意的樣子。

藺文妤心頭猛的跳動了一下,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說話。

傅盛森起身後,又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靠在沙發上,姿態雖然隨意,但是卻又端正。

藺文妤也趕緊起身,低頭整理衣裳,趁機往旁邊挪了一下位置。

她心跳如雷,想起身離開,卻又覺得好像太刻意了。

倆人雖然坐在一張沙發上,但是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

傅盛森偏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低著頭,好似很無措的樣子。

心下沉吟了一番,這才是柔聲開口:“照片做宣傳海報,你願意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剛好覺得你的形象比較適合極光春季新款,其實有個折中的辦法。”

“什麼辦法?”

藺文妤不敢去看傅盛森,剛才那一幕實在太尷尬了。

她不知道傅盛森是什麼心理,大約對於他來說,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畢竟他是受西方開放教育的人,也許男女之間做著親密的舉動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牽手一樣,簡單又自然

所以他可以很自然的抱她,摟她,吻她,沒有半點得窘迫。

但是對於藺文妤來說,她從小到大從未和陌生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過,哪怕只是交易,只是演戲,她一時間也是沒有辦法去接受,去消化的。

“我們可以只籤這一個季度的合同,夏季新款上市時,品牌負責人會和你聯絡的,雙方要是覺得合適,可以續簽。”

“當然門店也不可能只會放你一個人的海報,畢竟另外一個代言人也是花重金請回來的。”

藺文妤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傅盛森居然會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而且他的這番話,說的並無其他任何問題。

“五爺,你…。”

但是剛才的舉動,實在讓她難以理解。

只是開口,說了幾個字,又忽然頓住了。

傅盛森知道她想說什麼,眼中劃過一抹笑意,小姑娘這麼警惕的嗎?

“我不需要你給我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只有一件…。”

傅盛森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這才是又緩緩的開口:“答應我,以後不要隨意說算了這樣的話。”

“我既然對你提出了交易這樣的事情,說明我已經做好了全盤的規劃。”

“我不是一個會輕易說放棄的人,一旦開始了,不管怎麼樣,都會走下去的。”

“所以,請你也一樣。”

傅盛森的語速很慢,他說的很認真,很嚴肅,像是在說一件很重大的事情一般。

藺文妤怔了怔,這是上次之後,他們第一次談論這個話題。

她以為傅盛森是不會在意的,畢竟對他那樣的人來說,這個交易,並非只有她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