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具有近百年曆史的A市看守所,它三面環山只有一條從山呦中通往進入五米寬左右的水泥路面,整個看守所如陌生人第一次進去之後是根本看不見關押犯人的監房。而印入眼簾的則是看守所獄警辦公室與食堂,另有三處並不是很大卻又是大小不一的長型或圓型花輔或花壇,在東南西北中部各建有六個四方型武警站崗置班的崗樓,崗樓上是荷槍實彈的武警值班室,整個偌大的一片空地看上去是顯特別的寧靜與威嚴,並伴有一陣陣陰風吹入身上使人情不自禁打抖般的感覺。
這個看守所自民國政府時期就已建造完成並投入使用,但當時的規模相比如今來說只有五分之一不到,在國民黨執政期間是用來關押刑事犯同共產黨員的主要場所。
如若細心觀察或是從六個崗哨中部下面去尋找才會發現,在地平線中間一大地冒出來猶如一個巨型鋼筋混泥土鑄造而建成的水泥棺材,因整個棺材的頂部沒有澆上黃土,細心觀察是可以看見,但不可能聯想到是看守所關押犯人的監房扯上關聯。
進入看守所大門後有一條黃泥沙石路面,其寬度也只能通行一輛貨車,當上到坡上時才可真切看清楚,原來冒出來的棺材蓋並不是想象之中的巨型鋼筋混泥土的棺材,而是用來關押犯人的監房。如想進入巨型棺材內部參觀與視察關押犯人的場所,必須由崗樓上的武警搖控鐵製欄柵的大門,進門之後再往下走上三十級左右的臺階,在臺階下左邊有一棟紅磚建築平房,大概有十幾個大小不一的辦公室,原來是各一線獄警的臨時休息室兼辦公室,並有一半是在內部又隔小的房間是用來公安,檢察院,法院等來人提審或辦案所用的房間。在右邊有兩間則是看守所內部醫務室,在醫務室的左邊則有一間是存放犯人送進來當天指定脫下來不準穿戴進去的東西,如衣服,鞋子,帽子等等的儲藏室,而右邊則是一間雜物間,主要放置的是看守所內部搞衛生時所有用的如,掃把,鐵鏟,撬,板車輪等等。
而看上去長型地面是水泥澆的路面,正前方則是五米高紅磚圍牆,在整個圍牆的上部則是佈滿著長長很粗的鋼絲,一條條筆直往兩邊一直延伸圍繞著整個看守所圍牆上部,乍一看上去很是嚇人與恐怖,這就是所謂的高牆與電網超萬伏高壓電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工作,以預防關押犯人脫逃所設定。在右邊中部位置處有兩扇開的黑漆漆的大鐵門,進入鐵門可見一位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在站崗值勤,在值勤崗邊上不遠又有一個黑漆漆的大鐵門,此門沒有用鐵皮完全密封死,是用粗壯的鋼條製成鐵柵門,想要進入關押犯人的監號裡面去,必須由內部的工作人員或是獄警及看守所內的領導,武警戰士才會開門放行。
進入這扇大鐵門才正式進入到看守所最核心關押犯人的地方,左邊整個均是一個個大約有八十至一百平方米大小不一的露天院子,是用來關押犯人在沒有下雨出太陽之日放風時所用的放風場,依舊是五米高的圍牆,三面是沒設電網的高牆也只有看守所與外部那堵牆上安有電網,整個左邊共有十間類似的放風場。而右邊則青一色是關押犯人的監房,整個長型一溜共有二十四間,每間監房內均是長條型寬二點五米長八米,進門左手邊則是一個水泥蹲子高五十公分左右寬二十公分,是監房內犯人放置洗漱用品與生活用品的水泥臺子,在臺子邊上則建有一個蹲坑的便池,而便池右側則是又一個二十公分高十五公分寬的水泥臺子,是用來洗衣服的臺子而另一邊則可以擺放開水桶,每天上午一次會有看守所內部工作人員用開水車挨個拖到每個監房外用塑膠管子放開水進各監房內。
按看守所早已設計與制定出的安排,在監房最前面進入後往右拐走過去再往右拐過彎,有三間是專門關押女犯的監房,除非女犯多的時候關不下的話,那就必須要經過一溜關押男犯二十四個監房門口過道,直徑走到最後再往右拐彎走進去再往右拐就又到了關押女犯的監房,整個關押犯罪嫌疑人的監房竟然被設計為凹字型。
