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在二號時那兩個小女孩私底下向李幹部打報告後的慘狀,向華林與馬冬妹可是依舊記憶猶新,在此並不是什麼真與假的問題,而是真真切切就是發生在一個多月前真實的事情。

原來,在二號時有那麼兩個還正在上高二的女孩,雖然不是同班同學但是同一層,兩人的學習成績也只能說是一般的水平,而她倆不論是從長相和身材上來看也只屬中等偏上一點點,如若同真正漂亮的女孩子來作比較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她倆各自都因家庭經濟條件也算是相當的優越,故她倆在穿著和打扮上屬相當的前衛同時鬢,別說在班上在整個年級甚至整個校園,凡她倆只要走進學校大門那一刻起就毫無疑問是男生眼中的美女,是大多數女同學心底深處羨慕嫉妒恨的物件。卻不知怎地竟然被社會上一小夥混混們給盯上了,凡是每天她倆只要是在上下學回家的路上,一定會有這夥小混混們在學校周邊佈下每一個角落,都會有觀察她倆一舉一動的間諜存在,不久這兩位小女孩竟然成了那一夥小混混大哥和二哥的女友。後經常無故曠課出入網咖,舞廳,混冰場等消費場所與大小的館子店及賓館與酒店,倆人冰清玉潔的身體也被破壞一盡,而從此自甘墮落成了那一夥小混混的幫兇,因日開資消費逐漸告急,男友也不此一次地開口叫她倆從家中搞錢出來,但時日一長也顯困難,不得不參與到他們的盜竊過程中甘當馬前卒,後又一次在團伙盜竊案中竟能成了同夥而被抓進看守所。正因為家庭條件的優越,父母同親人上墳次數的增多,那每次購買的東西也是毫無疑問幾乎成了整個號子裡的首富,正當這對可憐的小姊妹暗自沾沾喜氣的時候,竟然被號長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而隔三差五的象她倆借各種各樣的東西。可日子稍一長別人會暗自告訴她倆號長許多的不是之處,更何況她倆也算是聰明的女孩也完全能看的出來,再到後來不再借東西給號長的第二天開始,她倆的厄運也將從此開啟,什麼刷肛便洞和床底下等等一些整人的事情就落到她倆人頭上,終於忍無可忍的她倆竟然在私底下向李幹部打報告。

當她倆第二次打完報告後李幹部先後從辦公室把她倆送回到號子時,萬萬沒有想到李幹部把她倆關進來後的那一刻,突然,轉瞬之間李幹部臉色大變把號長叫到放風場,可不到三分鐘李幹部把號長帶回時,竟然少有的推開號子門走進大聲問道 : ″你們號子裡的人,誰看見她倆多次借的東西給了號長了,有看見的人希望能夠勇敢地站出來,而制止這股杜絕不了的壞習慣與歪風邪氣。但一定要實事求是不能亂說假話,更不能想暗中串連起來而借我的手害人,不過我也不是傻子能隨隨便便被你們騙到。我會好好的聽仔細的分析是否屬實,還會問你們是左眼看見還是右眼看見的,既然看見了怎麼不早點給我打報告說出來。嘿嘿,怎麼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看見了就說出來沒看見就沒有看見,你們大家多少也該說幾句話呀!怎麼個個都啞了不說話了,好,那我再問一二三沒有人站出來說話,那我一定要嚴重懲罰她倆欺騙政府幹部的行為,竟然還想來欺騙我。"話落,氣呼呼的李幹部大聲叫道 : "老王,小馬,你倆給我拿手銬腳鏈過來,各兩副,快點。"

原來在看守所有三,四十個被判刑後,按規定是原判刑期在一年以下的人可以留所服刑,而主要負責號子裡面所有犯人的一日三餐叫所謂食堂,還有一半左右的犯人就是搞搞整個看守所內外的衛生,及協助各名幹部在當班時放風同拿戒具戴上卸下的任務等。而叫老王同小馬則刑期都是在五年以上,甚至那名王建國竟然被判刑十五年,有關係和錢不是照樣可以留所服刑,而相比在農場或者是監獄那就好了不知多少倍,第一減刑是每坐一年可以減到一年以上的刑期,第二可以隔三差五打報告請假回家同老婆過上夫妻生活,或者是假口出差幫所裡購買一些小商品等等。

不出三分鐘他倆趕緊拿著手銬同腳鏈來到二號室內,在按照李幹部指示下把那兩個打報告的女孩背靠背,左手銬在另一人的右手上而腳卻是單獨鏈上,而且這一銬上的話一般都是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自此她倆打那報告以後遭受到如此的不公待遇,就再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了,更不敢打報告告狀也只能自認倒黴,這就是看守所每天所上演的慘酷現實所導至。

