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眸光鄙夷的打量王子祥。

忽然感覺王子祥也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帥了。

連打架都不會,簡直就是廢物男人。

“殺了唄,多倆人就多兩張嘴,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物資。”

聽到王琪發話,楊慶輝得意的冷哼,目光看向王子祥,露出殺意。

“瞧好吧!”

不就是殺人?

又不是沒殺過。

拿起自己砍刀朝著被包圍的王子祥脖子砍去。

王子祥後退也不是,躲避也不是,只能被迫抬手擋刀。

噗嗤一刀。

王子祥抬起的右臂瞬間被鋒利的刀劃開,鮮血迅速湧出,打溼衣袖。

右手忍不住顫抖,王子祥心中產生一絲怨恨與絕望。

他知道,今天要交代在這。

楊慶輝一看王子祥還拿手臂擋刀?

嘴角舔了舔,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

抬刀在砍。

“我讓你拿胳膊擋!”

王子祥再次抬起左手擋刀,這是人出於本能下意識。

左臂也瞬間被破開,流出大量血跡,甚至右臂傳來的疼痛讓他根本抬不起手。

血液好似水柱,順著他兩個胳膊往地上流。

王勇祥雖然被壓著,但是卻看到地上忽然出現一堆血跡。

十分的刺眼。

他努力仰起頭,卻並未看到王子祥狀況,只能看到王子祥腳下的血跡。

王勇祥只感到絕望無助,瘋狂怒吼。

“啊啊!放開我哥!哥!哥!”

“放開老子,放開!草你們擬嗎!!”

孟躍鵬看著王勇祥掙扎,不滿的嘿了一聲,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在他歪著的臉上。

“罵老子!”

“罵老子!”

“我讓你罵!”

清脆的耳光聲不斷響起,迴盪在整個空蕩蕩的大街上。

郝文鑫跟張佩佩倆人趕到時,就從後邊看到這幅場景。

郝文鑫都驚呆了,孟躍鵬這小比崽子,敢打王勇祥?

他來不及喊人,左右掃視一圈,看到旁邊的一個鋼管,撿起來朝著孟躍鵬跑去。

孟躍鵬跟梁亮倆人是背對著郝文鑫。

王子祥又是被5名男人包圍,兩個胳膊流著血。

場上其他女人,王琪、高永梅、王曉麗三人目光全落在王子祥身上。

高永梅跟王曉麗是佛香緣店的人,是跟楊慶輝一夥的。

楊慶輝嘿嘿一笑,拿起刀朝著王子祥捅去。

咣噹一聲,一聲尖叫。

“草擬嗎,打我兄弟?!”

“我讓你打我兄弟,尼瑪小癟犢子!”

“別打別打,鑫哥,別打!”

聽到突如其來的其他聲音,楊慶輝趕緊朝透過人群,看向前面王勇祥的方向。

其他人也迅速轉身看向身後。

就見一胖胖的男人拿著鋼管,一棒棒使勁兒敲打剛加入隊伍的兄弟腦袋。

楊慶輝愣了下,他是把自己人的腦袋開了瓢?

“喂,住手!”

楊慶輝大喊郝文鑫住手。

郝文鑫冷哼收手,並不是楊慶輝讓他住手,他才住手。

單純的打夠了才停手。

起身時兇狠的眸子瞪向旁邊已經站在一旁的梁亮身上。

見梁亮膽小的不敢看自己,郝文鑫對著梁亮。

“嗬~~啐!”

不再看他,看向另外五名男人。

目光落在人群中王子祥身上。

此時王子祥兩條胳膊垂落,不停往外流血,地上血跡一灘一灘。

王子祥臉龐更是煞白。

郝文鑫怒了。

“草你們媽,敢動老子兄弟?”

青筋暴起的右臂,緊緊握住帶著血跡的鋼管,兇狠的盯著那5人,沒有任何畏懼之色,衝上去。

王琪聽到熟悉聲音,歪頭看去。

“疑?郝文鑫,是你啊?”

郝文鑫步伐微愣,看向從幾個男人身後冒出頭的王琪。

“我草你奶奶,是你這個逼養的小娘們搞的鬼?”

郝文鑫腳步再次加快,衝了上去。

儘管這群人有刀,他也沒在怕的。

尼瑪敢打自己人,就是打他臉!

甭管這哥倆當初是怎麼拒絕他當童顏的徒弟,總歸這麼多天不是白相處的。

倆人沒有什麼壞心思,就是有點聖母。

只能說,每個人性格不同。

王子祥作為豪門少爺,心思還能這麼好,家庭教育跟三觀佔據主要成分。

看一個人性格什麼樣,就能看到其父母的性格,父母教育影響力是極大的。

郝文鑫衝上去,見人就是揮棍子胖揍,打的這群人無法還手。

當大廚之前他可是8年炊事員,好歹有那麼點底子在。

不過半晌的功夫,幾人被郝文鑫打的抱在地上抱著腦袋蹲著頭。

張佩佩是衛校畢業的,學護士,看到王子祥傷口,趕緊撕開他衣袖,給他捆綁手臂,讓他血液留的慢一點。

王勇祥氣的拿起刀就想砍人。

郝文鑫勸了一句;“等等,等師父回來看著處理這幾個人。”

話落上前從幾人口袋中翻出一盒煙,點上一根抽,其餘的放進自己口袋。

手中鋼管上全是血液,都是打人打出來的。

走向王琪,拿著鋼管指著她;“這群人你帶來的?”

王琪不敢說話,委屈的看著他。

“別他媽用這副表情看我,在我面前裝無辜沒用。”

看到王琪那一刻,郝文鑫就知道一定是這小娘們搞得鬼。

當初在大廈頂樓上,這小娘們就沒憋著好心思。

看人的眼神看著無辜,實際上心思壞的很。

要物資時候一副哥哥你真好,拿到物資轉頭就不搭理人,暗地裡還露出鄙夷的神情。

被他看了個正著,小娘們立刻變成一副無辜可愛的表情。

他年輕那會還沒當兵之前,被人說是遊手好閒的痞子,混不吝的那種。

他不否認,確實這樣。

睡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年少輕狂嘛。

家裡人管不了,又怕他以後吃牢飯。

直接給他送去部隊,反正有句話不是說,當兵後悔兩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

去唄!

直到當了兵,被當刺頭整治的日子,不好過。

漸漸被部隊管教到磨平了性子,在部隊一呆就是8年。

別說,他很習慣部隊的生活,很愜意,適合他。

要不是媳婦耐不住寂寞出軌,他說什麼也不會退役。

實在是再待下去,都覺得在戰友面前丟臉。

以前自命不凡,什麼樣的女人,打眼一看就知道安分不安分。

這是他的能耐。

唯獨對自己媳婦看走眼,就是跟王琪一樣一樣的,當面一套背地裡一套。

明顯王琪是不安分的主,關鍵是他男朋友,叫什麼都不在乎的忙前忙後。

跟他媽當時自己一個吊樣,總之就是個十足十的瞎眼加舔狗。

郝文鑫是越想越氣,看都不看她一眼,多看一眼都嫌髒了眼。

他走向王子祥,看著他胳膊,肉都外翻了。

“得趕緊帶回去處理傷口,拖下去胳膊就廢了。”

話落看向張佩佩跟王勇祥。

“你倆趕緊帶他走,我在這看著這幾個人,翻不出什麼浪,等你師父回來告訴她…”

話沒說完,張佩佩看向他背後大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