這一天關押在十六號監房裡的江民,又在床上或者是過道處在做仰臥起坐與俯撐等鍛鍊身體的運動,他是自被關押進來的第二天開始就一直在堅持做這樣的運動。雖然這對於江民來說做與不做,鍛鍊與不鍛鍊其最後的結果都是死路一條,出不去永遠的出不去,更為最簡單的來說就連出看守所的大門機會都沒有。而不是說一次機會都沒有,應該在這個人世間還是會有機會出看守所的大門,不能也無法結束自己的生命,也的的確確一定會有三次出看守所大門的機會,第一次是被重兵押送去指認開槍殺人現場等,第二次是被法警押送下去法院接受審判,第三次毫無疑問是被五花大綁,在眾多武警押送下像死豬一樣的扔上車去執刑死刑。
而至於要不要被押送到人民廣場主席臺下接受幾千人看腥腥一樣開的宣判大會,那就不得而知,反正是要死之人在哪裡開宣判大會都是無所謂的一件事情。因為隨著城市改建擴建規模進一步步加深與擴大,早好幾年起開宣判大會幾乎不在人民廣場主席臺開了,而是經常改換一個個小點的地方進行,宣判大會肯定是免不掉開的,這是震懾和威懾那些身藏在人民群眾中的一些不法分子和蠢蠢欲動不懷好意之人。等宣判大會一結束又毫無疑問被拖上執行死刑的專車,胸前掛一個大木牌,牌子上寫著殺人犯,江民,再在大牌上用粗粗的紅筆打上一個大大的差,而身後脖子處也肯定是會有一塊長型尖尖的牌子行插進後背,上面也是寫著殺人犯,江民,還是一樣打個大大的紅差,這就是我江民可悲可恨可憐的這匆匆忙忙這輩子的下場。
說心裡話自被抓後反手戴上手銬那一瞬間起,江民心裡就已經打算是死定了,即使就是去死死也不足惜,因為按當前執政黨的說法,槍斃也不足以難以平民憤。想不到人生才這短短三十幾年出頭,竟然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與缺德的事情,又幹了那麼多的齷齪的事情出來,可也真是天理難容死不足惜的應有的下場。而作為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來說,有很多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幹就能幹的,很多時候也是被逼的無奈而不得不出手,總想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這就是人生所上演的一場戲,這就是一個男人而應該去爭取的人生。說白了誰又有好日子不想過,而特別是像我們這些頂天立地混社會的男人,為了想好好的風風光光的生活下去,為了有頭有臉生存下去而活著,而在太多太多的時候也不得不去低頭,也在萬般無奈之下幹出許多的出格事情出來。可話又說回來不論我們再怎麼鬥也鬥不過手握重權那些幕後大哥級的人物,即使再怎麼拆騰也翻不出那些人的手掌心,而這一切已經註定了象我們這些打羅人的命運安排,其實已經掌握在他們那些人的手中。他們哪怕是一句話甚至是坐在主席臺上放一個響亮的臭屁都可以置我們於死地,而暗中或是背地裡那些人的壞的確是壞到了骨隨裡面,而我們的壞只不過壞到表面。自我踏上混社會的那一天開始,還不得不去硬著頭皮用血肉之驅去喊打敢殺打打殺殺中,才能獲得我想要的生活與生存的條件及生存下去的空間,說一千道一萬也不都是為了生存的下去和希望生活過的好一點的想法,才不得不領著一幫小兄弟們衝鋒陷陣。而如今我手下所有的兄弟們幾乎以全軍覆沒,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送進來的都以關了進來,可親自抓我們的公安隊伍中那些曾經的大哥與兄弟,他們也參加抓捕我們的行動之中,就不知他們在給我們戴上手銬那一瞬間心裡是怎麼想的,而即將又要面對檢察與法院曾經的兄笫與大哥們,在接到並辦理我們的案件中他們又將是如何的感想,這就不得而知了也只有他們心裡最清楚不過了。