當想起這件事情向華林,馬冬妹可是記憶猶新,也從此不敢再多說一句話,此時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暗地裡也只能自認倒黴別無它法,這畢竟是在人間地獄般的看守所又有什麼好的辦法。假如這是在外面的社會上也不過就是如此,只是社會環境太大一時半刻難以看不出太清晰明瞭,而在這看守所就完全不同,因為號子也就是這麼大一點點,一個小小的號子關了十六個人,如在人多的時候關到十八個。說句難聽點的話假如有人放一個臭屁,整個號子半天那股臭味都散不了,甚至在睡覺的時候想要轉動一下或者是想翻一下身都是相當的困難,而這個小小的號子裡又每天都上演著殘酷的現實擺在每個人的眼前。

王國珍知道這一招也的的確確別說把向華林和馬冬妹給震住了,就是號子裡所有的人相信也嚇得不輕,既然李幹部叫我來帶這個號子就是給了這個權利。有這個權利說句難聽的話可以在號子裡胡作非為的亂來不要緊,背後的靠山就是李幹部,而她有沒有入黨就不太清楚,如果她要是入了黨那靠山之強大誰能又能輕易的推翻,而有此想法的王國珍暗自又沾沾自喜起來。

"喂喂,喂,眾姐妹們!既然現在床鋪的大事已經解決了,希望大家齊心協力配合好,說句難聽的話我既然被李幹部看重,那也是在趕鴨子上架。我,王國珍何德何能竟然會把這樣的擔子壓在我身上,也的確是感到壓力山大,現還是從回正題上來把衛生再分配下去,希望大家不再有唱反調的人站出來,我就感覺是阿彌陀佛了。因為我絕對沒有害人之心,只有盡力幫人替人解憂之責,畢竟是一個副號長是幹部不在時替幹部分憂解難,總不至於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而給幹部添麻煩,你們說是不是這樣的道理。劉妮和徐大紅做勤務兵(負責照顧號長等在桌上吃飯的人),向華林,馬冬妹兩人年紀大了點,就搞搞床鋪上的衛生清理工作,而疊被子則由徐燕同嚴大花來負責,餘荷花暫時負責包下肛便洞早晚兩遍的衛生,等新兵一來立馬替換下來。荷花,請放心新兵一來立馬跟調換下來我說話從來可都是算話的人,最後輪到地面衛生了,那也只能暫時辛苦,我曾經的好姊妹方木花和胡美麗兩人了。大家相信都看的出來我算最公平的,就連我曾經的好姊妹都暫時放到最苦最髒的位置上,這就證明我不偏心每一個人,眾姊妹們好不容易聚到一個號子裡面,這個緣我一定值得珍惜,而至於別人怎麼想怎麼看那是別人的事,我也沒有必要來關心這個問題。″話落,似乎長長鬆了口氣,可心裡想不太通,為何方木花,胡美麗明知道吃了這麼大的虧,竟然沒有跳出來唱反調,這可真的是一件大怪事,現在她兩夥人打不打都沒有意義了。關鍵是把劉妮,徐大紅拉到身邊,而徹底把方木花,胡美麗囂張氣焰給壓下去了,這就解決了一件大事,而至於她兩夥人這樣待到一起下去,打架也只不過是早晚的一件事情,別急好事不在忙中起,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誰都清楚搞地面衛生其實是一件很苦的差事,聽上去搞肛便洞最差勁,但那裡地方不就那麼大一點,每天早晚用牙刷刷一遍再用水沖洗乾淨不就沒事了,而地面那麼大的位置,如果要找麻煩的話床底下要趴進去搞乾淨,那肯定是難過的多。有此想法的胡美麗心底裡這口惡氣不知有多麼的難受,這,這不是明擺著衝我和方木花來的嗎?特別是當看見劉妮和徐大紅得意洋洋時,胡美麗的眼睛甚至可以噴出火來。想不到她倆個臭小婊子竟然小日子越混越好過了,還被王國珍拉到身旁,照這樣下去她倆以遠遠高出我和方木花了,萬一她倆有事沒事想搞我們兩個人那是一件相當容易和輕鬆的一件事情。不行,絕對不能答應下來,別等到後面想反悔都晚了,今天必須把事情跟王國珍挑明,但她又畢竟是李幹部點名扶上去的人,同她較真的話到時候肯定李幹部會出面,那時候一旦母老虎出手可就慘了,還是直接找小婊子劉妮來算總賬,今天不就是她先挑事搞成這個樣子,這就叫冤有頭債有主,要是打不贏至少可以讓她破相,看她已後拿什麼再去勾引男人。

胡美麗竟然衝到劉妮面前用手指著她鼻子大罵道 : "小婊子,臭小婊子的雀子B(女流氓) 現在你可高興了,竟然當上了勤務兵,這可是你祖宗十八代都沒有人可當到的大官呢!真可以,我也打心裡佩服你小婊子,臭小婊子的雀子B,說的就是你劉妮,今天老孃就敢這樣指著你的鼻子大罵,有本事打我呀!罵我呀!別以為老孃還會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