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藏月愕然的看著秦壽身後,有一群惡鬼正死死的盯著他,彷彿要將他碎屍萬段一般。
樓藏月心中一絲瞭然,看來他並沒有將那群厲鬼所封印,或者說他們的怨氣很重,連秦壽都沒有發現。
這個牲口下地獄一定會很慘的,首先被他殘忍傷害的幾百口人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樓藏月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了,想嘗試動一動手指,也沒有感覺。
秦壽冷眼看著她“你已經中了我的迷藥,無論怎麼動都沒有用,而且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你的師兄一個受了傷,一個被關了禁閉,還有一個根本就起不來。”
“哦,對了,忘了你還有一個師姐呢,可惜啊,她找不到這裡,她也會隨著你的消失而身亡,畢竟你們兩個現在命已經連在了一起,你死她死。”
“你這個畜牲。”樓藏月勃然大怒。
秦壽哈哈大笑起來,笑起來陰森森的“我還以為以你的性子會求饒到哭呢,我本來還想象著你哭著求我不要傷害你,放你一條命,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樓藏月惡狠狠的盯著他“就算我怎麼哭,怎麼求你,你也不會放過我的,不是嗎?”
秦壽聞聽此言笑得更加猖狂了“桀桀桀,看來你也不笨嘛,我本來還想象著一邊看你痛哭求饒,一邊狠狠的折磨你呢,畢竟我最喜歡別人的慘叫聲了,很是悅耳啊。”
我靠,這傢伙真是瘋子。
“哦,對了,臨死之前再告訴你一個不知道的秘密吧,其實溫淺是你姐姐。”
看著樓藏月不可置信的模樣,其實她是你同母異父的親姐姐,你們的家族也是被我滅掉的,卻唯獨遺漏了你們母女兩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溫家,來到一個小小的村莊生活的,之後也就生下了你。
樓藏月內心瘋狂吐槽:作者你私加什麼貨呀,不能一下子都寫出來嗎,她完全不知道她們倆還有這層關係,怪不得小說中描繪出倆長的有些相似,本以為是拿的是替身文,原來拿的是狗血文呀。
秦壽也不多說廢話了,直接將她拉到一個用血畫好陣圖的位置。
她努力的回想著就是什陣法,這時系統出來了“完蛋了,老大,他這是想要奪舍你呀。”
不錯,這就是失傳已久的奪舍陣法,聽說用了此陣法的人,不會被發現奪舍他人,相反可以用那個人身份很久,而且可以不止使用一次。
此陣法被研發出來,當時的正道都坐不住了,直接將修煉此陣法的人就立正法,還把修煉的方法給銷燬掉了,已經失傳了很久,偏偏落到了他的手上。
秦壽將她擺放到一邊陣法上,他自己坐到另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隨後一道黑色的霧將他們倆包圍起來,緊接著就有什麼東西進入她的腦海裡。
那團黑色的東西就是秦壽,系統正拼命的將他往外驅趕,正是這一驅趕讓秦壽發現了系統。
他一把抓過系統惡狠狠的說道“我就說嘛,明明柔柔弱弱的小白蓮,怎麼突然修煉飛快,原來是你這個傢伙搞的鬼,既然你可以幫她修煉速度加快,倒不如幫助我吧,讓我成為你的新主人。”
樓藏月感到自己要昏昏欲睡,正當要睡著時突然被驚醒。
秦壽大叫道“不可能,你怎麼醒了呢。”
緊接著又增大了法力。
一陣睏意席捲而來,讓她忍不住昏昏欲睡,秦壽一邊想要摧毀系統的防禦力,一邊使她的靈魂慢慢虛弱。
奪舍是不可以強來的,稍有不注意就會被天道注意到,他其他都不怕,就怕天道的雷法將打他消散。
他們這種邪修最怕的就是正氣的雷了,雷與火專克他們。
樓藏月正慢慢陷入夢境,夢境中一位普通的少年想要走上修煉之路,他心術不正,將歪主意打到了風華正茂的大小姐身上,他本來想來一場英雄救美,然後讓大小姐愛上他,隨後順利的加入他們家族,成為家族的一員,緊接著下藥將妻子害死,又將家族所有人連孩子都不放過,都毒害了。
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可惜他的計劃沒有成功,真以為大小姐武力不夠,發現是他做的齷齪之事之後直接將他廢掉了。
被廢掉的他萬分不甘心,他發誓一定要將他們趕盡殺絕,然後將那個大小姐軟禁起來自己的奴隸。
被廢掉的,他遇到了一位好心的書生,書生將他救起,並幫助他走上了修煉之道,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被他救的傢伙是一條毒蛇,秦壽能夠修煉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將他的恩人反咬一口。
十年之後他遇到邪修,聽說,練此功法可以使修煉速度加快,於是他走上了不歸之路,跟著那群邪修屠村修煉,可好景不長,他們就被正道之人發現了,隨後展開了一場殊死爭鬥。
利用同伴逃走的他得到了魔教的秘法,可以奪舍他人而不被發現,在死之前他奪舍了一個小孩,併成功加入宗門,這就是他的道。
樓藏月發現隨著那名少年的一舉一動,自己似乎也被他影響了,他喜自己就喜,他怒自己就怒,彷彿兩個人要融合在一起。
不對,就不是她。
這一念頭一出來她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所有的想法漸漸消失,直至模糊。
“秦壽”一道聲音傳來,這就是那個人的名字。
她是一個穿越者,因為被小人陷害,所以來到異世界繫結了系統,她叫什麼名字來著的,好像不太記得了。
樓藏月,對了,她的名字叫樓藏月。
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意外發現自己可以動了。
“不,不可能,明明快成功了,怎麼會這樣。”秦壽崩潰大叫。
“神識攻擊。”樓藏月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一陣撕裂的感覺傳來。
“臭丫頭,竟然感化了我的好事,讓你嚐嚐我的靈魂攻擊吧。”
又一陣白光閃過,一道鋒利的白光刺進她的靈魂。
疼得她生不如死,那種靈魂好像在被人活生生的撕下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